第十七章，人为的命运

“你来大都会做什么？没去寻找代号C了？”克拉克穿上了红色的氪星装束，斜靠在墙角，看着蝙蝠侠布鲁斯暴揍几个在街角抢劫的小混混。

“我要前往科技之星实验室，有敏感物品被盗了。”布鲁斯一拳打在了一个混混的头上，将后者打得昏倒在地。

而后用扫踢踢掉了另一个混混手里的手枪，顺带给了他下巴一拳，让持枪混混也和他的同伴一样，躺得整整齐齐。

“你可以告诉我，我帮你解决的。”

“我在楼顶等你。”克拉克飞身向上。

布鲁斯解决掉这几个小混混，并通知了大都会警察后，用蝙蝠钩枪，来到了和超人同一个高度，一栋大厦的最顶端。

“我有个新消息。”克拉克一直带着笑容。

“露易丝怀孕了。”布鲁斯的声线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

“你怎么……？”克拉克感到惊讶。

“你在冒汗，瞳孔放大，左手抖个不停。你通常不会因为恐惧或紧张显露任何肢体信息。我最后一次看到你那样惊恐，还是你面对毁灭日的时候。”

“而你面对毁灭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布鲁斯看了一眼超人的脸庞。

“因为你笑得像个傻子。”

克拉克没有反驳，反而露出了布鲁斯所说的傻子般的笑容。

“我和露易丝打算让你做孩子的教父。”

布鲁斯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头盔完美的遮住了他所有的面部表情。

“看来，你并不是什么都知道。”克拉克离开了大厦的顶端。

“哈，瞧瞧看，‘世界上最伟大的侦探’也大吃一惊。”克拉克的笑容露出了牙齿。

“我能听见孩子的心跳，布鲁斯。”

“氪星人的基因很难和人类结合到一起，这是天赐的礼物。”

科技之星实验室内。

“这就是你们找上我而不是超人的原因？你们在研究氪石。”布鲁斯看着紧张的科研人员，凝重的气氛，几乎让后者说不出话。

“蝙蝠……侠，我们研究氪石，不是为了找出超人的弱点，而是想要找到一种新能源，或者能否治疗疾病，我们是科学家，不是超级罪犯。”

“可惜，它已经到了恶棍的手里。”布鲁斯感到一阵心悸，曾经出现的不安感越发强烈。

“列出所有知晓氪石存在的人员名单，在追回氪石前，没人能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布鲁斯面前，那是焦急，惶恐，不安的克拉克。

“布鲁斯，你得帮我找到她！”

“吉米死了！露易丝失踪了！我在地上找到了这个！”

那是一张印有JOKER的卡牌，上面还沾着血色。

布鲁斯的不安化作了现实，从克拉克那惶惶不安的脸上，他已窥探到了一部分可能的未来。

“钢骨，联系所有正义联盟成员及后备成员，有一名女士失踪了。”

正义联盟瞭望塔内。

赛博人钢骨接上了布鲁斯的呼叫，“你确定，你要全体正义联盟成员执行一项搜救任务？”

“我很确定。”

“她的名字是露易丝。”

钢骨瞬间明白了那意味着什么。

“闪电侠，我要你搜索整个大都会，特别是超人看不到的地方。下水道，地下室。”

正在沙发上躺着吃薯片的巴里·艾伦，穿好了制服，出现在了蝙蝠侠面前。

“我到大都会了。”

红色与黄色相间的闪光围着大都会跑了一圈。

巴里来到了布鲁斯身边，“你应该看看这个。”

“抱歉，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巴里拦腰抱起了布鲁斯，下一瞬间，他们来到了大都会港口，正义联盟的所有成员也在往这里集结，除了仍在外出差的哈尔·乔丹，与回归亚马逊岛，还未归来的神奇女侠。

布鲁斯摇醒了那个被人击晕在沙滩上的男人。

“小丑在哪儿？！”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逃跑。所以，我不得不让他躺上一会。”巴里为布鲁斯解释了男人的晕倒的原因。

“你不会知道的，蝙蝠。”被蝙蝠侠抓住的男人，没有任何畏惧，他的眼神中，似乎有小丑的影子。

黑色的阴影浮现，瑞雯带着康斯但丁，与扎塔娜出现在了布鲁斯的身边。

“钢骨给了我们坐标，我想，蝙蝠侠，现在的你，需要魔法的帮助。”

“我的确需要，谢谢你，扎塔娜。”

扎塔娜上前了一步，反语魔法发动。

“答不无所（无所不答）

实真为必语言（言语必为真实）”

布鲁斯再次抓住了那个男人的衣领，“小丑到底在哪儿？！”

“小丑和小丑女抢了一艘核潜艇，离开了大都会。”在魔法的作用下，这个男人说出了小丑离开的方向。

“克拉克！”

“我找到了。”

克拉克来到大都会一处海域的上空，他的超级视力，看见了一大团潜艇模样的不明物体。

将潜艇举出海面，放到沙滩，直接撕开潜艇墙壁的克拉克见到了露易丝。

不过，她正躺在手术台上，而小丑与小丑女一副医生与护士的打扮，还带着防毒面具，就像刚完成了一台手术。

“放开露易丝！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克拉克走向前，他尽力的收勉了力量，但也将金属的地面完全破坏。

绿色的雾气伴随着超人的呼吸，深入了他的肺腑。

“什么……我……”克拉克单膝跪倒在了地面，他感到了一阵恍惚，就连视线都变得模糊。

“哈，看来人间之神有点难受哦。”哈里·奎因甚至摸了摸超人的后脑勺。

“超……超人……”一个怪物的喊声惊醒了克拉克，他看到了什么？

那是毁灭日，是一个曾杀死过超人，团灭过正义联盟，不会真正死去，能够适应环境与收到的攻击而不断进化的怪物。

“不，不！露易丝！还有宝宝！”

“离她们远点！”克拉克用生物力场死死的抓住了毁灭日，将它固定，而后双臂抓住了毁灭日腰肢，突破潜艇，向着太空飞去。

“这次你伤害不了任何人！”

克拉克带着毁灭日冲上了太空，突破到了大气层之外。

“该走了，哈莉。”

“不，人家不要，小布丁，这可我的第一艘潜水艇。”

“我会给你搞一艘的……算了，哈莉，我们再等等也不错。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点笑话了。”

“你想看什么笑话？小布丁~”

小丑的笑容，比起与刘易相见时，更加夸张。

“当然是喜闻乐见的戏剧，最有趣的人间悲欢。”

魔力的波动，带来了布鲁斯一行人。

“你干了些什么？！”布鲁斯扔出了飞镖绳索，捆住了小丑。

“哦哦哦，小飞鼠，你应该自己去看看，其实，有时候你只是不愿意想得太深。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布鲁斯走进了潜艇内部，见到绿色的雾气，他立马取出了便携式的防毒面罩。

“小心点，是稻草人的恐惧毒气。”布鲁斯对着巴里说道，而后者已经检查完了整艘潜艇。

“那些弹头，潜艇上的核弹头都不见了。”

小丑轻轻的笑了，康斯但丁默然的看完了这整场的戏剧。

“露易丝不在潜艇上，你对她做了什么？！”

扎塔娜又要发动反语魔法，逼迫小丑说出真相。

“扎塔娜，那没用，你完全不知道小丑那疯狂的大脑会说出些什么呓语，但那肯定不是真话。”

“拜托啦，蝙蝠仔，我只是动了一个小手术。想想看，你聪明的小脑瓜肯定想到了。你只是不愿意接受而已。”

“当露易丝心跳停止的时候，大都会的心跳也会一起停止的哦。”

“为什么是她……”

布鲁斯的眼神下沉，他终于说了出来，“是氪石，他将氪石添加到了稻草人毒气里，这样氪石就能通过超人的肺部进入超人的血液循环，这样的话……”

“超人！住手！无论你看到的是什么！”布鲁斯立马对着耳麦大吼。

而点起香烟的康斯但丁，说了一句话：“代号C，带走了稻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