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说,“好,爸,那我上去了。”转身上楼,扶着木质的楼梯扶手,江昭的心神有点荡/漾,忍不住边走边笑。

叶儿像是有些感应一样转头过去,看到江昭正一边慢悠悠的上楼,一边看着她的位置笑,“你不是有公事吗?还有时间磨蹭?”

“哦。”江昭抿着嘴,抽了一下肩,闲散的笑了笑,伸手跟叶儿挥了挥,柔声道,“若是我没下来,甜汤好了帮我端一碗上来。”

叶儿这厢还没回答,云宏伟已经转过身,“去吧。等会让叶儿给你送上去。”

江昭志满意得的上楼到了书房。

打开电脑,处理起自己的公事。

他得把邮件这些快点看完,等会还得去洗个澡,他得去看看哪件睡衣比较好脱。

叶儿觉得口/干/舌/燥的难受,晚上的菜还真是做咸了,站起来去倒水喝,水是温的,觉得不解渴,又拉开冰箱,找了一个养乐多,斯开盖子就两口倒进肚子里,总算凉了点,这还大冬天呢,用得着吗?

是因为家里恒温,干燥的原因吗?

云宏伟知道叶儿找水喝,“人家江昭怕你咸,给你拿水喝,你还不要,看吧,现在自己还渴。”

云宏伟自己也发现如今的自己因为在家呆得太久,不能做事业而变得唠叨了,“我看你最近对江昭,这里不满意那里不满意,你自己看看,现在像江昭这样的男人,有几个对家庭这么负责任的?江昭出去应酬从来都不会太晚,能在家吃饭的时候从来不出去,对你也是处处包容,你是不是日子过得好了,就开始学会拿乔了?”

“爸,你说什么啊?”叶儿一边喝水,一边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冤,江昭最近是越来越过份了,她不理他,他也没怎么样,但是他战略一转采取了怀柔政策,改走迂回路线,居然从父亲这里下手了。

父亲从最早的对江昭这里不信任那里不放心的到现在怎么看怎么顺眼,人家说丈母娘看女婿才越看越满意,老-丈人这种 态度会不会太不给创造这句话的鼻祖面子了?

“叶儿,不是我说你,我上次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 ……”云宏伟本来还边看电视边闲着说,这时候叶儿回了一句,他便也认起真来,转过身看在叶儿在饭厅的冰箱门口找饮料,“你看着吧,你继续作,现在江昭是宠着你,爱护你,你不晓得珍惜的话,迟早会把他推开,你对他好,他才会对这个家留恋,才会想回来,天天回来看着你一张冷脸,你当他是找不到老婆了还是怎么的?”

不说这个还说,一说这个叶儿心里就像吃了个苍蝇似的,“我当然知道他魅力不得了,一车一车的女人稀罕他。”

云宏伟听出叶儿话里的不耐,便收了声,“年轻人,就是不懂珍惜!”

转回身继续看电视。

叶儿也没心情继续说,她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身上像有细密细小的虫子成群结队的在爬似的,能感到内/内上有些湿了,这太要命,她觉得自己此时一定脸都红了,怎么会这样?

今天没打开小说网站啊,没看那些无/良的网/络小说啊,就算看了,这段时间一直在搞什么“绿色净网”,所有的作者写的文全是清得不能再清的水了,不要说大肉了,连点肉汤都没得喝,她也不能胡思乱想吧?

叶儿拿了灌冰可乐关上冰箱门便跑上了楼。

可乐喝了几口,也压不住身体里点起的火,叶儿发现自己变坏了。

把衣/服一件件下了,赤果走进了浴室,打开花洒,莲蓬里的水哗哗啦啦的往身上淋,水温偏凉,叶儿却觉得这温度还不够低,一边冲着澡,一边大口大口的呼着气。

水流从头顶洒下来,叶儿揉着沐/浴露往自己身上搓,抬起胳膊,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颜色竟然泛着一层粉,那种颜色好象是透明的,好象一戳就破,破了后,下面的颜色会更红,更美,更惊艳。

于是她用力的搓,想要搓破这一层皮肤。

沐/浴露滑腻香甜,在皮/肤上掠过,经常她纤细的手反复揉/搓,搓出许多泡泡,叶儿关了莲蓬,看着手上,身上的泡泡,靠在沁凉的磁砖上,那些泡泡上便出现一段段的剪影。

那些剪影里,主角全都只有两个人,一个人是江昭,一个是云叶儿。

那个男人在床尚邪魅如斯的调逗着她,她在他身下迷离涣散的望着他,求他给予,求他疼爱……

泡泡突然间破裂,扬起细细如灰的水沫,泡泡破裂时叶儿好象听到了“嘭”的一声巨响似的。 那种感觉是难耐的心急如焚,失望的,愤怒的,憎恶的,为什么会破掉,为什么不继续让她看那些旖旎如春的画面?

两手两搓,慢慢拉开,又拉出一个大泡泡,放在掌心里,掌 心里又是那个男人,他额头上的全是情-欲叫嚣时的汗液,他的肩膀宽厚有力,他手臂坚实而安全,可以单手就把搂住让她的背远离床面,另一手撑在床尚,然后挥汗如雨的在她身上耕耘……

叶儿口继续干,舌还是躁,重新打开花洒,水调至冰凉,打在身上,不觉得冷,只觉得痒,只觉得麻。

叶儿觉得自己生病了,相思病?思 春病?

江昭以前就说过,她这个年纪,可以思 春了, 她是有好一段时间没理江昭了,但也不至于这样啊?

坐在冰凉的地上,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原则了,她有一个想法,她想要他一个吻,一个抚-摸,嗯,一个抚-摸就够了,别的不要,只要摸一下,她觉得自己都不敢碰自己了,一碰到就恨不得把自己斯开。

眼睛闭上不闭上都没有用,脑子里全是江昭,江昭,还是江昭。

而且她居然想起了在秦王宫那次,他像个风华无双的恶灵一样撕碎了她,他那么凶暴、残戾的将她占-有,好多次以为他睡着了想走,他却又拖住她重新撕她一次。

他像一只喂不饱的野兽,直到累了,她才逃脱。

然后是那些没有疼痛只有快乐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