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二货加坑货
章节报错
小娅自然不会说这块手表是限量版的,就一块,是十几年前的老款,机械表不会贬值,庄亦辰因为喜欢还是专门找人去花大价钱收来的。庄亦辰那块是真的,秦非言这块必定就是假的了,只是庄亦辰和秦非言他们也熟识,秦非言这样正大光明的戴着一块假表,不嫌丢人吗?“你姐我做的是时尚行业,眼光必然要敏锐,感知必须要快速,所以真的假的,我一看就看出来了。”
夏浅听到此处,尴尬的咳了一声,将手中lv的手提袋不着痕迹的往身侧拎去,慢慢做出一副很自然的样子抬步,随着邱小娅往停车场走去,但捏着包包的手指张张合合中已经出了很多冷汗。
小娅没有留意到夏浅的小动作,松开挽着夏浅手臂的手,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你开你那个破车走吧,我不想跟你同路。”哼,给她二十万,买了个两万块的二手车真丢人。
小娅突然想到当时庄亦辰也是给她五百万让她买车,结果她买了辆二十来万的车,美其名曰也是自动挡,开着挺顺手的,终于想通了为什么庄亦辰后来再也不给她钱,现在她也不想给夏浅钱,真是太tm坑了,不仅是个二货,还是个坑货。
这一次夏浅没有说什么姐妹当荣辱与共的话, 而是赶紧跑到自己的二手吉利前面,人家的摇控车锁已经叫了两声了,她才把钥匙插-进车门把上面的钥匙孔里,转啊转。
小娅哧笑一声,“你今天鬼上身了?”
夏浅说赶紧说,“太冷了,赶紧回去,叶儿婆婆又不让我们去看她,赶紧回去吧。”说完迅速钻进车里,把手里的lv包包像烫手山芋一样扔到副座,发动车子立即逃窜。
叶儿闭着眼里,嘴里轻轻的碎碎念着,想吃点荤的,心里唠得太难受。
江昭便再三向医生确认,可不可以吃点荤的,哪怕是喝点肉汤?
医生看着闭着眼睛的病人时不时的说一句,“想吃肉,心里反潮。”就哭笑不得。“江柿长,江太太才醒来,不适合进荤食,即使是肉汤,里面也有很多成份不易被吸收,毕竟病人输了很长时间的营养液,最好就是先喝点米汤。然后慢慢加点些有营养的东西。”
江昭觉得医生简直不通情理,叶儿不就是想喝点汤吗?又不是真要吃肉,太不近人情了,“那不给她喝浓汤,炖点清汤总可以吧?”其实叶儿是想吃肉,只不过他自作主张想选个折中的办法。
“江柿长,我想你也不想再让江太太冒险了,这次输错药液的事情,我们很抱歉,该负的责任不会逃避,但江太太虽然转醒却还在观察期,谁也不能保证还会不会有什么异样发生。”医生再次表示很为难。
江昭觉得自己被威胁了,赤=裸裸 的拿他老婆的性命来威胁他。忍了。
这时候虽是欣喜也不忘理智,他要无时不刻的注意叶儿的变化,医生是说没事,时间不长,已经输了其他药液控制,但当时他不在场,到底输了多长时间不得而知。
秦非言去了停车场,坐进自己车里,从副座上拿起超薄的笔记本电脑,打开,等运行完毕,把手机的里拍下来的照片导进电脑里,他觉得此时的自己比江昭理智,起码在一切事情都冷静下来的时候,更是理智,突然想起了什么,打了个电话给江昭,“哥,那个输液的东西,不管是架子还是管子,全都不能动,放在原位,我觉得事情还是考虑得方面多一点好,至少要让卓浩拿回去比对一个指纹,我怀疑这事情不是一起简单的医疗事故,外面的医院输错液的事情是常有,但这是私立医院,每一个房间都有专门的护士,药品几乎是一对一的供应,我们房间只有嫂子一个人住,更不存在什么拿错了的说法,顺序弄错了还得说,但这不是弄错顺序,是根本就没有的药,哥,你有没有想过,这事情可能是跟嫂子的车祸有关?”
刚才这些问题在他出电梯的时候就想到了,这时候看着电脑里手机拍下来的照片一张张的过目,又把想法复述给了江昭。
江昭突然一个激灵,电话还在耳朵边贴着,问副院长, “刚才房间里倒着的这一堆药液袋呢?”
“刚让人收拾了。”
“谁说可以收拾的?”
副院长无法跟江昭说什么为了环境干净,只能马上跟护士说,“赶紧叫保洁不要倒进垃圾桶,应该才出去。”
江昭补充, “ 不要弄花了,戴手套。”
院长一看江昭的表情,医院事故出得多,有些意外的确有可能,便也神经紧张了起来,马上也跟护士说,“赶快,拿手套过去,小心点,小面触碰就行。”
江昭听完副院长的吩咐,暂时放下心来,又对着电话说,“非言,你打个电话给卓浩,细节给他交待一下,让他快点处理这个事情。”
秦非言一边将照片放大一边说,“哥,你在政aa府里呆的时间长,知道的案子比我多,我现在给你分析一下,从照片上来看,滚轮的流量闸是开到大最大的,一般护士护工都不可能这么干,而且嫂嫂长期昏迷,我记得你一直都把她的流量调得很小,这医院的护士还是很贴心的,至少绝大部分是很尽责的,连我这个大男人都注意到了,她们又怎么可能不注意到这些?即使没注意到,我想你肯定也给护士护工交待过。”
江昭坐在床边,一手握住叶儿的手,轻轻按摩上她手背上的针眼,抬眼给副院长说,“如果这边差不多了,你们先出去吧。”
副院长带着医生护士出了病房,江昭听到关门声,“非言,你分析得很对,我几乎每天都要跟护士交待,不要把流量开得太大,她没有运动,血液循环慢,照顾云叶的护士护工都知道。”说到这里,俊眉突然一皱,沉声问,“你觉得这些年,谁跟我最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