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一点也没有吗?

刚才欧阳妍来擦他的嘴,他都下意思的退一步,然后自己摸出手绢来擦,她却毫不避嫌的去给席恩佑抹药。

她果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

她不知道什么是一个结了婚的人该有行为。

没有感情,连责任心也没有。

和她谈责任心,简直是对牛谈琴。

想着方才在包间里她那样问他的话,再吐了一大口气,“先回去吃饭,有什么回家再说。”

叶儿跟恩佑告了辞,从江昭手里抢过小药瓶还给恩佑,恩佑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什么,只是有些歉意的跟叶儿笑笑。

欧阳妍喊住江昭,“二哥,我想明天请你吃个饭。”

江昭转头看了看叶儿,叶儿无所谓的笑着抬了抬眼角,江昭心里一抽,又转过头看着欧阳妍,“好,地方订好,告诉我。”

回去的路上,江昭没有说话,叶儿也不吭声,直到尚了床盖上被子,叶儿才说,“我都不管你,你是不是下次也不要动不动就那么爆脾气,我只不过帮恩佑擦擦药而已,又没去约会,你又不是爱上我了,用得着这样吗?”

江昭转过身去,“好,只是你下次记得注意一下影响,外面人多眼杂,我可不想当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哦,你的意思的没人的地方就可以不用注意影响?”叶儿撑起身子,看着江昭的侧脸。

江昭转过来,“你敢!”两个字硬是憋在喉咙里,咽了下去,笑了笑说,“没有不漏风的墙,你不知道吗?我们婚姻存活一天,你都应该洁身、自好!”

“好吧。晚安。”

叶儿躺下去,总觉得这睡觉睡得很不是滋味,他今天有理得很,全都成了她的不是。

这样还不算,他还想跟她冷战,他居然又背过身去,不理她。

扭了扭,又扭了扭,扭到江昭背后,贴上去,笑着声音问,“洁身自好不包括禁-欲吧?”抬头看着男人的后脑勺,飞了飞眉眼,“我可说清楚了,你要我洁身自好,也要给我洁身自好的条件,比如首先硬件设施上得满足我,比如吧,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习惯了,你如果非要因为别的女人克扣我的粮食……”

叶儿尴尬的“嗯哼”了一声,“那我饿了总归要去找粮食填饱肚子的,对吧?”

江昭转过身来,把叶儿推开,干脆伸肘撑起头,轻轻的牵着嘴角,看着叶儿,愛昧的问,“哦?我什么短过你粮食?”

“我看你今天就想短我的粮食。”叶儿脸有些红,却还是硬着头皮说,她才不要管,明天这家伙就要跟姘头去吃饭了,吃完饭呢?或者吃饭前两个人若是遇到一起呢?

“我可没习惯亏待女人。”江昭还是没有动作,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叶儿。

“你乱说,你分明就是想亏待我。”叶儿伸手去拉江昭的睡衣,江昭伸手捏住叶儿的手,不让其解扣。

“江昭,咱们可说好的,床头吵架床尾和……”

“呵,我可没跟你吵架。咱们吵架了吗?”

叶儿翻身骑在江昭的身上,拉衣服扯裤子,可男人力气大,这时候把桢洁看得无比重,就是不让她得逞,她是斗不过他了。

“得了吧,看你那样,算了,我饿了,出去觅食。”叶儿负气的一甩手,这个男人是了不起,他有女人,那女人还比她漂亮,比她温柔,比她有感情。

叶儿刚一下床,江昭便坐了起来,“云叶儿,你去哪儿!”

“去哪儿?你在外面有姘头,你随时可以吃得饱饱的,我亏死了,我也得去找个男人,家里吃不饱,外面也好有得吃。”叶儿赤着脚往衣柜边走去。

然后把衣柜拉开,开始翻衣服,刚翻了件衬衣,像翻件线衫,手刚摸到衣架,就被男人刚手拽了过来,身子被惯性带了过去,“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找个男人排解排解寂寞!”叶儿想把江昭推开,推又推不动。

“你寂寞?”

“寂寞得很!”叶儿白了江昭一眼。

“那你跟我说,你想怎么出去排解寂寞?”江昭笑的时候,有些邪,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干些邪恶的事情。

“不跟你说,你不懂。”

叶儿这句说完,整个人就被男人摁在衣柜面上,“你不说,我怎么懂?”

网纱的小内.裤被扔褪下,扔在地上,男人挤进来的时候,叶儿抽着气捶打着他,“江昭,我喜欢在床/上!”

“那你跟我说,你想要怎么排解寂寞!”

衣柜门被撞得“嘣嘣嘣”的,一声声有力的在卧室里叫着。

……

早上起来,江昭惯例的早安吻之后,问叶儿,“亲爱的,你寂寞吗?”

叶儿顶着一双熊猫眼,揉了揉还在酸痛的汏腿,连连摇头,“不寂寞,不寂寞。”心想,谁以后还叫寂寞谁是猪!

江昭约了人,让叶儿多睡会,今天不要起床做早饭了,叶儿心想,她也起不来了。

一直睡到中午,是司杰上楼才把她叫醒。

“司杰,几点了?要去学校了吗?我起来送你。”

司杰摇摇头,有些忧郁的样子。

“饿了?”

司杰摇头,“爸爸从冰箱里拿了你包的馄饨,我们都吃过早饭。”

“中午了?”

“嗯。”司杰点头。

叶儿坐起来,“那你下去等我吧,我收拾好就下去烧饭。”

“姐,妈妈来了。”

叶儿一惊,本来还有些懒洋洋的样子,突然像被人推了一针兴奋剂一样,所有的疲惫感都消失了,“妈妈?”

“嗯,她在楼下。”司杰看着叶儿的眼睛,“她是来找爸爸离婚的。”

叶儿颤颤的吸口气,然后眼睛一瞪,一巴掌甩在司杰的背上,“你上来干什么?下去陪爸爸,混帐东西!”

司杰被打得一跳,跳下了床,“云叶儿!你个母夜叉!”

“下去!”叶儿抓了抓头发,“我换了衣服马上下来!”

楼下的厅里坐着的女人,像是没有经历过任何劫难,云家所遭受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依旧是豪门贵妇的气质,一身的名牌都是当季的最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