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明星群。

“喂,有人看许断的新节目吗?”夏岚突然冒泡的问道。

过了一会儿才有人出现,刘云:“许断的新节目?有吗?没见宣传啊。”

“正在播,你们都干嘛呢一点都不关心?”夏岚奇怪的样子。

“连点宣传都没有就是想关心又上哪知道去啊?”汪铭也冒泡了。

“许断的粉丝团啊!许断有什么动作分分钟不就知道了嘛。”夏岚道。

“许断的粉丝团……”汪铭一脸无语。

“你可真够闲的!”何芸也冒泡表示无语。

刘云被雷的不轻的样子道:“你这么闲你经纪人知道吗?卧底许断粉丝团,真亏你能想得出来!”

“小岚你不会真看上许断了吧?”柯之轮也冒泡了。

“去去去你个不正经的老男人,我这是时刻关注后起之秀,以便在许断再搞出什么大动静的时候可以夺个先机。”夏岚道。

“好阴险。”刘云流汗的模样道。

“太阴险了。”汪铭道。

“简直了。”柯之轮道。

“话说许断也在这个群里吧,你们这么聊就不怕他发现了?”徐莉冒泡道。

“嘁,他现在正直播怪案奇谈呢,哪有功夫上网。”夏岚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道。

“直播?怎么个情况?”汪铭对直播这种事儿比较敏感,毕竟主持人。

“就是啊,怎么突然做直播?”何芸也问道。

“谁知道,反正我正在看,貌似很搞笑很吓人的样子。”夏岚道。

“搞笑和吓人?你确定你没有用错词?这俩联系的到一块儿?”刘云问道。

“怎么联系不到一块儿?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也不行。”夏岚道。

“搞不懂他一主持人怎么又搞笑又吓人。”柯之轮道。

“搞不懂去看啊,这个点你们也没什么事儿了吧?”夏岚道。

“谁跟你似的那么闲,我还要背台词。”刘云无语的道。

“片场夜戏,等戏中。”徐莉道。

“我去瞅一眼。”汪铭身为主持人还是很想知道别人怎么玩的,而且他确实很关心许断的动作,毕竟不管怎么说新京城也是全国信号,同为全国信号就肯定有竞争。

“我也去看看。”何芸也跟汪铭差不多意思。

“你们真闲,明天还有活动,我今天得早睡。”柯之轮无语的道。

节目中。

许断道:“马三烧点水擦了把脸,喝了口热水,归置好了,这儿出来天刚蒙蒙亮,把门带上,又出来把院门带上,不用锁,没东西可偷,马三自己嘀咕,到底怎么回事儿啊?真吓人。”

这会儿天儿还挺凉,早晨这会儿天刚亮,正是鬼呲牙的时候,能不凉吗?马三顺着小路就出来了,走来走去就走到挂死尸这了,拿眼一打量,死尸戴着帽子呢!这一下吓得马三差点就坐到地上。

“你…你自己去的是吧?哎,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没死啊?你是不是挂这儿歇着呢?”许断学着马三胆战心惊的模样看的观众哄堂大笑,“哎哟,要了我的命了,我跑吧。”

当当当当,马三跑了一身的汗,一直来到西直门这站住了,一边擦汗一边嘀咕:我的天爷,哎哟呵,害怕,真害怕!

等了一会儿,门开了,这进来了,一进城就踏实了,一见人就行了,有那个做小买卖的干嘛的,伙计,早起的生意人街上有人了,这就放心了,我的天,我得赶紧干正事儿挣钱去,奔哪?砖塔胡同,到砖塔胡同这,没什么人,因为天刚亮,普通的住户没起,大路上是有行人是做生意的,胡同里边百姓可没起,他这一进来对过来一人,俩人撞了个满怀,你想啊,他这抱着肩膀迷迷糊糊低着头,

整个那撞一块儿,撞的马三当场就叫道:哎哟我的天,好家伙你真行,差点摔我一跟头,学好了是不是,你往人身上长呢,真行,好家伙。

谁撞的他?一个小伙计,这小伙计干嘛的呢?挑挑送水的,早年间京城没什么自来水,全靠着水铺给送水,那水铺啊山东人干得多,基本上是山东人垄断,养着好多水夫,水夫呢有的是推木头车,有的挑着扁担前后俩桶,常年供应,那么送水就得早晨去,你不能等都起来九十点钟用水你再去,这来不及,所以一定是早晨起来水先送到。

观众闻言一边点头一边议论纷纷。

“嘿,这货懂这么多,看个节目还能学知识。”

“就是啊,这货懂的也忒多了,这些事儿不是研究历史的谁知道啊。”

“他都哪知道的啊?这些事儿就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也不清楚啊。”

“鬼知道,这货太妖了,干什么都特别专业,真不知道他打哪冒出来的。”

“简直吓人,都不知道他打哪知道的玩意儿。”

……

许断继续说道:这个小伙计就是如此,但是孩子呢挺苦,小孩儿岁数不大,十六七八岁,挑着两桶水迷迷糊糊给人送水,没想到撞上马三了,俩人撞一满怀,赶紧抓紧桶怕这桶水撒了,听对过骂闲街:嚯,学好了往人身上长,也不敢搭茬,撞人了,就低着头错过去了。

马三撞完之后一瞧人也没言声儿:嗨,算了大早上起来这事儿闹得,这下没怼死我,我走吧,找我二哥去;他就走了。

小伙计挑着水这要进路旁,有一个大院,这院子里边有水缸,有一水缸,拿着水放好了,哗哗倒进了缸里,把这个桶都弄好了搁在肩膀上,手里边拿了一钉子,大铁钉子。

“哎,这个水倒好了,是画道啊是给钱啊。”许断学山东口音惟妙惟肖的样子,然后又解释道:给钱就是给现钱,画道就是画正字,月底年底再结。

小伙计连喊了三声屋里没搭茬,这盹儿顿时醒了,往前走,推屋门,这是一个一明两暗的三间房,正当中一客厅,两边俩卧房,这伙计推着门呢,这门也没锁。

“大奶奶大爷在家里么?大爷在家里么?”

没人吱声,这小子挑着桶就进来了,进了屋站在当间儿,把这桶放下。

“大爷,大奶奶起床了木有啊?大奶奶?”

这屋挂着帘儿,看这意思知道这是卧房,他知道这家人家,两口子过日子,媳妇长得漂亮,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大爷在家里木?大奶奶在家里木?”

小伙计说着就奔这边卧室就去了,站在门口一提鼻子,呼,屋里有香粉味儿,知道是睡这屋,这伙计多大,十七八了,到这个岁数的人,他也有那个想法了。

观众闻言顿时笑喷。

“哈哈哈哈,那个想法是哪个想法啊哈哈。”

“我装着听不懂的样子哈哈。”

“这货方言说挺溜啊,学的还挺像还。”

“太像了,简直跟山东口音一个味。”

……

许断继续说着:“大奶奶在家里么?”

小伙计一伸手那这俩指头夹着门帘掀开,往里探头,这会儿,早晨五点来钟,外边蒙蒙亮,可以看到床上,床上躺着一个人,但是呢,被子蒙着头,露着两条腿,小伙计看这裤子知道这是女的在睡觉,但上半身盖着床被子就两条腿在外边,那小子站在这,

“大奶奶,你还睡觉呢,我给你送水来了,大奶奶。”

你记着这个状态啊,站在门口撩这帘儿,半拉身子探在里边跟那贫:大奶奶还睡觉呢?

观众听许断跟那不停的贫顿时又忍不住的笑起来。

“我去,这是有多贫啊哈哈!”

“太贫了,简直又贫又贱!”

“估计要挨揍了哈哈!”

“妥妥的要挨揍,这也忒贫了!”

……

许断等观众安静了继续道:“在他身后,出现一人,两只手一手抓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只这一句话,当场就把观众给惊了一下。

“我类个去,吓我一大跳,怎么突然改杀人了?”

“我的这个心脏,这剧情转的也忒快了!”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谁不是啊,你看我胳膊!”一哥们伸胳膊让别人看。

……

许断继续道:这主站在门口:大奶奶,睡觉呢哈,睡得还挺着呢哈,我给你送水来了。

身后这人看着小伙计,攥着俩血淋淋的人头,看了看,一低头瞧见有俩水桶,抬手,一个桶里给他搁了一个,一回头,这有毛巾,一个上边盖一块毛巾,站这瞧着他。

这主还在喊:大奶奶我送水来了。

身后边这人:咳!

小伙计听到咳嗽顿时吓坏了,因为来人了,突如其来,本来特别安静就他一个人跟那,突然间身后有个人,本能上来讲他一定以为这是本家大爷,他跟这偷看人媳妇睡觉呢,心里虚的慌。

“我…这…我…送水…画道…”小伙计口不择言慌乱不已。

“滚!”那人一声厉喝吓得小伙计挑起扁担就跑,慌不择路挑着俩桶飞一样的往外走,跑的那个快,兔子简直都是他孙子,小伙计心噔噔噔乱跳的逃回水铺,进了水铺回头看没人追来这才松了口气,顺手俩桶往窗根一扔,随便一摞就回去睡觉了,人就是这样,忙中有错,他被人一吓惊慌失措哪还有心情去管桶里有没有问题,看都没看桶扔那就回屋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