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怨地看着她,“虽然你和我老婆长得很像,可是我知道你不是她!”

“为什么?”

夏如花嘴角轻微抽搐,显然对于他一口一个老婆感到很无语。

冷斯辰毫不吝啬地大肆夸赞着:“因为我老婆很温柔很体贴很可爱。每次我受伤,她都会紧张得不得了,有时候太疼了,她还会主动做些事情分散我的注意力。”

“是吗?”

想想那个时候自己一颗心都牵在他的身上,他就是皱一下眉头,她都会紧张得不行。

可是,现在的她心里已是一片贫瘠荒芜。

那颗叫做爱情的种子又怎么能够存活。

“你不想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吗?”

夏如花心里咯噔一下,昏暗的灯光掩去了双颊的红晕,偏过头去:“没兴趣。”

“可不可以……亲我一下?”

“啊?”

夏如花绝对没料到这男人会直接提出这种无礼的要求。

“老婆每次都是这样给我止痛的。”

“我又不是你老婆!”

她当初一定是疯了,才会让他为所欲为。

哎!

这个女人还真是狠心呢!

无比想念那个乖顺可爱的小白兔。

冷斯辰安静地躺了下来,没有再说话,脑海中回忆着曾经那些和她在一起的画面,病痛的面容幸福夹杂着哀伤。

半晌后,唇上突然覆过来的湿软令他惊得瞪大了双眼。

她微微闭着眼睛,睫毛服帖地垂着,偶尔轻颤,刷过他的皮肤,先是蜻蜓点水一般贴着,然后试探性地探出舌尖勾勒着他的唇形,贝齿轻扣丰盈性感的下唇,含住吮吸一下……

突如其来,细腻到极致的吻已经完全让他失去了理智,大脑彻底放空,无论是疼痛还是回忆全都抛到了脑后,全部的感官都追随着她的吻……

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的白色床单,手指关节微微泛白,身体更是僵硬到了极致,胸腔里心跳如擂鼓……

只局限于表面的吻渐渐已经无法满足他,他轻启薄唇,本想缠住她的舌,却被她灵活地躲开。

再也无法忍受,揪住床单的手猛然扣住她的腰身,刚想反扑,她却立即抽离,“适可而止!不要乱动。我是给你止痛,不是想让你伤得更重。”

冷斯辰闷哼一声,“刚才只是外伤……可是现在,是内伤!”

“那也是你自找的!是你自己说要这样给你止痛。”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愿意……你……”

他的心里期待着,她是心疼了,动摇了。

夏如花接下来的话却彻底毁灭他的期望,“第一,你的伤是我儿子造成的,我要对你负责。第二,我又不是什么纯情少女,都是一个孩子的妈了,你长得不错,亲一下我也不吃亏,你不吃止痛药反而给我省了药钱。”

“就这样?!”

声调,难以置信。

“就这样。”

“你……该死的!”

冷斯辰低咒一声,猝不及防地将她压倒在床的另一侧。

顾不得疼痛,直接用骨折的手臂撑住身子,然后单手扣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咬了上去,趁着她呼痛开启樱唇的瞬间不失时机地深入攻城略地,疯狂扫荡……

“唔……”

她不停挣扎,但实际上因为他的伤还是没敢用太大的力,可是这厮未免太过分了!

他,他……

他居然把手不规矩地探入她的衣内。

他愈往愈上覆住她的柔软,满意地肆意玩弄着,貌似几年不见身材见长。

记得五年前,他还可以一手掌握,可是现在,跟她整个人一样,连她的身体他也无法一手掌握了。

她剧烈喘息着,待他的唇终于转移阵地含住她胸前的茱萸,她的声音获得自由,同时忍耐也到了极致。

“冷斯辰,你……”

可是她还未来得及开口,他却突然将食指竖在她的唇边,面容带着几分责备,极其温柔地说:“嘘,小心吵醒了孩子!”

夏如花偏过头看了眼熟睡的小白,“我,你……分明是你……”

话未说完,剩下来的话又被他给吞没了。

“你够了吧!不是只有亲吻吗?”

冷斯辰眉头一挑,“谁说只是亲吻?我和老婆还做了很多事情!”

“你……”

放屁!!!

简直信口开河!

他们什么时候做了很多事情了!

“不是想省钱吗?我只是成全你而已!要知道,现在那种高级止痛药,麻醉剂什么的都很贵的。”

该死的家伙,她是不是应该感谢他的体贴?

“妈咪……”

小白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唤了一声,夏如花更不敢轻举妄动了,只好任由那家伙吃够了豆腐。

如果不是因为小白在这里,说不定他真的会一不做二不休,好好深入研究一下她的身体诚实程度。

“妈咪……妈咪……”

小白闭着眼睛,摸了摸却发现身旁没有人,好看的眉头顿时委屈地皱起来,好像下一刻就会哭出来。

“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