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又有一些新闻也跟风一样冒了出来。

“鹿影帝夫妇探班现场滚帐篷视频大爆料,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鹿影帝……”

“天啊,xxoo四十八式已经不能满足鹿影帝了,在《人渣挚爱》剧组现场滚帐篷啦滚帐篷啦!”

“对,你没看错,鹿影帝在亲自示范教你滚帐篷,十八岁以下小朋友,快闭上你的眼睛……”

“鹿影帝《人渣挚爱》剧组现场和滚帐篷视频高清无码,快戳!”

……

有些新闻是《人渣挚爱》的借机炒作,有些是确实是媒体拍到的……

当然这也都在谢安凉的意料之中。

总之,谢安凉和鹿影帝的名字上了热搜,上了头条,上了各个视频网站的热播……网上全是他们的名字就对了……网上娱乐新闻全是他们在一起滚帐篷就对了……

前面通稿写“早晨起床偷吻”的见根本没这个滚帐篷的刺激,于是画风也跟着一起变了……

“《危险的诱惑》余念念在隔壁跟老公滚帐篷啦,导演你还管不管!”

“鹿影帝cp花式秀恩爱,床上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以后是不是都要流行滚帐篷啦!”

“谢安凉不是《危险的诱惑》里的余念念嘛,怎么去隔壁滚帐篷啦?”

“传说中的滚帐篷cp,快戳!高清无码大放送!”

“《危险的诱惑》谢安凉激情戏等不及,去隔壁滚帐篷,这个有毒!”

……

类似的新闻很多,随手刷刷铺天盖地的都是。

电视剧《危险的诱惑》和电影《人渣挚爱》都是拿鹿林深和她来炒作的,而他们又恰好滚了了帐篷,爆点十足。

好戏连连啊!

谢安凉刷刷笑笑,一会儿就疲了,把手机放在了一边。

发了一会儿呆,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不知不觉中就笑了起来。

锅里熬粥的声音,咕嘟咕嘟传进她的耳朵,谢安凉心里美滋滋的。

这就是她想要过上的幸福日子啊。

对着在厨房认真熬粥的鹿影帝问:“网上新闻你看了没,都是咱来滚帐篷的视频,你说逗不逗?!”

粥正好熬好,鹿影帝往碗里盛着粥。

“当然知道,发这种新闻,哪个媒体不拿给我先看下就敢乱发啊!”

谢安凉就差一个白眼翻过去了。

就听鹿影帝在身后补了一句:“不过,这个滚帐篷的视频在发出去之前我还是有些犹豫的,有一处没滚好,我的脚伸出去了,仔细看翻过去的帐篷的话,我是被你压下面的……”

……

“被我压下面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影响我在粉丝中的形象,再怎么说,他们都以为我是在上的。”

鹿影帝端着粥,放在了谢安凉躺着的沙发上的一个小茶几上。

“原来在上在下那么多讲究啊,那以后我也要继续在上。”

谢安凉任性的说着。

“好,等你亲戚走了,你在上在下在左在右,都听你的,我都喜欢。”

脸瞬时变熏红。又被绕进去了……

谢安凉坐起身来,伸手就要去端粥喝,被薄野权烈一下把手拍了下来。

“我来喂你吧!”

薄野权烈特别殷勤地就再次端起了茶几上的粥碗。

谢安凉想到了过去不堪入目的那一幕幕,果断的就拒绝了。

“不要!我亲戚还没走,不要刺激我!”

“只是单纯喂个粥而已,你想哪里去了?”

鹿影帝上身,脸上表现出一副非常诧异的表情。谢安凉气馁,他明明什么都知道!

“那也不要,我自己有手有嘴,我自己来!”

谢安凉从他手中把粥碗夺了过来,自食其力。

薄野权烈也不再勉强,端起自己的碗,也优哉游哉的吃起粥来。

吃着粥,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是边吃边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同时想到了什么,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样抑制不住的笑容就一直在两个人的脸上挂着,温暖明媚,柔和单纯的像午后的阳光,惬意自在,一种无法言语的舒服。

“趁着你亲戚还没走,我也什么都干不了,干脆我们把婚礼给办了吧!然后差不多了就再办你!”

谢安凉的粥刚到嘴边,停下,就从他的荤段子里找着他说这话的重点。

办婚礼!

举办婚礼,本来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情啊,愣是被他放在荤段子里讲了出来,一点让人想象的浪漫空间都没有了!

“你想要举办什么样的婚礼啊?”谢安凉还是忍不住问。——

骆乾北的主卧。

顾森夏已经下定了决心,就算骆禽兽的主卧是地狱她也要去。

于是,她胆战心惊地心一横就进去了。

只见骆禽兽半躺在大床上,一只手在头下枕着,领口微微张开,小麦色的皮肤闯进她的眼睛。

一副很欠打的模样。

独角兽就在旁边卧着,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戏,好像正在等着看顾森夏出糗。

顾森夏走进主卧以后,关上门,就杵在了门边。一动不敢动了,像个被吓到的木柱子一样。之前下的所有决心都不见了。

“怎么?又怕了?门就在你后面,开门就可以走,我又没拦着。”

骆乾北的语气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同时又掺杂着一些揶揄与讥讽的意味在里面。

顾森夏听着心里就有点堵的慌。

她知道骆禽兽是在故意气她,但是她就是始终不明白骆禽兽到底要的是什么?

难道她摸了他就真的会高兴吗?

顾森夏毫不犹豫地径直走到了骆禽兽的旁边,爬上了床,大胆的坐在他的身上。

骆乾北的唇角微勾,抬眼审视着她。

顾森夏把身子又往下挪了挪,一只手捂住了独角兽的眼睛,一只手就摸了上去。

说好的此时会去想医院里生病的母亲,或者什么都不想,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可当她的手摸上去的那一刹那,她的脸还是忍不住就滚烫了起来。

说是摸,其实她就是隔着裤子,微微触碰了几下,就感觉到了裤子里……有反应了……

顾森夏的脸红的都要滴血了……

骆乾北却依然枕着一只手,静默不动,不提示她,也不阻止,就是躺在那里。

她见骆禽兽脸上的怒气好像还没有消散,反而又加重了一些,她顿时有些慌了!

明明是他让她摸的,怎么现在她摸了他反而更加生气了呢?难道是她不懂事摸的方法不对吗?

顾森夏难堪的坐在他的身上,又蹭了几下之后。她再次心一横,豁出去了,“刺啦”一声拉开了他西裤的拉链。

额头上微微有些冒着细汗的骆乾北,把枕着的胳膊自然地垂了下来。

看起来他很淡定,其实他被那不懂事的臭丫头搞得难受的要死,只是在强忍着冲动罢了。

不明事理的顾森夏,鼓起勇气,咬着牙,就把手伸了进去。

……

她真的只是轻轻触碰了几下……但骆禽兽好像很痛苦的样子,那为什么又要让她摸呢?

骆乾北终于抑制不住的闷哼了一声。

顾森夏在碰到的那一刻,全身都跟着烫了起来。她竟然就像着了魔一样,对他做了这么羞耻的事情!

她身上的火一层一层的往上浪着……

随着骆乾北又一声的闷哼与轻颤,他的手迅速地抓住了她的小手,拿了出来,凌厉怒吼:“滚出去!”

顾森夏愣在了他的身上。

她已经满足了他所有的要求啊!怎么突然说变就变?!

骆乾北大手一挥,就把顾森夏扔下了床,自己朝着浴室里走去。

顾森夏跌倒在地上,独角兽看到后,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蹲在了顾森夏的旁边。

她本来是要拍拍屁股走人的,这骆禽兽她是不伺候了。但一想到父亲母亲,她又有些于心不忍。

况且她已经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了,脸也丢了,人也丢了,就算交易不成,至少也得让她知道,到底又是她哪里得罪他了?

骆乾北走进浴室后,打开冰冷的洗澡水,灭着身上被顾森夏撩起来的火。

那个臭丫头真是什么都不懂!

他说的取悦,不过就是他想让她可以像以沫那样让他高兴,带给他快乐。

除了牵手亲吻,以沫从来都没有给过他什么,但看见她就足以让他高兴。

她是那么的纯洁可爱,就像一个堕落人间的天使,带给他快乐,让他着迷。

而顾森夏那个臭丫头竟然把他想象的那么肮脏,只会用肉、体的欢愉来取悦他,这简直玷污了老天给她的那张与以沫相似的脸!

骆乾北越想越气,怒火中烧!明明有着那么相似的容貌,灵魂怎么就相差那么多!

冰冷刺骨的洗澡水,浇灭了被她轻而易举就撩起来的火。

他裹上浴袍就回到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