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现了舒果果和钟子安之间的“奸情”,自从知道了舒果果是舒利斌的女儿,他对她,就没有了以前那种怜香惜玉的心思。

其实,这枚戒指只是今天他临时让人在陵城买的。

他有意说是从香港带回来的,有意在她面前摆出这样一份女人难以抵御的诱惑,就是想看看舒果果会如何反应?

而她此刻这副惊撼到傻住了的模样,也正好印证了他的揣测。

果然,还真是一个喜爱珠宝贪慕虚荣的女人,跟她那贪婪自私的老爸一个样……

冰凉坚硬的钻戒触碰到了舒果果微微汗湿的手指,她仿佛一下子彻底惊醒,连连摇头,并且迅速把手地缩到了身后:“对不起,我不能要,你别给我戴。”

“怎么?觉得这枚戒指还不够好?”云飞扬的手臂生硬地顿住,微微眯起了黑深如夜的眼眸,略带嘲谑地看住她。

舒果果这时已经恢复了全部理智,十分认真地说:“不是,戒指很好,我也很感谢你的心意,但是我不能要。”

“嗬!不要就不要吧。”云飞扬的脸颊漾开一丝意味不明的轻笑,并没有再勉强她,随手将戒指又放回到首饰盒中,再度云淡风轻地开口:“好了,我们一起去吃饭。”

呃,舒果果又愣怔了一下,硬着头皮说:“不好意思,我今天已经有约了。”

“有约了?和谁?钟子安吗?”云飞扬一连说了三个短句,唇角凛冽阴鸷地绷紧,显出了冰冷而又讽刺十足的弧度:“果果,看来我不在家的这一个多月,你的生活过得还真是够丰富多彩的!”

这个人今天说话怎么这么阴阳怪气的?舒果果轻轻蹙了蹙秀丽的双眉,索性坦然说道:“是的,我和子安哥已经和好了,今晚也早就说好了和他一起吃饭……”

“所以,你就毫不犹豫把我甩到了一边?”云飞扬冷冰冰地打断她,眼神恼怒地阴沉下来,紧紧地盯在她樱桃一般的粉艳红唇上。

想起昨晚,钟子安曾经那样肆无忌惮地霸占过这张应该只属于他的甜美小口,他心中的那股火焰,就像是瞬间被浇上了上百桶汽油,“蹭蹭蹭”地往上直窜,想压也压不下来。

如果舒果果聪明一点,一定会觉察出他此刻的危险,也该知道这个时刻绝对不能招惹他,更不能再提到钟子安。

可惜她一向神经大条,再加上她也从来没有把云飞扬放在眼里,所以依然固执地说:“云飞扬,不管我们曾经怎样过,但我心中喜欢的人是一直是子安哥,这个你也早就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别指望我真能成全你和他!”云飞扬突然爆发,手臂狂怒地挥过桌面,办公桌上的物品悉数落地,发出“叮里哐啷”的声响。包括那枚价值昂贵的钻戒,也被一并扫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可怜兮兮地滚动了好远,最后嘎然静止。

也真是够凑巧的,恰好在此时,舒果果的电话十分应景地响了起来。

是钟子安,大约是在下面等得太久,他有些沉不住气了,于是打过来找她了。

舒果果惊骇莫名地看了一眼如同暴怒狮子一般大发脾气的云飞扬,先掏出电话接了:“喂,子安哥……”

然而还没容她说完下半句话,手中的电话就被人大力夺过无情地挂断。

随即她的整个人都被云飞扬凶恶地带入怀中,那紧紧禁锢着她柔软身体的强悍力量,似乎要将她恶狠狠地撕碎捏断:“舒果果,我看我是对你太宠了,才让你在我面前这样放肆!”

“我怎么放肆了?你有什么权利管我?凭什么抢我电话?”舒果果又惊又怒地瞪大了眼睛,原本心中还对他存有的那份若有似无的微妙情愫,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霸道又无礼的男人,去了一趟香港,果然变得更加变态和不可理喻。

她简直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可是显然已经来不及。

“就凭我会要了你!就凭我是你的男人!”云飞扬双目喷射着骇人的火焰,毫不怜惜地将她推倒在刚刚扫荡一空的桌面,双臂掌控性地撑在她的身侧,俯近她的脸颊冷魅低语:“舒果果,如果你能表现得好一点,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们全家。”

舒果果根本就不懂他在说什么,看着眼前犹如暗夜修罗一样英俊又可怕的愤怒男人,她只感到真正的恐慌与紧张:“云飞扬,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哦……”

“你很快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云飞扬森冷地咬了咬牙齿,手指猛然用力,女孩那单薄的上衣倏然散开,她洁白细腻的肌肤顿时袒露了出来。

“云飞扬!你别太过分!你这样我会恨死你的!”舒果果羞愤交加,一边徒劳地想拉过衣服遮盖住自己,一边愤怒地挣扎咒骂着。

“你以为我会在乎你恨不恨?”云飞扬冷幽幽地一笑,根本不理会她的斥责,用一只手臂控制住她不听话的双手,一只手大力扯开了她的绣花内衣。

手掌重重地覆盖上女孩,他低沉的嗓音,因着这一刻的满足而染上了几许令人心动的沙哑:“果果,只要你答应留在我的身边,别的什么,我都可以不跟你计较。”

“你做梦!”舒果果快要气疯了,趁他不备抽出手来就想甩给他一巴掌。

“那就别怪我,不讲情义了。”云飞扬黑深如玉的眼眸中掠过一丝狂烈的怒焰,轻而易举就捉住了她气势汹汹的小手,然后随手扯下自己的领带,牢牢地捆住了她的手腕,让她再也无法反抗。

“云飞扬!你不要脸!流氓!无耻!大色狼,变态狂……”舒果果没想到他竟然会捆住她的双手,一时真的急了,不顾一切地嘶喊叫骂着,把她所能想到的恶毒词语全部都骂了出来。

双手被他绑住了动弹不得,她就拼命地用脚踢他,用胳膊拐他,想要逃脱即将到来的侵犯。

可是一个女孩又怎能敌得过男人的力量?何况这个男人还在盛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