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听过,不过稍微联想一下,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慕容千秋故作不解:“可我记得你早上的时候,说毒还没完全去除,怎么过了一个白天,毒就解了?”

裴衍露出一口小白牙,得意又嚣张:“毒早就解啦,可……”

裴衍忽然卡了壳。

裴衍纵使脑袋晕成了浆糊,可因为小老攻大得超出意料而害怕的怂话坚决不能说。

裴衍横眉怒视磨磨唧唧的慕容千秋,凶神恶煞地道:“老子都躺平了,你却慢慢吞吞,连蹭都不蹭,你到底行不行?!”

被质疑能力的慕容千秋眸光倏尔转暗。

裴衍耐心耗尽,推搡不行的慕容千秋:“不行就下去……”

下巴被微凉的手指捏住。

裴衍睁大眼睛瞧着面带微笑的慕容千秋,心里莫名地发虚,扯高了嗓门怒斥:“你松开,”一边怒斥一边伸手去拽捏着下巴的手指。

下一秒手腕被凄惨地扣进被子。

咕咚。

裴衍一点都不怂地咽了口唾沫,红唇忽地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只听慕容千秋轻轻地笑:“激将法?”

被看穿的裴衍气呼呼地别过脸去。

慕容千秋笑着问:“我是谁?”

裴衍不吭声。

生气了。

哄不好的那种生气。

慕容千秋埋下脸,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裴衍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巴,蜿蜒进裴衍天鹅颈般白皙修长的细颈。

小腹窜起火焰,顷刻间点燃全身。

裴衍忍不住挣扎:“你别……唔……”

慕容千秋温柔地咬了下裴衍剧烈滚动的喉结,低低地笑道:“我是谁?”

醉酒的裴衍反应迟钝,没能领悟到自家老攻正在跟自己调清,感觉自己受到了欺负,眼泪汪汪地吼:“你个脱了衣服就秦兽不如的混蛋,你松开我,不然我跟你同归于尽!”

慕容千秋被呛到。

感觉自己被欺负惨了的裴衍坚决不屈服于恶势力,气沉丹田——

被堵住嘴巴,吻得七荤八素。

再呼吸到新鲜空气时,跟恶势力作斗争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裴衍眼巴巴地望着身上的慕容千秋,甜软软地唤:“老攻。”

慕容千秋皱眉。

又一个没听过的词语。

裴衍勾着慕容千秋脖子的手往下拉,超凶地咬住慕容千秋的唇:“给我。”

慕容千秋问:“我是谁?”

裴衍不解慕容千秋为何问自己这个简单至极的问题,却仍乖乖地答:“我老攻。”

慕容千秋:“……”

慕容千秋深吸一口气,耐心地问:“我叫什么名字?”

裴衍眨了眨眼。

你有好多名字,这个世界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想起来了!

裴衍大声道:“慕容千秋!”

话音落下的同时,呼吸已被夺去。

醉酒的裴衍格外热情,偶尔残存的理智提醒裴衍够了,却被裴衍一脚踢开,后来慕容千秋也说够了,裴衍一个翻身就把不行的老攻压到身下。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结果就是第二天裴衍高位截瘫。

裴·重度伤残·衍血泪控诉:“秦兽!”

慕容千秋坦然地接过秦兽的帽子戴到头上,俯下身轻吻裴衍红肿未消的唇。

“我不秦兽,我秦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