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城他亲戚家找着的,听他亲戚说,他这顿时间都在亲戚家打家具,准备拿去市区卖。”

“这顿时间都在?啥意思?”

“也就是这几天都在。”

“所以打晕抗走我的人不是他?”杨小娥问。

“这个太不清楚,目前还不能断定他亲戚有没有帮着撒谎的可能,毕竟前一天晚上,我们去找过孙大娘,她可能已经有所察觉,不排除让人去亲戚家里放话让他打死不承认,并让亲戚帮着撒谎。”

“所以说打晕抗走的人是他?”

“有这个可能。”

“那他就没说出半点让你们怀疑的话吗?”

“有。”

“怎么说?”

“他一听说我们抓他的罪名,整个表现的比较激动,还问过我们公安同事,你是不是被张家撵走了。瞧他那样子,似乎挺希望看到这种结局。”

那就是李长喜无疑了!

这人,早就希望她被赶出张家,好让他捡便宜娶了!

正文 第四百零九章有很多事情做(3更)

李美翠已经跟他睡过了,没想到,居然还做出这种事情来,说刘胜利是人渣,相比之下,李长喜只有超过而没有赶不上的。

杨小娥站起来,感觉整个人都有点飘的感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她抱着欢欢迈着轻飘飘的步子走出厨屋,回到里屋,打开爹妈睡的房屋门,进去,把欢欢搁床上,安安静静地看着。

陈泽起身追到门口,俊脸写满了担忧,正往锅里倒油的李美伢喊住,“别去了,让她静一静。”

她了解小伙伴,虽然底裤穿反这个证据已经说明了什么,可心底还是期盼打晕抗走的人不是李长喜,如今听了老倌这一席话,事实基本已定,小伙伴最后的一点期盼也破灭了。

“嫂子真的没事吗?”陈泽眉头紧皱着。

李美伢道:“就算有事能咋办,生活还得继续下去啊。”

陈泽叹息一声,没再问下去,返回炤台前坐下,捡两根干柴火丢尽炤里面。

李美伢按照小伙伴交代的炒菜步骤,先把切碎的蒜头放进去,煸炒一会再倒入豆豉,等炒出香味来了,再把白菜倒进去。

以为豆豉用盐巴腌制的,所以就不用盐,直接翻炒出锅就行。

陈泽本打算去喊嫂子来吃饭,但听婆娘说两人之前吃过了,就坐下来抬腕自个吃了。

“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李美伢坐在老倌对面,双手撑着脸蛋一副紧张又期待的表情看着他。

陈泽夹了一筷子白菜送到嘴巴里,嚼了两下,点头笑着称赞,“不错,很好吃。”

“真的吗?那多吃点!”李美伢激动地道。

“嗯,我多吃。”陈泽应着,夹了一筷子白菜又搁到嘴巴里。

瞧着老倌吃得很香的样子,也勾起了李美伢的馋虫,她小跑去破柜子里拿一只空碗出来,再拿一双筷子,回到饭桌前坐在老倌对面,给自个舀了半碗米粥,筷子夹了白菜迫不及待的往嘴巴里送。

只是这白菜一到嘴里,李美伢秀眉顿时微微皱起,“哪里好吃了?一点都不好吃好嘛,跟小娥炒的区别大了。”

奇怪,都是同样的炒法,为啥自个的豆豉炒白菜味道不低小伙伴的呢?不好吃老倌还假装津津有味的样子,骗她呢。

李美伢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搁,小脸拉下来,有些生气了。

陈泽将碗搁在桌子上,蹙眉道:“咋了?”

“你说咋了?明明不好吃,你骗我说好吃,你个大骗子,是不是以后为了讨我欢心,都说违心的话呢?”李美伢嘟着小嘴儿道。

陈泽无奈地摇了摇头,把筷子也搁在桌子上,起身走到婆娘身边接着伸手抱住,“怎么会呢?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我是真觉得这白菜豆豉炒得好吃,说的是真心话。”

李美伢小脸气鼓鼓的,不理会。

陈泽叹了口气,说道:“以前呢,我一个人的时候,都是很少炒菜,买的豆豉或者辣椒酱什么的,直接就着馒头或者米粥开吃,现在有了老婆,还是我最心爱的妹子,家里不再只有我一人,我已经很满足了,你下厨,对我来说,就算是齁咸的菜,我也能吃得津津有味。”

一番情意绵绵的话,直说得李美伢气全消,俏脸涨起了一层红晕,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颇动着,娇嗔道:“算了,看在你为小娥的事情忙了一天,我不跟你计较了。”

厨艺能得到老倌这么认可,她觉得往后得多加把劲,跟小伙伴好好学习,不然,真对不起老倌这颗情意绵绵的心。

老倌这会还搂着自个,虽说杨家没外人,但李美伢还是担心被小伙伴看着了尴尬。

于是轻轻地推了老倌一把,说道:“快去吃饭吧,天冷,等会凉了可是会闹肚子的。”

婆娘气鼓鼓的小脸终于松懈,陈泽也松了口气,起身走到对面椅子,一手盛满端白米粥的碗,一手拿筷子夹菜继续吃。

因为之前被欢欢的分泌物引起呕吐,李美伢也吃了满满一碗白米粥,饭后夫妻俩合伙热水洗碗,嫂子这边孤独,陈泽倒也赞同婆娘留下来住,自个因为担心张红军那边的情况,趁天黑之前走了。

凌厉的风呼呼地刮着,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一样,偶尔还有闪电打雷,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李美伢送走老倌吧院门关紧,小跑着进里屋,将门栓插上确保安全,才走进杨小娥待的屋子。

从厨屋回来,杨小娥脑子里就各种胡思乱想,比如小弟在哪里,会不会平安,老公公身体咋样,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李长喜这人渣会不会因为强奸罪而把老弟坐穿。

听到推门声抬头,看到小伙伴端着火盆走进来。

“小娥。”李美伢喊。

“美伢。”杨小娥下床穿鞋,伸着脖子往破烂的窗户望出去,问,“陈泽公安呢?”

“担心张叔身体呢,走了。”

“我还想着问问我爹他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