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少年赶忙摇头,“我只是有些奇怪罢了。”

“得了得了,你赶紧回去罢,莫要再纠结我了,还是多想想你自己的事儿罢。”

郁松柏走后,郁姝盯着红漆柱子发了好一会子呆。

时九璨落水一事儿,是刘氏带着池映去了长公主府赔礼道歉。

可长公主并不领情,说,推人落了水,哪里是轻飘飘一句道歉就能揭过的。

刘氏问要如何做才能平息怒火。

......

刘氏听了长公主的话,面黑如锅底,拉着池映就走了。

翌日。

众人看着池映背上背着荆条,一步一步走向长公主府。

她接受着众人目光的注释,脸也不知道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

这事儿,以池映负荆请罪,背着荆条,一步一步走到长公主府才算了结。

快七月中旬了。

郁姝三人在墨竹楼吃茶。

“明月,我问你一句话,你莫要恼我,也莫要伤心。”

时九璨看着郁姝,先说了两句前提。

郁姝哭笑不得,“有什么说就是了,何必这般小心翼翼。”

“那我说了嗷。”

小郡主揉了揉鼻子,凑近她,问道:“你和霍家的婚事......怎么还不解除呀?”

一听是这事儿,徐泱泱也看着郁姝,看她要怎么说。

郁姝含笑摇了摇头,“不解除。”

“不是吧?”

时九璨皱眉看着她,“你已经,深情到这个地步了?”

她见郁姝不说话,忙捂住嘴,一双眼咕噜咕噜的转着,接着,她放下手,看着郁姝,道:“你适才答应过我了,不恼我,也不伤心的。”

“我没有恼你,也没有伤心。”郁姝无奈的看着她。

她顿了顿,接着道:“我现在不想说这事儿。”

“好好好,咱们不说,不说就是了。”

时九璨连忙住了嘴。

徐泱泱笑着看她,给她看得都起鸡皮疙瘩了。

她看着徐泱泱,不解道:“泱泱作甚这样看我?我可是花了脸?”

“这倒没有。”

徐泱泱轻轻摇头,她看着小郡主,笑,“那日落水,可是阿柏救的你,你......你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

时九璨一脸若无其事,“没什么想法啊,我也遣人往郁家送了礼,没啥想法,完全没有,你们也别多想啊。”

郁姝与徐泱泱对视了一眼,她问,“璨璨,你与阿柏,可是一点可能都没有了?”

“是啊。”

时九璨转头,一脸奇怪的看她,“这点,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

“可是当真?”

“真得不能再真了。”

小郡主说完,还坚定的点了点脑袋。

徐泱泱喝了口茶,笑着看她,“怕只怕,届时会打自己的脸呢。”

“怎么可能!”

小郡主当即便炸毛了,“我怎么可能打脸,我说我与他不可能,那就是不能,没有一点点死灰复燃的迹象,你俩别多想,千万千万别多想。”

她极力反驳。

“我们没多想,只是,怕你多想。”

“我多想什么?有什么可想的?”

“可你......”

“成了成了,别说我了。”时九璨连忙打住了话题,“我可不想再继续说这个事儿了,你们换个事儿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