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野那天晚上给周颂说了他要回国一段时间,周颂没说什么,但是商野明显能感觉出来说了之后,周颂那点不易察觉的难过。

他将周颂搂紧,一下一下拍周颂的肚子,缓声说:“我不走多久,很快就回来。”

周颂背对着商野,Alpha说话时胸腔的轻微震动贴着脊骨透到前面,胸口泛滥开一股股酸涩。他咬着下唇,闷声说:“好。”

商野低头亲了亲他的腺体,说:“医生说肚子变大以后,生殖腔会压到子宫,要流很多水。我多给你舔舔,嗯?”

缩在他怀里的Beta耳朵尖立马红了些,有些推阻地说:“不用......唔。”

话没说话,身后的人便拉开了他的裤子,手伸进内裤里,手掌轻轻兜着湿漉漉的阴口。另一只手钻进衣摆,握着他微微胀大的胸口。

“好湿。”商野张嘴咬含着周颂的腺体,声音含糊沙哑,也被拖得很长。

不碰还好,一碰,下体那水颤的女穴便滋滋冒水,多得像是失禁了一样。周颂捂着嘴,忍不住把腿夹紧,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怀孕以后会这么敏感,被商野舔过以后还不够,还想被插入,被灌满,就像是他们以前那样激烈疯狂的性爱一样。

商野就那么将周颂搂在怀里,一只手细细密密的在水淋淋的肥逼口扣挖,一只手捏着小小的乳肉玩捏。因为是在孕期,周颂鼓起来的那两团并不大,商野微微弯着手掌都能包在手里慢慢揉,又软软的,像水一样。

“唔嗯,商野,我不舒服。”周颂咬着指节,发出细颤、压抑的呻吟。他不自觉握着Alpha插他逼的手,整个人直往后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舒服?”商野舔着周颂脖颈后面凸起的骨头。

周颂摩擦了两下腿,眼尾水红湿润,“我里面痒,难受。你插进来好不好?”

话音落在地上,商野舔弄的动作猛地停下。

“操。”他好几秒以后才吐出个脏字,三两下把周颂翻过身,将胯下早就胀大滚烫的阳具埋进周颂湿滑的下体。

粗长一根性器刺得周颂一哆嗦,热烫的温度毫无阻隔地钻进空幽的肉动里,周颂脑子想不了别的,全都是以往这肉棒把他操得死去活来的感觉。于是穴里空的更厉害,他抖着腿,把阳具夹紧。

商野掐着他的后颈要他抬头,“你以为我不想操你,再忍忍,过段时间就行了。”

周颂吸着鼻子,细白的手臂勾着商野的脖子,凑近难耐地问:“还要等多久?你又要走,我忍不住怎么办?”

商野垂眼,死死地盯着男人现在的模样,眼睛和脸腮一样湿红,仰着头看他的,眼睛水亮水亮的,勾人得像是一只小狐狸。

“忍不住也要忍。”Alpha蹙眉,低头含着周颂水红的嘴唇,“我走之前,天天给你舔,爽够。”

周颂张嘴轻轻吸商野的下唇,舌头被吃进温热的口里,陷落进绵长甜蜜的舌吻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野在家里呆了五天才走,这五天便真的像是他说的那样,几乎是早晚都给周颂舔。穴里的水都流不完似的,他每次都喝好多,周颂抖着身体在他嘴里潮喷。

可是欲望并没有随着这样高频率的舔弄消退,反而越发难以忍耐。

后面有一次,他甚至忍不住直接坐在了商野身上去解裤子,饥渴的将勃起的阳具坐在屁股下面。商野一下子没拦着他,竟然真的让周颂握着性器往穴里塞,进了整个龟头。

贪婪湿滑的肉逼瞬间裹上来,咬着龟头猛烈地吸。

商野那瞬间爽地要死,恨不得把鸡巴一鼓作气全部都捅进那肥厚烂红的骚逼里,可还是拉着周颂手,退了出来。

周颂才尝到了点甜头就被没收了糖果,哭得厉害,环着商野的脖子求商野操进去。

商野也憋的难受,耳边都是嗡嗡的。

那次商野哄着周颂舔了好久才作数,完了以后,他舌根都是疼的。

商野走了,周颂留在商家,过得倒也不无聊,每天跟商母聊聊天、散散步,商逸阳在家的话还会拉着他打游戏。他在慢慢的,被商母牵着融入这个家。

只不过晚上就不好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肚子在慢慢变大,子宫被压得也厉害,睡到早上起来,腿根会变得湿漉漉的。过分的话,走着都会莫名其妙地流水。

睡觉之前,商野跟他打视频,问他是不是还很痒,很难受。

周颂夹着腿,羞红脸说:“没有。”

商野没说话,从手机里看他,滚烫炙热的眼神快把他烫化。周颂侧过脸,顶不住他这样的眼神,悄悄把手伸下去,钻进内裤摸自己水汪汪的下体,可是刚碰到就滑了一下,他连忙抽出了手。

商野知道他不好受,怀着孕,心思比平常还敏感,低声哄说很快回来,很快回来。

听着Alpha低沉的声音,周颂心脏没来由地酸,眼睛也湿润了,咬着牙说好。

而还没等商野回来,那天中午吃了饭,商母正教着周颂该怎么泡茶时,一通电话打破了宁静。

在接通那电话后,商母的脸色顿时沉下来。

“怎么了吗?”见商母挂了电话,周颂忙担忧地问。

商母收拾好神色,拍了拍周颂的手,“突然有点事,你在家呆着,我出去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站起身吩咐司机去开车,离开了。

周颂满头雾水,想着商母的异样,心里也担心出什么事情。思索了一会儿,他给商野发了条消息过去。

【ZS】:你现在在忙吗?

收到消息时,商野正好忙完准备吃饭。

【S】:不忙

【S】:想打视频?

消息刚一发出去,周颂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喂,商野。”

“出什么事了?”商野听出周颂语气里的慌张。

周颂坐下,说:“刚刚我跟阿姨在楼下的时候,她接了一通电话,好像很着急,接完她就走了,没跟我说是什么事,你要不去问问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言,商野眉心紧蹙,安抚道:“你别急,我问问看。”

“好。”

挂断与周颂的电话后,商野在通讯录里找到了商母的电话打去,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了。

“喂妈,出什么事了?”商野开门见山地问。

商母料到他会打电话过来,推开门下了车,边朝着疗养院的门口走,边说:“你小叔。”

“……”商野眼底掠过丝丝厉色,“他怎么了?”

“疗养院给我打电话,说他偷偷藏了刀,护士发现的时候,他都在手臂上划了好多刀了。”商母三言两语说。

商野冷哼一声,手指捏着细细的一次性筷子,“这样都不死。”

“商野!”商母厉声斥道,可随即想到了什么,放缓了声音:“他是你爸爸的亲弟弟,别这样说。”

商野冷冷垂了眼,转着筷子,“你到疗养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了。商母答道。

“我知道了,没什么我就挂了。”商野说完,准备挂电话。

商母连忙开口:“你给周颂说那事儿没?”

话一出,两边沉默了。

商野扔掉筷子,撑着头,“还没说。”

“你不打算说了?”商母不赞同地说:“这事儿藏不了一辈子。他问过你吗?”

“问过,但我没说。”

商母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说不出口,但是周颂已经是我们家的人了。”

商野闷闷回了声:“知道”

挂断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人。”秘书在前面打开了病房门。

商母将手机放回包里,走进去。

病房里站了不少人,床上卧着一个身形消瘦的男人,四肢被绑了皮带捆着,露出的左边手臂包扎着厚厚的纱布,可是因为剧烈的动作,隐隐渗出血来。

听到门口的动静后,男人抬头同屋里的人一同望去,他与商父长得很像,不过神色癫狂,眼睛充血,令人感到害怕。

医生看向商母,说:“抱歉夫人,我们没注意到商先生藏了刀。”

商母摇头,扫了眼病床上瞪着眼睛的男人,说:“他病情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这个月是第四次了。”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是的。”

商母随医生去了办公室了解病情,出来时,商丘迟已经安定下来。她推开病房门,男人靠在床边,迟缓地侧过头来。

商母没有多说什么,站在门口淡淡地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商丘迟连忙开口问:“商野最近怎么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很好,而且……已经结婚了。”

“结婚?”商丘迟震惊地坐起身,“什么时候?和谁?”

商母看着他慌慌张张的样子,内心五味杂陈,不愿与他多说,冷冷地留下一句“不用你操心那么多”,随即关上门。

出了疗养院,商母坐进车里时,给商野打了电话过去。

“他情况不太好。”商母将医生说的话简洁粗略地给商野交代了一遍,“他本来精神就不好,这几年来来回回地折腾,身体也垮了,估计是活不了多久了。”

商野放下鼠标,“爸知道吗?”

“晚上等他回家给他说。”商母接着说,“周颂早晚会知道。”

商野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我知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