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癞子说的很郑重,秦命微一挑眉,好奇的看向了李癞子。

李癞子咧嘴一笑:“呵呵,主上,这是我瞎猜的,不过我之前听过丝棺煞,听说这种煞一般都是情人报复才用上的。”

“哦?怎么说?”秦命不解道。

李癞子解释道:“主上,你想啊,丝棺煞的结果是啥,无非就是让男人萎掉,女人阴气增强,心神不宁,时间越长男人越废,女人在那方面的需求却会越来越高。”

“这么长时间下去的结果是什么,女人得不到满足,心思不宁肯定会找人安慰,如果这会有人出现,不正是机会吗?”

“我听原来的老人说过,这种煞常是别人报复男人或女人用的,你可以从这方面问问他们。”

秦命闻声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你接着说癞子。”

李癞子挠挠头:“主上,你再看那郑宽夫妻,郑宽一看就是普通庄稼汉子,而那刘晴生的丰腴有致,气质也与普通的农妇有所区别,这两人压根不是太相配的。”

“如果是当初有人追刘晴的话,或者对刘晴有啥企图,这事还难理解吗?”

秦命微微点头:“没错,没错,这确实是个突破口,看来我这看的还是太窄了。”

秦命说的是实话,别看他会看风水啥的,但以前真没用过,更不精通里面的门道经验,所以一心只想破煞,对这煞的用途不是太了解。

反倒是李癞子,本事虽然没有秦命大,但以前就是神汉,听到了这乡村的事情很多,经验要丰富不少。

两人这样聊着,很快饭菜做的差不多了,郑宽夫妇让着秦命和李癞子坐好,又在超市那边拿了瓶好酒,开始陪着秦命喝了起来。

而秦命趁机问起了两人感情的事情。

郑宽被问的很有些得意:“秦哥,不瞒你说,我能找到这老婆那是几辈子修的福气,我没啥文化,初中就辍学了,我老婆那可是正经的大学生,还是这三里五村出了名的美人。”

“当初要不是我给的彩礼多,还真不一定能娶到这样的美人,哈哈……”

秦命看他自豪的样子,微微一笑,转头又看向了刘晴,却发现此时刘晴脸色有些暗淡,似乎有啥不太想说的事情。

秦命没有直接问,而是吃过饭后,等着郑宽又去看超市了,他才找到了刘晴:“刘姐,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你以前的对象?或者说现在有不有对你有心思的人?”

刘晴被问的有些纠结:“秦哥,这……这样的事也要说吗?”

秦命笑笑:“呵呵,刘姐,你千万别误会,我没有窥人隐私的习惯,只不过你们家这下煞之人,我怀疑跟你们夫妻感情的事情有关系……”

接着他把李癞子说的关于丝棺煞的事情给讲了一遍。

刘晴听的很有些动容:“秦哥,你……你是说有人看上我了,才用这种煞祸害我们家的人?”

“差不多吧,不过我现在不敢确定,这事需要刘姐你好好想想。”秦命点了点头,接着打量了一下刘晴的面相:“还有啊,刘姐,如果我没看错,你最近已经快要守不住了是吧?”

“啊?啥守不住?”刘晴微惊道。

“呵呵,刘姐,你不必惊慌,我说的其实你很清楚,你在家里得不到满足,心情还不好,外面有人对你好,你肯定已经动心了,我观察你姻缘宫中有一丝青气,这是绝对不会错的。”秦命笑笑道。

“这……或许是吧。”刘晴没有否认。

“刘姐,你不能这么含糊,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如果你不说清楚,我很难帮到你,再者这事我要是帮了你,你不满意,我还不如不帮不是吗?”秦命认真道。

他说的是实话,这种事不是敌对双方,他帮郑宽不假,但要真的刘晴不愿意,他帮了只会招恨,再者他现在也不能确定就一定是追求刘晴的人做的,更不能胡说八道。

刘晴被秦命问的一阵为难,好一会幽幽一叹:“唉……秦哥,既然你问,我就不瞒你了,我当初嫁给郑宽之前其实是有对象的,那是我高中同学……”

刘晴接着就把事情给讲了一遍。

秦命静静的听着,好一阵总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刘晴家庭条件不好,当初上学很吃力,因为家里重男轻女,差点没上成大学。

多亏他当时一个男同学给他拿了一些钱,她才强行的去上学。

再后来家里看刘晴铁了心要上,只能供着他去读书。

而那男同学非常喜欢刘晴,虽然两人不在一个学校,但一直关心着她,时不时给她一些生活费,两人关系越来越好,就是见面的次数太少。

一直熬过了大学四年,刘晴觉得自己可以跟男朋友在一起了,可是回家却听说那男朋友找了对象,她找了几次,对方的父母就是不同意,那男同学倒是有心思,可是已经把别的女人搞大了肚子。

刘晴被辜负了,一时间心灰意冷,后来家里正缺钱,又有人把郑宽介绍给了她,给的彩礼挺多,她索性就同意了下来。

这事到这里本来应该过去了,可是一年前他之前的对象家里出了事,一下子落魄了,还欠了债,老婆还跟人跑了,那男子就想到了刘晴。

加上跟着村子里建筑队干活,来给刘晴家盖房子,两人关系有点升温,那男子还一直想和刘晴在一起。

刘晴虽然对那男人还有感情,但恨他当初的辜负,一直没有答应,后来房子盖好了,那男子时不时过来买些东西,跟刘晴接触的越来越多。

加上郑宽那方面不行了,两人时不时的闹口角,刘晴越来越心动,现在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

秦命眉头微微一挑眉:“刘姐,你现在不恨他当初辜负你了吗?”

刘晴脸一红:“秦哥,我知道,可是当初他是有苦衷的,我们交往四年,他一直想跟我做……做那样的事,我一直不许,说要等着结婚那天。”

“而他又在异地,遇到了开放的女人,没有把持住,这才酿成了苦果,以前我想不明白,可现在自己已为人妇,才知道这情与欲两字有时候真不是轻易能够把控的。”

秦命听完刘晴的话,忍不住的一阵摇头:“呵呵,刘姐,那你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真的要去跟那人吗?你的家庭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