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世上最毒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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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在后排听着萧陌儿跟秋林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安夏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随后不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夏被萧陌儿叫醒了,然后安夏带着萧陌儿上楼梯,萧陌儿一边走着楼梯一边问道:“夏夏,你就是因为这个才让我来就你家的吗?”
安夏在萧陌儿的前面连连摇头说道:“不是的,只是我想你了。”
“是吗?我看你是想念我给你做的饭了吧?”萧陌儿有些气喘吁吁的说道。
安夏没有接话从包里掏出钥匙,随后将门打开,萧陌儿跟着安夏进了屋子,萧陌儿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就准备进厨房。
安夏一把拦住萧陌儿说道:“又不是真的让你来做饭的,就是我一个人在家里呆的无聊才让你来的。”
“是吗?难不成我误会了?”萧陌儿全然不相信安夏说的话,又问了一句。
安夏摊了摊手坐在沙发上说道:“你先去洗个澡吧,我等会去把你放在我这里的衣服给你拿来,这会的话你先穿我的睡衣吧。”
“好咯!”萧陌儿一蹦一跳的进了浴室。
安夏这才起身朝着卧室里走去,安夏将自己的睡衣放在了浴室门口,随后又回到沙发上看起电视剧来。
萧陌儿大概洗了半个小时,才慢悠悠的走出来,安夏打了个哈欠看着萧陌儿说道:“你怎么洗这么久,我都困了。”
萧陌儿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坐在安夏的旁边说道:“这就久了啊,我觉得我今天挺快的啊!”
安夏看了一眼萧陌儿,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吐槽这个萧陌儿了,只能沉默的进了浴室。
等安夏出来的时候,萧陌儿已经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安夏一把将萧陌儿推醒,萧陌儿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随后说道:“干嘛呀?”
“起来,进卧室睡啊!”安夏说完一把扯着萧陌儿走进卧室,然后将萧陌儿放在床上,自己折身走到书桌的面前,随即写起日记来。
大部分的内容都关于那个男人,安夏手下的笔犹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萧陌儿再次醒来之时就看见安夏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着什么
“夏夏,你在干什么啊?”萧陌儿半眯着眼睛看向安夏问道。
安夏没有回过身子来,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在写日记,你困了就先睡吧!”
“我已经睡醒了”萧陌儿坐起身子,打了一个哈欠。
又过了几分钟,安夏这才舍得合上自己的日记本,跟着上了床,安夏刚一躺下,萧陌儿就在安夏的耳边问道:“夏夏,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写日记的习惯?”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安夏的语气略为得意的说着。
两人又继续叽叽喳喳的说了会子,这才睡了过去。
忘情酒吧
易璟一双眼眸紧紧盯着手腕上的手表,眼神时不时朝着门口看去,又过了几分钟后,郑和宣穿着一身黑色的超短连衣裙终于出现在了忘情酒吧。
郑和宣一眼就看见易璟,于是飞快的走了过去,十分娇媚的说道:“易璟少爷来的这么快?是不是很想我啊?”
易璟勾了勾唇,这笑容不悲不喜,淡淡说道:“我可不喜欢失约,尤其是女人的约!”
易璟一边说着一边对着郑和宣的眼眸暗送秋波。
郑和宣装作十分娇羞的模样偏了偏头,笑脸盈盈的说道:“易璟少爷真是风趣啊!”
“说吧,有什么事?”易璟端杯喝了一口,随口问道。
郑和宣坐在易璟的旁边,压低着声音说道:“这里人多嘴多,还是不要这里说。”
“那你想去哪里说?床上吗?”易璟一脸坏笑的看着郑和宣。
郑和宣也没有刚才的单纯害羞模样,将手里的酒杯端起喝了一口才道:“去车里说!”
易璟没有说话,朝着酒吧外走去,郑和宣紧随其后上了易璟的车。
“说吧,什么事情?”易璟左手靠在窗外,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正在燃烧的雪茄。
郑和宣一笑,没有直接回答易璟的问题,而是说道:“能给我一支雪茄吗?”
易璟眼神里听到这句后,露出了一丝嘲讽一丝诧异,随后递给了郑和宣一支雪茄。
郑和宣用两个手指夹着雪茄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随后将雪茄点燃,吸了一口说道:“原来就是这样的味道。”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味道?甜的?”易璟盯着手上的雪茄,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
郑和宣又吸了一口手中燃着雪茄说道:“我不知道,我小的时候看见我妈妈吸,但是我妈妈说这是世上最毒的毒药!”
“回去告诉你妈妈,她说错了。”易璟将手中的雪茄灭了,从窗户口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郑和宣猛吸一口手中的雪茄,这样的滋味,甜甜的,涩涩的,像有无数只手在抓着你的心一般,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
“我妈妈已经不在了。”郑和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十分的平静,不悲不喜。
易璟回头瞧了一眼郑和宣,只见女人的瞳孔微缩,像是强忍着某种情绪,他摆出一个最玩世不恭的笑容说道:“有的人死了,你巴不得她死了才好,有的人活着,你却希望她活过来,这就是命!”
郑和宣紧紧看着手中的雪茄,吸了最后一口雪茄才说道:“我妈妈说,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要抢过来,就算那个东西不好。”
“你妈妈错了,世上最毒的毒药不是你手里的烟,而是”易璟沉默了良久,才说出这么一句,却没有说完,硬生生停住。
郑和宣突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角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她有些痛苦的说道:“那是属于我的,我一定要抢回来。”
易璟看着郑和宣,没有给她递上一张纸巾,像郑和宣这样的人,她们哭的时候,身边的人应该大笑,那样她们的自尊心会让她们止住眼泪。
这是安慰她们这种人最好的方式,却又是最残忍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