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出仓库,仓库周围是密密麻麻的仓库,男人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郑和宣,上前微微鞠躬道:“小姐,易太子的人已经在找这个女人了,现在怎么脱身?”

郑和宣勾了勾嘴角,完全没有了之前在仓库里的痛改前非的模样,冷冷道:“你留在这里,先不要让琛哥哥找到这个女人,还有不要那个女人逃了,一切按照我们之前的计划行事。”

男人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句,“是!”

郑和宣这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裙子,走到宁海岛的最边缘,只见一艘不大不小的游艇早已经在海滩上等候多时,郑和宣上了船。

只见郑老爷子正站在游艇的阳台上静静看着海面上,郑和宣朝着郑老爷子走去乖巧一笑道:“爸爸,还是你考虑的周全。”

郑老爷子递给了郑和宣一杯红酒,郑和宣接过用手中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郑老爷子的酒杯说道:“一切都很顺利。”

郑老爷子欣慰的笑了起来,郑和宣也笑着看着手里的红酒,心里不由的称赞自己爸爸的计谋真是好,先是让人跟着安夏埋伏在安夏的身边,趁机撒上安眠药粉,安夏睡了过去,这样她下车不管如何都会错过站。

然后自然而然接下来的事情就发生的这么理所应当,然后郑和宣再在安夏面前上演一出苦肉计。

一切都按照父女两计划的完成。

郑和宣走后,仓库里只剩下安夏一个人,四周静悄悄的,安夏几乎能听见自己的胸口处正在急促跳动着的心跳声。

“扑通”

“扑通”

“扑通!”是一脚踢在门上的声音,安夏只见那男人火急火燎的走到安夏的面前,男人用力的扯着捆在安夏手里的绳索,随后将凳子遗弃在一旁,男人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黑色胶布。

男人扯下一大块黑色胶布将安夏的嘴死死的封住,安夏只能发出呜呜之声,男人将安夏一把扛着肩上,随后飞快的走着。

安夏被扛在男人的肩上,十分颠簸,安夏的脑袋晃得有些晕,安夏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狠狠的甩着头,表示反抗,显然这样的反抗毫无意义。

男人将安夏带进了一个树林的地方,安夏看着四周,像是一个海岛,但是安夏不敢确信就是一个海岛。

正当安夏瞧着的时候,男人突然将安夏重重摔在地上,地上还有坚硬的石头,安夏被这么一扔,石头有的扎进了安夏的后背,吃痛的含着眼泪险,苦着一张小脸说不出话来,安夏从眼眶里流出眼泪来。

“闭嘴!再哭我把你杀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捡起一些碎柴火,随即不久安夏的面前便出现了。

安夏感觉到了丝丝暖意,随后安夏只觉得整个人也被照得亮堂堂的。

男人突然又低声斥道:“要是你的朋友报警!我不会放过你的!”

安夏听完男人这话,蹙眉摇摇头,男人这才上前将安夏手里的黑色胶布扯了下来怒声说道:“你要是敢叫救命我就打死你!”

安夏舔了一下吃痛的嘴唇说道:“她不会报警的。”

男人冷笑一声,又朝着火堆里放了一根木头冷声说道:“看来是你的朋友筹不出那么多钱啊,你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了你的,我还要留着你的小命!”

安夏直打了一个哆嗦,眼睛朝着别处瞥,只见前方不远处好像传来海浪拍打的声音,安夏又仔细瞧了瞧,这才敢确信自己所在的地方就是一个岛屿。

但是安夏看不出这是哪里,就在这时安夏突然闻到了一阵烟味,原来是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烟抽了起来,此时男人取下了口罩。

安夏仔细的看着男人的样子,发现自己从未见过,男人的腮帮子还有一些胡渣,男人突然猛地低头朝着安夏看来,此时的安夏还躺在土地上。

“要是我逃不出去,你就跟我一起死吧!”男人一边恨恨说着一边把手里的烟扔在地上。

安夏只觉得后背痒痒的十分不舒服,只能艰难的动了动,蜷缩在地上,男人没再说话,又将口罩戴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夏只听见肚子里叽里呱啦的叫着,安夏抬头,这片树林很好的把阳光遮挡住了,整个树林都有些阴冷冷的感觉。

郑和宣的游艇正开出宁海岛,她靠在栏杆上,突然看见原处有一艘开的极快的游艇正朝着宁海岛内开去,郑和宣立马走进了游艇一边看着那艘游艇,一边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琛哥哥来了,你自己小心点,记得等会把这个女人故意扔在树林里或者放跑,你一定要脱身,要不然琛哥哥一定会查到你是我们家的人!还有!趁着琛哥哥还没有找到这个女人,把她要了!”郑和宣眼睛直直盯着那艘游艇,平缓的说着。

那边的男人淡定的嗯了一声,便将电话切断了。

郑和宣将手机放在口袋里,勾了勾唇角,看着那艘游艇说道:“琛哥哥,看来你真是对这个贱人动心了,不过你是我的!”

张帆正操控着游艇,全力朝着宁海岛开去,郑和宣的游艇离他们的游艇有些远,两人完全没有发现郑和宣的游艇。

易琛在张帆身后站着,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宁海岛离自己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易琛心里竟然突然担心了起来。

那个女人还好吗?

过了三分钟后,易琛的游艇终于靠在了岸边,易琛快步下了游艇,岛屿上到处都是森林还有破旧的仓库,张帆在易琛的身后压低着声音说道:“boos,小心,也许劫匪已经看见我们了。”

易琛扬了扬手,没有说话继续朝前走着。

而此时的安夏的全身都被捆着,安夏想动动手,却发现手上被捆的死死的,安夏看着有些昏昏欲睡的男人,没敢再有任何动作,又过了几分钟男人终于靠在另一棵树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