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怔愣着望了他一眼,那一声“老婆”虽然轻轻得,却很是认真深情,少女心中急急地跳了几下,也启唇婉声说:“老公听话。”

“我听话。”时归远莞尔。

他的肉棒又粗又长,每次欺负自己都好像是加热过的铁棒不停进进出出。月宜深深吸了口气,做足心理建设,一手捏着鸡巴的中段,有些犯傻地盯着这根凶器。时归远还没来得及去清洗一番,稍稍有些味道,可现在他却存了欺负她的心思,也不想去清洁:“小乖,吃一吃,是什么味道?”

“吃完了是豆腐乳的味道。”月宜冷不丁说了句,让时归远笑得肚子疼。

月宜缓缓张开小嘴儿,一点点尝试着包裹住这根肉棒,她想起来小时候吃棒棒糖,也是这个样子,前后吞吐,口水沾得到处都是。时归远只觉得一张湿热的小嘴儿包裹住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那种滋味儿和肏到月宜嫩屄里的感觉不一样,更多得是一种得意和满足,自己最喜欢的姑娘愿意为自己做这种事,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虽然有一丝腥膻的味道,月宜倒不是很排斥,唇瓣来来回回地吞吐着硕大的棒子,舌头也跟着在上头舔舐。时归远的胸膛传来越来越粗中的声音,他咽了咽,觉得这样心里也有些空落落得,弯了弯腰抬手塞到她的上衣中,挑开胸罩,直接肉贴肉地握住一边娇滴滴的奶子揉搓起来。

时归远对月宜的胸好像有一种疯狂的迷恋,夏令营那段时光,哪怕是平常夜里做题,时归远也喜欢把月宜抱在怀中,右手执笔,左右就自然而然地钻到她宽大的t恤中揉捏月宜一双娇滴滴、嫩生生的小肥兔子。有一次去看电影,电影院里开着空调,小姑娘觉得冷,时归远觑着周围没人就让月宜坐在自己腿上密实地圈住心爱的小姑娘,月宜一开始觉得温暖,电影开始之后屋内昏暗时,时归远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利落地从衣服下缘钻进去,双手慢悠悠地揉捏着,月宜吓了一跳要去扯开他的手,他却捏捏她的奶尖在她耳畔低语说:“谁让你选的电影没人看,正好可以让我摸摸你的奶子,真软,小乖乖乖看电影,妹妹好乖。”晚上睡觉更是如此,若是不做爱,时归远也要把那一对奶子彻底摸个够、亲一遍,眼看着上头遍布自己的留下的吻痕才算罢休。

月宜的奶子又十分敏感,一碰半边身子都酥软了,小嘴不由自主地吐露出娇软的呻吟声,时归远咽了咽,他对月宜的呻吟可没什么抵抗力,于是慢慢从她口中抽出自己的鸡巴,说:“小乖,咱们到床上弄好不好?”

月宜跪在地板上,双膝也有些不舒服,便依言跟着他上床。那是一张单人床,好在两人偏瘦,勉强能并肩抱着挤在一处。时归远解开她的睡裙,看到膝盖上的淤青心里也很疼惜:“是我没考虑到。”他俯下身在那里轻轻亲吻了两下。月宜摇头说:“还好,不算疼。”时归远欺近,她的唇瓣亮晶晶得,沾染了一丝自己精液的气息,他压低了声音说:“小乖,咱俩来个新的姿势好不好?”

月宜眨眨眼,直觉告诉她时归远又要折腾自己,可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又正值青春期,刚刚品尝过“性”的滋味儿,难免不会也有所期待:“是什么新姿势?”她话音刚落,意识到自己回答的太过心急,红着脸抱怨说:“你又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东西?你是不是和别的女孩子那个什么了?”

“天地良心,冤枉。”时归远面上作出一副委屈状,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前,“你听听,看到你跳得多快?”

月宜微微低垂着小脑袋,恍若娇羞可人的一朵睡莲,时归远撩开那散落的几绺头发,眷恋地开口:“小乖,你怎么这么好看?”

“好看吗?”她问他。

“好看。最好看的姑娘。”

月宜羞婉一笑,又听得时归远说:“小乖,你趴在我身上吃我的鸡巴好吗?”

月宜愣了几秒,有些懵,不知道要怎么做,时归远一手揉着她的奶子一边慢吞吞地说:“我也想吃你下面。你趴在我身上分开腿,这样你能吃我的,我也能吃你的。”

月宜顿时明了,双手捂着发热发烫的脸颊惊呼道:“那不是69式吗?”

时归远闻言,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笑道:“呀,小乖你怎么这么明白?说,是不是背着哥哥看少儿不宜的东西了?”

月宜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道:“我、我,我看到蓝沁婷捧着的漫画里面有这些……”

“小乖变坏了。那小乖既然懂,就快开始吧。”时归远等不及了,上手把她翻个身背对自己,好说歹说,小姑娘才羞得分开了双腿,整个人匍匐在她身上,只觉得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就这样显露在他面前,羞窘地很。时归远却好整以暇地观赏着粉嫩的那一朵娇花,嘴上还催促着:“小乖,快吃一吃我的鸡巴,就像刚才那样。”

月宜的小穴能感觉到时归远炙热的目光,他紧紧盯着自己的下身,一瞬不瞬,既紧张又害羞,小穴甚至也跟着一张一阖,渗出黏腻透明的花蜜。

“唔……”月宜惊呼一声,时归远忽然吻上她的花唇,舌头肆无忌惮地探入花穴内来回扫荡,把那些腥甜的汁液悉数吸吮到口中,仿佛是什么好喝的东西,甚至听得见时归远吞咽时喉头的声音。

“别……”月宜含含糊糊地开口,可又忍不住那种空穴瘙痒的滋味儿,“啊……啊啊……呼……嗯啊……”

“小乖,你继续吃。”时归远停了停命令道。

月宜只感觉小穴里空虚得很,渴求着什么,她知道是什么,就是自己正在卖力吞吐的这根肉棒,仿佛是那种奇异地感应,她小嘴也跟着干渴,不由低下头也卖力地吮吸那根粗壮的鸡巴,舌头舔舐着每一根青筋,恨不得整根都吃进去。

他们努力用唇舌取悦着彼此,尤其是时归远,舌尖一遍遍舔过月宜稚嫩的花穴,又在狭窄的冗道里飞快地进进出出,最后大口包裹住湿漉漉的小嫩屄,嗫咬着被自己吸得微微肿张的花唇。

花穴再也忍耐不住如此疯狂的刺激,月宜身子绷紧倏然又松懈下去,大量汁水从小穴里喷了出来,正对上时归远的面容,他眉头皱紧,鸡巴也跟着抖了两下射在月宜手上。

月宜白嫩的身子泛着樱粉色的红潮,时归远把她转过头来倚在自己胸前,也不在乎两人身上都被沾染着彼此的液体。他胡乱抹了一下脸,手指抬起月宜俏生生的小脸轻快地说:“原来你还会潮吹。”

“别说了,羞死人了。”月宜嗔道。

“羞啥,反正只有我知道。”时归远骄傲地看着月宜。

月宜听得外公外婆屋里面好像有动静,赶紧“嘘”了一声小小声说:“他们好像醒了,咱们快点收拾一下吧。”

“嗯,我来。你躺着。”时归远起身,一一收拾妥当,又把电脑打开,随便找了一部电影,假装成两人一下午都在看电影的假象。月宜忽然跳到他背上依恋地说:“哥,和你在一起时间过得好快。”

“假期还有好几天,别难过。”时归远安慰着,“明天你有空吗?还可以来找你玩吗?”

“可以啊。”月宜笑道。

时归远心里却藏着一件事,他听了月宜外婆的话,一直记挂在心,主动央求月宜带自己去看望月宜的妈妈,临行前,他还有些惶然:“你妈妈会不会很生气?”

月宜沉默了一刻,须臾摇摇头柔声道:“我和你说过的啊,妈妈其实后来也不怎么在意爸爸,我想她不会记恨你的。”

时归远心下松了口气。

月宜的妈妈葬在附近郊外的山间,环境倒是极为优美,风景如画,正值秋日,树木枝头的枫叶层林尽染,仿佛莫奈的画作,颜色深红如火。时归远紧紧握着月宜的手,跟随她的脚步,走上枫叶铺满的台阶。他侧过脸端详着月宜,女孩子眉心处微微蹙起,有一丝忧愁和哀伤。时归远随意问她:“这座山叫什么?”

“枫山,也叫蜂山。”月宜遥遥指向远处成片的枫树林,回忆起小时候妈妈带着自己四处奔跑的样子,“秋天枫叶很美,夏天的时候又有很多蜜蜂,我还和小伙伴来这里捣过蜂窝,差点被蛰得满头包。”

“释迦牟尼?”时归远含笑问。

月宜嫣然巧笑,在他的头发上抓了一把。

月宜妈妈的坟墓位于第三阶,很干净,前面摆放着依旧盛开的花束,想来是之前有人来看望过。月宜看了看花束上的卡片字迹笑道:“是小舅来过。他只要有时间都会过来给妈妈带来花束。妈妈很喜欢鲜花。”

时归远道:“下次我们也带着花儿来。”

月宜却道:“没事,妈妈看见你应该会比看到花束还高兴。”

时归远单膝跪地,和月宜一起整理着小舅之前带来的祭品。月宜擦拭着妈妈的相片,对时归远说:“我和妈妈也很像是嘛?”

“神态很像。”时归远道。

月宜笑道:“我以前给外婆打电话,外婆都说分不清我和妈妈的声音。我有时候说话的手势都和妈妈一模一样。妈妈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有任何心事都会和妈妈说,妈妈最疼我了。”说到后面,月宜的声音渐渐漫上一层伤感:“可惜,妈妈身体不好,这么早就离开我。我真的很想她。”

时归远对着墓碑郑重其事地说:“阿姨,我是时归远,是月宜的男朋友。阿姨,我一定会对月宜好,像您一样对她好。请您放心。”

月宜俏皮地说:“妈妈,你听到了啊,要是他对我不好,你就半夜来窗前吓唬他。”

“小坏蛋。”时归远无奈苦笑。

时归远本想整个国庆假期陪伴月宜,但是到了六号,时蕾突然给时归远打来电话,哭泣地说着祝玮住院,让他赶紧回去看望。电话中的时蕾声音焦急无主,整个人都十分无助,现在依赖的只有她的儿子。

时归远不断安慰着妈妈,放下电话也很担心,月宜正在他身旁,闻言心里也顿时揪紧,着急地问:“爸爸怎么了?”

“心脏方面的问题。我回去看看。”他只好开始收拾行李,月宜翻看着手机,发现没有人通知自己祝玮住院的事情。

时归远回身抱着月宜,低低地说:“没事,我去和你去都一样,有什么事我第一时间告诉你好不好?”

月宜点头,不知何时也已经泪眼婆娑。

到车站的时候,月宜坚持给祝玮买了一些保健品摆脱时归远帮忙带回去。祝玮对她不算亲近,但是身为女儿依然有要尽责的义务。时归远依依不舍地亲吻她,转身上车离去。

时归远走后,月宜心神不安,只是尽力不表现出来,以免外公外婆发现破绽。而此时,外婆和外公在厨房絮絮叨叨说着月宜和时归远的事情,外婆脑海中闪现过少年的五官,深邃俊朗,又带着少年人的英姿勃发,迟疑片刻,笑着打趣说:“你注意到没,那个男孩儿长得有点像月宜他爸,和月宜也有点像,不过五官比月宜他爸好看、精致一些。”

外公“唔”了一声,没有在意,只是专注于手上需要清理的菠菜,几秒后才随口说:“是嘛?我看不大出来。”

“是真得,越想越像。”

“性格不错,我看他看着月宜的眼神很是专注,是很喜欢月宜的样子。虽然都是小孩儿,但是如果以后真的能走到一起我也欣慰,我只希望不要看着月宜走了她妈妈的老路,找了一个有所图并不疼惜妻子的男人。”

月宜在外面听得心惊胆战,连忙岔开话题:“外婆,阳台上的小金鱼身上长了很多白色的点点,怎么回事啊?”

外婆立刻放下才道着急地说:“哎呀,我去看看,是不是得往鱼缸里撒点盐啊……”

月宜接过外婆的菜刀切菜,心里却突突跳个不停,原来她和时归远的相像真得一眼就能看出来,以后又要怎么面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