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问:“如此说来,他是个暴发户了?”看着他那两个保镖,我不得不这样怀疑。

鹤轩一愣,接着“噗”笑了一声:“这样说来,倒也可以。”

我亦笑,难得见鹤轩这样的神情:“可是他这种人,恐怕不会付出真心吧?”

鹤轩说:“他因被骗过,所以现在并不敢付出真心,只要是美女,他都喜欢,尤其舍得花钱在女人身上。”

我说:“那又怎么样?”

鹤轩说:“你先在他身上花钱,等他心疼了,自然会上心。”

我蹙眉思索,鹤轩笑说:“这种事情我早已教过你,现在看你的本事了。”说着,他就消失不见了。

暴发户见我心不在焉,好奇的凑过来,说:“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说:“暴发户……”话一说口,暴发湖诧异的看着我,我忙改口:“我是说,在想一个暴发户。”

他这才松了口气,笑说:“我应该比暴发户值得联想。”

我转头认真的打量他,劳力士的表,皮尔卡单的西装,打扮的很考究,梳的是中规中矩的碎发,只是越掩饰,越显得他是暴发户,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长相颇好,打扮颇考究的男人,我看了就是想笑,就是觉得他像暴发户。

他见我笑的这么开心,也不在意,随口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叫许忆,许诺的许,回忆的忆,你可以叫我小忆。”

他轻轻埋下头,修长的手熟练的将琥珀色的芝华士倒进透明的四方杯了,杯子的菱角折射出绚烂的光彩,荧荧流动。

“那么,干杯吧小忆。”他举杯,笑道:“我叫温川。”

我轻抿了口酒,说:“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