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少主,不顾欧南朵的反抗与解释,他就一把钻入地洞,离开了她的卧室。

搞毛啊?

欧大少吃错药了?

大半夜的,来到她房间对着她发一顿无厘头的飚。

欧南朵一阵烦忧。

她拉过被子盖住脑袋,掏出手机来,翻开相册。

相册里,有她当初凭借大脑的记忆,手绘的欧少煌沐浴图。

画的时候,她都要冒鼻血了。

好在顶着强大的胡思乱想,她才一笔一画将脑海里的一幕给画出来。

手指摩挲着他的轮廓,心情激荡不已。

欧少煌是个很少拍照的人。

他卧室,或者他摆放作品展的房间里,一张私人相片也没有。

好几次,她想偷拍他,都被他发现,她不得不在他杀人的眼神下,咬牙切齿地删除照片。

他想不到的是,她会画画啊。

就算没有进过专业的培训班,她画画的水准从不令人失望。

哈哈哈!

欧南朵捂住嘴偷笑。

如果未来有一天,他敢反悔,给她找个侄媳妇回来,她就把手绘的画拿出去做展览,气死他丫的。

一想到那种不可描述的画面,那叫一个热血翻腾。

不过,目前来说,她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把冷酷帝扑倒,扑倒!

看着手机里拍下的画,她一双流里流气的眸子散发着滚热的视线,脑海里全是他的小身板被她强势压倒的画面。

呜哈哈哈……

原谅她大半夜地开车,实在是这种事让她太好奇,想要狠狠教训他一顿,挫一挫他的自制力。

抱着手机,欧南朵慢慢就睡着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欧少煌最近出差,连续一个月没在家里。

欧南朵不得不乖乖地上学。

月末,第一次摸底考试出来了,她的成绩也从原先的不及格,到及格,再到现在进入高分群。

等榜单出来时,班主任都愣住了。

欧南朵竟然跻身前20名,排第17名。

班主任把她各科的试卷全部拿出来,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确定没有抄袭,她对欧南朵的看法也发生了改变。

如果,她在不影响学习的情况下,对她跟禄珏之间的“勾肩搭背”,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欧南朵对于考试的事不是很上心,身边有颜舫和欧少煌这两个牛逼轰轰的老师,她一点不担心考不上好的大学。

只是,学习之余,见不到自己想见的男票,才是最伤的。

在对欧少煌动心之前,她大把的时间都拿来画画漫画,调戏下“良家妇女”,或者跟禄珏出去“鬼混”,日子不晓得多滋润。

但当一个情窦开启的少女,心底住了一个人,从此开始尝试到思念的味道,一颗心时不时地就抽上一抽。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跟欧少煌之间都不知道踏马生了多少个秋。

欧南朵拖着腮帮子,思考着这个月假到底去哪里厮混比较好。

不把独处的时间打发出去,她就要被脑海里的小煌煌给轰炸成肉干儿了。

思念是毒。

思念是苦。

思念贼踏马地吞噬人的意识。

欧南朵矫情一把,甩了甩脑袋,拨通了禄珏的电话。

“小珏珏,约不?”她说道。 禄珏语气如水雾里的暖气,晃晃悠悠,摇来摆去:“约,上次我的计划泡汤,不如我们去陵县吧,那边据说有一处风景绝佳的地方,可以烧烤,还可以自由自在地放烟花,要去不?左南有车,让他当司机怎

么样?”

欧南朵想了想。

她的煌儿出差了,听管家大叔说少主要回来也得半个月后……

“好,出发出发。”她呼号着。

两方一约定,很快就达成了共同意识。

跑车来到欧家堡接欧南朵时,欧志峰刚好从里面出去,见到左南,他脸色很不好看。

“你别把南朵给带坏了。”他对左南道。

左南一脸邪魅又坏坏的笑:“知道了,欧叔,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对南朵是真心的,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欧志峰瞪了他一眼,看向欧南朵,说道:“你一个女孩子,跟男孩子出门要自尊自爱。”

“……”欧南朵。

她将江夏一拉,挽住她手臂,对欧志峰道:“喏,有她在,她会保护我。”

欧志峰见状,也就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要说南朵也18岁了,成年人,只要不影响学习,他对于她跟谁谈恋爱,丝毫不关心。

但如果学习太差,丢了欧家人的颜面,他不管是不行的。

一行人很快就离开了家门。

车一溜烟儿地消失在京都大道,驶入陵县的范围。

当高大的“凤凰山”出现在四人的眼前时,左南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他说道:“这里就是目的地了,剩下的就要我们自己爬上去了。”

欧南朵打了一个响指:“搜嘎,那开始爬吧。”

禄珏笑着,走到她身边,才要牵起她的手,左南就上前来,痞笑道:“还有我,还有我,你可不能偏心,一会儿走累了,哥哥背你上山。”

啪!

欧南朵一巴掌打在他掌心,勾唇笑道:“哥哥?你的情妹妹有多少?我排得上几号?去,去,一边儿玩去,我要强身健体。吼吼——”

说着,她拉着禄珏就一阵飞奔。

左南一脸怨念。

“该不会他们两个才是一对儿,拉上我来这里受罪吧?哼哼哼,既然如此,别怪哥哥我挖墙脚。”他一脸坏笑。

爬山是一件很累的活儿。

欧南朵快要累瘫时,左南早累得直喘气 ,唯一有活气儿的,也就剩下江夏和禄珏两个了。

“来,我背你。”禄珏拍了拍后背。

欧南朵想也不想地就爬上去了。

“夏夏,把左南拿根绳子,别把我们的司机给弄丢了。”欧南朵留下一连串的笑声。

左南气急败坏地朝禄珏大声喊:“禄珏,你太不够哥们了,抢我的女人,等我回去跟你妈告状,看你吃不了兜着走。”

可惜,话音一落,他就瘫软如泥躺在地上了。

江夏一急,真拿出腰间的鞭子,拖着他前行。

山巅。

禄珏咬着欧南朵耳垂,笑道:“这里有一处秘密温泉,听说很干净,来泡的人很少,要不要去?” “啊,好啊,好啊。”欧南朵大喜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