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浴室里的心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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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资恨不得冲死你个不听话的东西。”欧少煌咬牙。
他某一处恐怕早已废了吧。
好不容易从山洞里的刺激解脱出来,她硬是不放过他,连洗个澡也状态百出,硬是不拖他下水不罢休的节奏。
“哎呀——”
欧南朵单支腿站不稳,整个身子就朝他身上倒去。
电光火石间,欧少煌一把抱住她。
他之前扶住她手臂的手,最终还是落在不该落的地方。
大掌如爪,擒住她盈盈一握的腰。
滋滋滋。
他一颗心如同在油锅里煎炸,忽而滴入几滴水,霹雳啪哒的,油炸得四处飞溅,一丝丝的炸痛在心底漾开。
欧南朵脸儿绯红。
她语气迟缓,好半天才发出一道更要命地声音。
“唔~~疼。”
轰!
山洪崩裂。
欧少煌感觉身子终于轻松了,但是也让他颜面尽失。
他手掌一用力,将她从地板上扶起来。
这回,他不再回避,也不再迟疑,花洒浇尽黏在她身上的肥皂沫,污水,一片又一片的粉色瞬间起了雾气。
他麻木不仁地拿起浴巾将她擦干。
最后,他又拿起另外干净的浴巾,将她包裹住,用力一扛,将她架在肩头出了浴室。
出来后,将她丢在床上,拉过薄被盖好。
欧南朵才想起来,却见某位少主又冷又硬地厉声道:“给老子躺好,不许起来。”
“哦。”她懊恼地应着。
看着他骤然大变的脸,她完全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啪地一声。
浴室的门被狠狠关上。
欧少煌进了卫生间。
他一把撕开身上的脏衣服,迈步进入浴缸就躺在冰冷的水里。
冷水降温,将一颗烧焦的心降到正常的温度。
水里漂浮起一团污渍。
他心烦意乱。
脑子乱成一锅粥。
啪!
他狠狠拍打着水面,水花四溅。
一道道的吼声在心底炸开,想要毁天灭地的念头竟然如此深重。
打开浴缸边上的一个抽屉,拿出一盒烟来。
烟雾缭绕。
他吸了一口又一口。
香烟在水汽里不成形。
湿哒哒的卫生间里还残留着肥皂的香气,全是欧南朵洗澡时留下的味道。
他轻轻吸了一口空气。
脑海里的一直紧紧崩成直线的神经又被拉了拉。
再拉,就要断裂了。
一根香烟抽尽,他又点燃一根,直到小小空间里再嗅不到少女的馨香,他才将手中的香烟摁熄。
出了卫生间,他把那套衣服,从里面到外面穿的衣服全丢入垃圾桶。
衣冠整整地回到房间里,欧南朵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她一张脸蛋儿散发着青春又活泛的光,就像清晨被水珠儿洗礼的月季花,冒着芬芳又美丽的吸力。
这般美丽又动人的少女,怎么就是他的……姑姑?
欧少煌狠吸一口气才转身。
这时候,莫森带着古庭燎走了进来。
古庭燎一身紫色长衣长裤,一步步走到欧少煌跟前,唇角挂着一丝笑意,说道:“我之前欠你的一次,承诺过你,给你三次救治的机会,你这么轻易就用掉一次?”
古家虽然一直是医药世家,但在Z国,古庭燎不愿意出行,没人能逼迫与他。
欧家,纵使是欧志峰这个家主亲自出面,也未必能强迫古庭燎为他医治。
欧少煌没有迟疑地点头。
“请古老开始吧。”
他向古庭燎伸手。
“好的。”古庭燎走向床边。
他进来后就发现床上少女有点问题。
上前搭脉,又是一番仔细地拯治,眉头锁得很是深重,最后倒吐出一口气来。
“这个……”
他沉吟着,状似在思索。
好半天才对着一脸担忧的欧少煌道:“她这问题有点大,那股毒素似乎跟血液融合了,要分离出毒素,需要一段时间。”
古庭燎对毒这一块也是有涉猎的。
“需要多久?”欧少煌眉眼一沉。
想到一发作就开始作妖的女人,他能不急吗?
偏偏这小魔女又一次次地不放过他。
古庭燎摇头。
他说道:“你把她的血送到医院做化验,我还要根据浓度来配药,关键是这东西吧,其实很好解,只要男人跟她……”
“不行!”欧少煌强势否定道。
古庭燎咧嘴一笑。
他道:“知道不行,否则也不会要配药。”
浮记会墨家有一脉专门制毒,较之口口相传的唐门毒更胜一筹,墨家毒一旦入体,很难解除干净。
关键是,这毒还跟细胞分裂一样,一毒生一毒。
解开一种,又衍生第二种。
古庭燎一开始并不涉及毒这一个板块,自从有个家人被墨家毒给染了,他一直在研究毒理这一块。
可惜至今也没有很大的成效。
“古老,你若是解开了她的毒,对您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古家不再被墨家压制,不是吗?”欧少煌说道。
“哈哈,你小子就是喜欢给我挖坑。”古庭燎笑得爽朗。
他站起身来。
“过两天把她的血样送到我家里,我会好好地研究研究。”
古庭燎把话撂下,就离开了帝澜花园。
等他一走,欧少煌还没转移身子,就接到了欧志峰的电话。
“你死哪儿去了?”
电话里传来欧志峰的咆哮声。
显然的,他很生气。
生气到在电话里都听得到他砸东西的声音。
欧少煌冷漠道:“抱歉,我还没死。”
说着,他就挂断了手机。
欧家堡。
偌大的欧家大厅里,封榆阳,封娉坐在沙发上。
自从欧少煌离开酒店,不顾封娉的脸面冲出订婚现场,把欧家,封家置于不顾,他们两家人遣送宾客,退还礼金后,就一直待在欧家。
欧志峰派人四处寻找欧少煌。
之前连电话也打不通,这会儿好不容易打通儿子手机,却被欧少煌挂电话,做父亲的,哪里不生气。
“爸,别生气,别生气,等少煌回来,我们再从长计议。”封娉劝解道。
欧志峰怒气不减。
面对着如此善解人意的封娉,他怒道:“这个畜生,孽子,非要气死我,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脸来面对你,面对我们大家。” 封娉眸底转了转,故作沉吟道:“爸,南朵,南朵是不是出事了?不然怎么没见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