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潇花从床上爬下来,在朝着窗户的方向爬行,但是中途不小心脚撞到了桌子,吃痛地喊了一声,一回首看到一屋子的人,吓得他脸涨成猪肝色。

“嗨,那个,那个你们继续吃,继续……,咳——”

他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不过,他一动嘴角扯着疼,烛岑岑就大踏步地过来了,一把扶住他,嗔怪道:“你傻吗?干嘛要逃走?”

朱潇花看着烛岑岑这幽怨的一道视线,嗔怪中带着几分俏皮,俏皮里又带着一丝心疼,这样的眼神带着一股暖意,不像是以前看兄弟的神色……

没来由的,他心口一动,不顾一切地一把回身抱住了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也不管身后的人多不多,到底有哪些人,他一把凑上去就吻住了她的唇瓣。

“唔——”

烛岑岑脸颊红爆了,她想要推开他,但是一推就推到了他的伤患上,引来男人的抽搐,她不敢乱动了,只能任由他这样没羞没燥地吻着。

“嗳,这两口子——”雷琴别提多开心了。

朱在喜也笑呵呵地开始关门,对着身后的人一脸喜气的道:“别急,我们说不定啊,快要抱孙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道笑声别提多嗨,多响亮,整个楼道都是他这一声声的豪迈回声。

屋中的两个人齐齐如触电一般分开,但很快,食髓知味的朱潇花哪里还肯松开,又一次抱住了怀里的女人。

他抱着她,紧紧地,一点也不想松开。

“岑岑,你是我的妻,是不是?”他低声问。

烛岑岑脸颊别过去,不想回答,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股炙热的情感,也许是被他的执着感动,半晌,她终于点下了她高傲的头。

“是。”

她的回答落在朱潇花的耳中,如炸开在他心尖的一道惊雷,让他整个人都乐开了花。

“我们生个孩子怎么样?”他说。

烛岑岑一把推开他,没好气地道:“你这身子还没恢复呢——”

朱潇花一把搂住她脖子,一脸暗味地道:“没关系,伤哪儿也没伤……那个,生个孩子还是没问题地。”

“朱潇花,你个臭流氓!”

烛岑岑带着情意的嗔怪声从房间里传来,引来外面所有人的笑声。

这一下,总算是有希望了。

两个人一直处于胶着状态,谁也进不去一步,朱潇花无论怎么努力,似乎也没办法进入烛岑岑的心,但这一次,经历这么一番的大起大落,两个人反而更进一步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

也许,这才是他们两个人心中的郁结。

或者,不是他们两人,而是烛岑岑的心结。

她对自己父母总怀着一丝的希望,这股希望又让她压抑,让她痛苦,让她活不下去,但是经历彻底地否定,她反而浴火重生了。

烛龙霆脸色变得从未有过的柔软。

有一个人离开了这个原生家庭的阴暗,这跟之前是完全不一样的,虽然最终抵达的终点看似一样,实则不一样。

他想,也许只有他们三姐弟才能明白其中的种种了。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朱潇花从里面出来了,他怀里是一脸娇羞的烛岑岑,这样一个以前从没有过的神情就证明了很多很多。

“兄弟——”

烛龙霆走过去,拍在他肩膀上,森寒的眸溢出一丝的感激,说道:“谢了。”

“哎呦呦——,好肉麻啊,我的大舅子也会哄人吗?太阳要不要从脚底板升起来啊,我会被烤熟的。”朱潇花夸张地叫着。

他一笑,引来所有人的爆笑。

“臭小子!”烛龙霆一拳打在他肩头。

“哎呦,疼,疼,疼死了。”朱潇花吃痛地叫。

烛岑岑一脸紧张的看过来,问道:“怎么样了?”

她又看向烛龙霆,说道:“你倒是轻一点啊,他刚跳楼了,还没缓过来。”

这话一出,瞬间让烛龙霆变脸。

他一脸寒冷的道:“怎么,花花有了妻子还没抛弃兄弟的地步,你这个姐姐是要抛弃我了吗?”

“……”烛岑岑。

这幽怨的语气,好酸啊。

“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得很啊。”朱在喜拍手大笑。

而后面的雷琴走过来,对着烛龙霆道:“你啊,快点跟桑桑把婚给办了,到时候呢,有人会心疼你的。”

刺激的话语一出,让烛龙霆瞬间将视线狠狠凌迟着关桑桑。

关桑桑打了个冷颤。

她发现大家都看着自己,一下子脸颊也红了,紧张到不会说话了。

“没有,我,我,我——”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烛龙霆一把搂住她,狠狠看着众人,竖起了他的尖刺:“结婚的事,需要你们来干涉?好了,既然这个厚肉没有事,我也就走了。”

他一脸暗味地看着朱潇花,朝他挥舞了下拳头。

“加把劲儿。”他朝朱潇花对了口型。

朱潇花脸颊不自然地点头。

他们一走,朱在喜夫妇也一一道别。

所有人离开了,烛岑岑看着朱潇花追问:“刚才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

朱潇花摇头。

“没有,没有,我,不知道啊。”他一下子就逃到了房间里。

烛岑岑在身后追逐着,就是想要追问个所以然来。

……

烛龙霆一出医院的门就带着关桑桑回了浮光。

“你今天为什么不正面回应他们?”他一脸凶悍的看着关桑桑,没好气地问。

关桑桑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不敢说话。

“没有,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支支吾吾道。

这样的态度让烛龙霆更烦躁。

他一下将她抱起来就走进浴室。

“不要——”关桑桑想抗拒。

但是,烛龙霆又怎么会给她反抗的余地。

两个人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一晚上的折腾,天亮后,关桑桑浑身都散架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受折磨,一次次的不知道有多痛苦。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任何的快乐可言,只有无尽的痛苦。

但,这个男人却从不顾忌她的感受,似乎只是一门心思地想要传宗接代。

痛苦不堪的她,抱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