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这个女人没有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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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熙熙原地打了一个旋,裙子变成花朵儿绽放。
然而这一切并不美,却有些惊心动魄。
滕九延生怕这个女人一个不小心,转着转着扭到脚。
所以,随着她的动作地加大,他脸色越来越黑沉。
“你到底想干嘛?”他一把抓住她,将她抵在掌心里。
烈焰红唇,别提多妖艳。
一张平素里净白无瑕的脸蛋儿,这一刻写满了淡淡的玩味。
她手指勾着他下巴,笑道:“我明天穿这身去参加你的婚礼啊,你觉得怎样?”
要高兴。
对,一定要高高兴兴的。
她努力地挤出一道灿烂的笑容。
滕九延眼神几乎要杀人。
他凶狠地瞪着她,拇指和食指狠狠捏住的她下巴,凛然道:“你要参加我的婚礼?”
这个女人没有心的吗?
她就一点不吃醋,一点也不在意她?
哪怕他跟别的女人走进礼堂。
她都可以笑靥如花,满脸不在乎地去参加他跟别的女人婚礼吗?
生平第一次,滕九延心痛到不能呼吸。
他面对着滕世雄,可以不畏惧。
可以据理力争。
可以不顾一切地去战斗。
心却从不打半分褶子。
面对着女人满不在乎的样子,他心口却一阵又一阵地抽痛。
金熙熙笑道:“对啊,九爷,咱们一起欢欢乐乐地结婚吧,我会把孩子生下来的,带着她一起长大,这辈子有过这么一段特殊的岁月,我也挺满足的。”
啪!
滕九延狠狠地转身,不顾一切地往外冲。
他见不得她的笑。
仿佛是世间最可怕的毒药,要人命。
“九爷,你会为了我委屈自己,会跟滕老爷势不两立,是不是?我不想要那么一天,我不在乎他们曝光我,我只要你好好的。”金熙熙大声道。
滕世雄在唐氏珠宝里展现出来的敌意,非常明显。
他对她的轻视与傲慢,几乎是写在脸颊上。
万一滕九延跟自己亲爹闹得水火不容,她担心以九爷的性子会受伤。
她不要他再为她而受伤。
不要,不要!
她会心疼,很心疼很心疼。
他好好地活着,她有他的孩子就足够了。
原本她就没奢望能真正跟滕九延结婚,共度一生。
如今她如愿以偿怀了他的孩子。
比预期里要好上很多很多。
一年的婚约也到期,分开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不被祝福的婚姻,走到后面夫妻二人都会很累,累到自己也想分开。
她见过很多这样的悲剧。
粉丝群里就有不少的大姐姐们跟她吐槽过。
滕九延走到门边,听到她的话语,脚步慢慢地放缓。
他又走到她身边来。
刺啦一声,他把她的衣服给撕开。
红色的布料落在地板上,无声无息的。
他冷声道:“不要说去参加我的婚礼。”
老子不喜欢听!
“哦。”金熙熙垂首。
她扑到他怀里,慢慢地抬头,黑眸紧紧盯着他,语气充斥着淡淡的担忧:“九爷,你一定要好好的,我不希望你再受伤,如果可以,我愿意默默地祝福你!”
啪!
滕九延实在忍不住,一巴掌打在她p股上。
“老子不要听你说这种难听的话。”他恶狠狠道。
这个女人真狠心。
纵使这样,她也没有像一般的女人那样哭哭啼啼的,求着他不要放弃她,反而轻飘飘地就说出祝福他的话语。
有比这更残酷的事儿吗?
他摩挲着她的黑发,下巴砥砺着她头顶,一下又一下地蹭着。
好半天,他双手一伸,将她打横抱起,抱到床上,拉过被子替她盖好,轻声道:“我要出门,你明天哪里也不许去,就在这给我安心待着,听到没有?”
滕九延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道温柔的吻。
缱绻中透着淡淡的悲伤。
一股深深的绝望席卷他的心间。
黑眸恨不得将她的容颜刻入灵魂深处,这辈子也不要放过她。
金熙熙感受到他视线里的热烈与道不清的感情,她启唇道:“九爷,你不要冲动,我对婚书根本就无所谓,这并不是说我没有礼义廉耻,而是我愿意为你……”
守护一辈子。
滕九延手指抵住她的唇瓣,不许她再往下讲。
他不想听她说什么你好我也好的话,太刺心。
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一股深情从他眸底透露而来。
他低声道:“什么也不说,我什么都知道。”
说着,他站起身来,往外走。
身后,金熙熙的眼神紧紧锁定着他伟岸的背影,缠缠棉绵,绵绵不尽。
似乎感受到她的不舍,滕九延骤然回首,迈出的步伐顿住。
他每迈出一步,一颗心好像要裂开一般。
“九爷~~”她低语。
这声呼唤,仿佛钻进他的灵魂深处。
他猛地转身,不顾一切地开始脱衣服,猛地一下子钻进被子。
没有任何准备,没有任何的触碰。
他就那么进入……
“疼~~”金熙熙控制不住地流泪。
她看着他走没有想哭,她听着他的脚步声,没有想哭。
这一刻,在他进入的一刻,眼泪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像山洪暴发一般,涓涓不息。
“九延。”她动情地喊。
滕九延没有说话,眼神黑沉得像地狱,翻滚着杀气与凶悍,毁灭与破坏。
他每动一下,都痛入骨髓。
越痛,越想要跟她在一起。
“九延……”金熙熙闭着眼睛轻喃。
她感受着他,动作那么温柔,仿佛是呵护着的手一般。
没有任何的激动,没有任何的渴念,没有原始的古欠。
一下又一下的动作,充满了悲伤与绝望。
金熙熙忍着痛,低声啜泣着。
她感受着他的动作,每一下都那么温柔,好像怕伤到她,又好像在做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告别仪式。
渐渐地,她啜泣的声音渐渐停止,大颗大颗的眼泪流淌下来,打湿了枕巾。
无声无息的哭泣,让滕九延停顿下来。
他跌落床榻,一拳狠狠撞击着床板,一个鲤鱼打挺跃起,翻下床,快速地穿好衣服,一刻不停留地出了卧室。
听到他下楼的声音,金熙熙嚎啕大哭起来。
胸腔仿佛要裂开。
她翻身侧卧,眼泪模糊了视线,什么也看不清楚。“九爷——”金熙熙低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