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在心里冷笑一声,然后手伸进衣服的口袋里去,这原本还是文强给他准备的,说他不要把自己憋得太苦了,实在不行,还是去找个高档的,那种专门为客户做想的高档会所,还说你御爷就是

要女孩,也完全是可以找到的。

当时他心里苦笑一下,不过文强已经把药给他了,他也只能装在口袋里,却是从来都没有用过,文强说一般真正的处第一晚都像僵尸一样,所以给她摸点这个,她自然就热情了。

这个他倒是有经验,因为曾经的夏雪瑶就是那样,第一晚上,他可是给她喝了加了药的水的,不过那个晚上的她,的确是美好得不像话,让他也舒服得不像话。

文强给的这个药放在他身上已经快两年了,可他一直都没有用过,不过今晚,倒是可以用在这个女人身上一下,谁让她总是忤逆自己呢?

他只不过是想要和她好好的过日子而已,他只不过是想要她长长久久永永远远的守在自己的身边而已,他只不过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明白了爱情的真谛而已。

可是,这该死的夏雪瑶,居然一点都不感到荣幸,甚至还一再的,一再的想要把他给推开,把他推给别人。

这样想着,他的手迅速的摸了点那个东西,然后在她身体抹了上去,心里却在期待着她的俯首称臣。

夏雪瑶只觉得自己体内的大火越烧越旺,好似怎么也扑灭不了似的,而且那火完全有要把她给烧毁成灰之势。

南宫御的自控力一向非常的好,从20岁到三年前的30岁,他在声色场所打滚整整十年,什么样的风情女子没有见过?

而夏雪瑶,在他的眼里一直就只是一个青涩的果子,虽然怀孕过两次,可在床底之欢上面,她永远不知道该怎么去应付男人。

现在南宫御给她抹了点东西她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滚烫得吓人,好似突然感冒发烧了一般。

“想雪瑶,想不想要我?”

南宫御看着身边的女人,他知道她已经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因为她的牙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其难受的状态就好似一只濒临死亡的小鹿在进行垂死的挣扎。

夏雪瑶咬紧牙关,她心里想到了要命的地步,可是那一点点尊严和羞耻心有阻止了她,她说不出来,于是只能咬紧自己的牙关不敢松开,生怕一松开,就落入了南宫御的圈套。

南宫御看着这样宁死不屈的女人,心里知道她在做垂死般的挣扎,或许是没有体会到他的好,所以她现在居然还能忍得住。

看来他的给她一点点甜头,让她知道他的好,那样的话,她才分辨得出什么是享受什么是难受.......

窗外的海风一直在吹,海浪拍打着海岸,海风从窗户缝里灌进来,带着一股浓浓的,却又十分通通的海腥味……

而房间里的大床上,橘黄色的灯光下,却在做最抵死的缠绵……

男人的吼声压过了窗外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女人的呻吟已经盖过了窗外的虫鸣,而他们的身体奏出了人世间最原始最美妙的共鸣……

这一夜,从大床到地毯,从卧室到起居室,从衣帽间到浴室,从沙发到浴缸……

整整一夜,他们就沉浸在这一场盛世繁花般的爱和依恋里,意乱情迷情到浓时,夏雪瑶的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任由他搂了自己,然后有气无力的说:

“南宫御,你还真是一个合格的情夫……”

情浓意浓时,南宫御软软的匍匐在她的身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夏雪瑶,你是一个不合格的情妇,所以,我决定把你开除情妇的资格,你这样不听话不懂事不乖,哪里配做情妇?分明就只能做老婆。”

一夜的抵死缠绵,直达窗外的阳光透过浅色的落地窗斑点狗的洒落在房间的每个角落,直到夏雪瑶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南宫御再也没有力气折腾,俩人才用最后一丝力气爬上床去,然后沉沉的睡去……

夏雪瑶这一觉睡得很沉,也许是累到了极致的缘故,所以睡着后连梦都没有做过,而且一觉就睡到了傍晚,夕阳西下时才醒过来。

她承认,这应该是她这三年来最累的一次,那南宫御哪里是人,分明就是一只上了发条的不停行走的时钟,只知道要,不停的要,根本就不顾她身体的承受力度。

从睡梦中幽幽的醒过来,身边早就没有了南宫御的影子,房间里也干净整齐,昨晚发生的一切,好似梦一般不曾有过。

她伸出手来打了个哈欠,然后慢慢的把自己的身体从被窝里抽出来,当看见身上那青青紫紫的淤青,她才终于明白,原来那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的存在过的事实。

南宫御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她也懒得关心他去了哪里,因为她只是他的一个情妇而已,根本就不需要去关心他,当然也不够资格。

她从床上慢慢的起身,打着哈欠走向浴室,一个人的日子过得行尸走肉一般,她活着是为什么?

难道仅仅就是为了等待他偶尔的一次光临,偶尔的把她弄得起不来床,偶尔的……

不行,肯定不行,她即刻在心里否定着,她不能继续这样的日子,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她要过的生活。

明天去一趟以前的报社吧,她虽然不记得报社的电话也不记得老毕的电话,不过报社的地址她一直还记得,因为那是A市的一栋大厦,报业大厦,应该没有搬走才是。

南宫轩回到龙庭御园的时间有些晚,因为如果不是节假日,赌场一般是晚上的生意比较好,他才管理赌场不到一年的时间,所以对工作不敢掉以轻心,一直都兢兢业业的,生怕出了什么纰漏。

所以他每天晚上都是凌晨四点的样子才回家来,而这个时候龙庭御园里的人几乎都睡觉了,安静得能听见花丛中的虫鸣。

他很自然的朝自己的晨曦阁走去,晨曦阁在龙庭御园里并不显眼,而且还明显的远离了龙庭,御园和泰和苑等,显得有些孤立,不过也让他耳根清净。

原本是不想住这里的,住进这里是因为父亲死去,然后继续留在这里是因为他和林瑞香赌气,渐渐的住久了,也就成了习惯了。

他不得不承认龙庭御园是全A市最幽静的地方,这A市这个易赌博和声色闻名的城市,龙庭御园明显的就是人间仙境。

他走向自己的晨曦阁,脚步稍微有些快,因为很累很疲惫,所以想要早点回家去休息,晨曦阁虽然比龙庭御园来得简单,可他觉得更温馨,住起来也更舒适。

只是意外的在晨曦阁的门口看见了陈玉洁,这着实吓了他一大跳,这还是他住进这龙庭御园后,第一次在这样的深夜看见陈玉洁,居然是在他的晨曦阁门口。

“大嫂,”

南宫轩即刻的后退了两步,和她拉开距离,脸上是那种淡漠而又疏离的神色:

“这么晚了,大嫂不在自己的房间休息,跑我这里来,这夜深人静的,大嫂不要面子,不过小弟我的面子还是要得紧。”

南宫轩其实以前没怎么关注过陈玉洁,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陈玉洁就是那个从小就住在龙庭御园里的,死心塌地的爱着南宫御的一个心胸狭小的女人。

真正关注起陈玉洁来,还是他接手赌场后,因为暗地里调查陈老爷子的事情,然后慢慢的又调查了上官争鸣的事情,而正是由这些个事件,他才逐渐的关注起自己这个表面上柔柔弱弱的大嫂来的。

陈玉洁听了南宫轩的话微微一愣,脸稍微红了一下,不过随即就恢复了正常,看着南宫轩,她白出一副非常友好的姿势,这才轻轻的说了声:

“二弟,我今儿个白天和南宫夫人说到了你的婚事,南宫夫人说要帮你去李家提亲,不知道二弟意下如何?”

南宫轩听了她的话眉头稍微皱了一下,这陈玉洁深更半夜来这里堵住他就是为了跟他说这么个破事?去李家提亲?

其实这个事情白天南宫御就打了电话给他了,说是林瑞香的意思,因为李家在A市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大家族,而且年南宫家和李家联姻,也是好事一桩。

他在电话里当即就回绝了,让南宫御转告林瑞香,不要为他的事情操心,因为有更多的事情值得去操心的,他个人的事情自己心里有数。

而现在,陈玉洁又来堵住他说这个事情,看来林瑞香还真的把他的事情给放在心上了,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是按的什么心。

“我自己的事情从来不需要别人来操心,”

南宫轩的声音冰冷无温,冷冷的盯着陈玉洁,

“当然,也不麻烦大嫂这么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来转告我这件事情。”

“呵呵呵,二弟客气了。”

陈玉洁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又说:“其实二弟误解了,我来这里找你,不光是告诉你这件事情,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