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俊,贺俊,不要放弃我,不要啊——”宋藻藻猛地挣开三个女人的围攻,一把扑倒在滕贺骏脚底下。

她紧紧抱住他的大腿,想要获取他一丁点的怜悯之情。“贺俊,就算我犯了错,错得很离谱,可我们还是夫妻啊,我们在教堂里行过礼,我们在民政局领了证,我们天天晚上做得那么和谐,你难道都可以视而不见,都可以完全忽略干净吗?只要你肯原谅我,我

保证从此以后不会再跟迟瑞联系,我会打掉孩子,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好不好啊?”她嚎啕大哭。

从未这般悔恨过。

到手的幸福难道就这么漂浮成水了吗?

不要,不要啊。

她坚决不会离婚的。

死也要死在滕贺骏的手里。

迟瑞对她也不过是利用而已。

不然他见到两个妹妹和妻子在撕她,从头到尾都无动于衷。

冷漠得好像在看一场闹剧一般。

这种结局在她跟他欢好时,就该明白的。

贺俊,贺俊不一样。

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不然晚上也不会那么卖力呀。

滕贺骏勾唇:“唔,真是有意思。”

说着,他拍了拍手。

没一会儿,两位亲卫又播放了一段视频。

宋藻藻脸颊被覆盖,她紧张得不行,一段熟悉的话语流泻而来。

“贺俊,我可以给你,我是第一次……”她娇羞地道。

而在画面里,漆黑的夜里,一个男人被从门外送进来,他被脱得精光,脸颊上覆盖着面具,被丢到了床榻上,很快两人就滚作一堆。

这一幕持续了很久。

大家看得快要吐掉。

宋藻藻捂住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是……

她骤然瞪大眼睛看向滕贺骏,浑身都在颤栗。

而众人也看清楚压在宋藻藻身上的男人竟然是——迟瑞。

“不,不是的,不是地——”宋藻藻眼眶充血。

她猛地扣住滕贺骏的腿,大声吼叫着,叫得歇斯底里。

滕贺骏又丢出一个东西,掉落在地板上。

霍然是一个皮质内裤,而上面竟然是男人的那玩意儿。

“艹,真是重口味啊。”金熙熙一脸坏笑。

她骤然瞪向身边的滕九延,笑道:“那天晚上你的坑原来是为了她啊~~~”

有一天晚上,他忽然问她,怎么让女人感觉是自己男人又不是……

她就说了这么一个主意。

没想到,竟然被滕贺骏拿来实践……

看样子好像效果还不错来着。

“至于你说的领证,没关系,还没有入库,我们的婚姻是不具有法律效应的。”滕贺骏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

宋藻藻爆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悲怆喊叫声。

这一切都是滕贺骏为她准备的一个弥天大局吗?

就是为了她?

值得他屡次三番在她面前那么低姿态?

滕贺骏淡淡一笑:“在你几次想要害死我二弟和熙熙时,在你跟迟瑞勾结,想要把我从军区排挤出去时,就该想到你该有的下场。”

是的,有一件事宋藻藻没有说出来。

她在跟了迟瑞之后,一直在他面前灌耳边风,说着滕贺骏对她的种种不是。

最后,迟瑞一时心动就让迟将军在部队里打压滕贺骏。

这种事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

“啊啊啊——”宋藻藻大叫。

她忽然冲到一个桌子底下,掏出一把枪来。

这是迟瑞为她准备的,应付任何可能会有的突击情况。

没想到,她竟然在她新婚的第一天就用上了。

既然大家都不想要她好过,那就一起死吧。

她胡乱地开枪扫射着。

砰砰砰——

一枪又一枪。

现场尖叫声连连。

场面混乱不堪。

胡乱开枪中,滕九延早已带着金熙熙撤离到安全地带。

滕贺骏自然不在话下。

最后,在她手枪里子弹扫完后,现场安静下来。

真有人中枪了。

首当其冲是地板上不能动的蔡淑琴,当头一枪被爆了脑袋。

而迟瑞抢先一步把丁素素揽住伸手一推,倒是把妻子给隔开,而他的脸上中了一枪。

疼痛难耐的他,在看到宋藻藻开完枪后,想也不想地,抄起地板上的一个凳子对着她一通乱揍。

“臭B子,老子看你是条人才,才一次次地帮你,你这种没脑子的做法,看来是不值得我再费力气。”迟瑞说着对着地板上的宋藻藻一阵阵的拳打脚踢。

一番爆打过后,宋藻藻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儿多。

她想要抱住头,想要求得一脸怜悯,而迟瑞好像疯了一样。

受过惊吓的丁素素和迟家千金也上前,毫不犹豫地对着宋藻藻一阵疯狂地撕扯,猛揍。

没一会儿,地板上全都是血迹。

几乎是活活被几个人揍死。

宋藻藻看着滕贺骏清冷的背影,他看也没看她一眼,就那么冷漠地背对着她。

咽下最后一口气,她恨毒的看着众人,彻底没了生气。

大婚之日却是死期,她最后想,她或许是这世界上最悲惨的新娘。

宋金宝吓得到处乱窜。

姐姐被打死,老妈也被姐姐一枪击毙,而他是唯一活着的人,他想逃走,可惜却被滕贺骏的亲卫带走了。

看着流血不止的迟瑞,滕贺骏勾唇,淡淡道:“咱们的帐慢慢清算。”

滕九延搂住金熙熙走到迟瑞和丁素素跟前来。

“迟瑞?迟老东西的儿子,运营烟草,看来这么好的活计,我也得搀和一脚啊,好像挺挣钱的呢。”他云淡风轻道。

这话一出,迟瑞脸色大变。

他前一刻的不在意彻底不复存在。

“九爷,咱不是这么玩的,有些东西是误会,误会,不过一个女人而已,犯不着认真不是吗?”迟瑞避重就轻道。

滕九延冷哼一声。“宋藻藻运进去的毒蛇都是来自你在高原地区烟草地带的品种,还有她也不是自己运送进来的,而是走你铺设的管道,另外她能逃过我的眼睛,也不是别的原因,而是在你大婚那一天,她穿着的可是另外一

件婚纱。”

他回去找了很久的监控,最后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儿。

丁家婚宴当天,竟然有两个新娘。这不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