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送戒指的风波,在欧少煌笑意连连里结束。

等他出了军区大院,一位穿着得体的管家模样的男子走过来。

“少主,我们只查到聘婷公主当初落脚在A国晟京,再无其他具体的消息。”男人道。

欧少煌蹙眉。他沉吟半晌,说道:“你们留在A国继续查,但凡有一丁点的消息,也不许放过,皇后这么多年一直以泪洗面,形容憔悴,都快要失明,若再找不到娉婷公主,你们就找一个跟公主容貌相似的女子,冒充一

下,就说公主出了意外,失忆了,所以什么都不记得。”

“是。”男子躬身道。

军区大院。

金熙熙被滕九延折腾了一晚上,人都快要疯掉。

这个醋坛子一旦打翻,她就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恐怖的惩罚。

第二天天亮,她再没力气来减肥,见什么吃什么,别说什么10粒米,一千颗,她也吞得下去。

在她狼吞虎咽后,滕九延脸色依旧难看。

他心底的怒火依旧没熄灭。

每每想到金熙熙癫狂时对欧少煌说的那句“喜欢”,他心有余悸,总担心这个女人会跟着欧少煌跑掉。

所以,金熙熙被他折腾得累倒后,他立马让小野全线封锁,不让欧少煌出现在A国片刻,只等他和金熙熙把婚礼举行完毕后,再解除封锁。

等他听到欧少煌已经连夜赶回Z国,他心情瞬间好转。

三天后。

滕九延把一份帖子递给金熙熙。

“这个是一个月后,我们举办婚礼的具体流程,你先看看,日子也选好,就是下个月的18号,请帖也在订做中。”他说道。

金熙熙随意扫了一眼。

她笑呵呵道:“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就一跟班儿,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这男人小家子气,为了她一时对偶像随意说的一句话,记恨到现在,他想起来就会折腾她,搞得家里的“小帽子”都用光了。

最后,某爷直接拨了小野的电话,对他下达一个令人面红耳赤的命令。

“去,给老子弄一箱套,全部都要超薄款的。”

小野半夜打劫超市,让人经理开门,去弄了九爷指点的超薄款。

等他一脸黑沉地回来,手下是一个巨型的黑袋子。

“东西呢?”某爷怒道。

小野用嘴努了努。

地板上是一个硕大无比的黑袋子。

某爷怒道:“干嘛?见不得人啊?半夜谁看见你去买套,还给老子装黑袋子,罚你一夜用掉10个。”

“……”小野。

在金熙熙被他折腾得要发疯的时候,她忽然好怀恋曾经怀孕的日子,不要太美好啊。

于是,她想到一个完美的办法。

每天抱着儿子,带着滕九延在外面逛街,这样他总不至于想跟她那个啥吧……

谁知,她一时兴起,想坐地铁,玩玩小情侣的浪漫。

她进了一截车厢后,两人坐下没多久,一对十七八岁的情侣从进门就开始接吻,一直到两人下车时,身子还连在一起。

滕九延一下子爆发了。

他抱着金熙熙就出门。

等不及回家,两人进入一个主题酒店,在一个车厢似的房间里,他把儿子交给小野,把她塞进去,硬是不顾一切得就开始了。

金熙熙要发狂了。

她恨不得把这个男人拍晕。

什么时候不折腾她,他是不是就是……萎了。

金熙熙和滕九延婚礼的消息放出去,没多久引来了不少人的关注。

婚纱礼服被送去设计。

金熙熙在量完尺寸后,也就放弃减肥的想法了。

用滕九延的话说:“老子娶的是你,你的肥肉难道不是你的?”

好吧,这么霸气地宣言,她再矫情就过分了。

于是,她开始不再刻意减肥。

唐栀雅说:“这叫幸福肥,是件高兴的事儿,减肥干什么呢?”

金苏洛也微微笑道:“不用刻意去做什么,你不是易胖体质,会瘦下来的。”

减肥风波过后,金熙熙开始等待婚礼的到来。

一切都那么美好,岁月静好,别提多安逸美满。

不过,幸福的日子,总归是有一点波澜的。

丁白的电话打了进来。

“小泼妇,你家嬷嬷她出事了。”

金熙熙心一炸。

她整个人都狂跳,一下子就要冲出大院,被走进来的滕九延给拦住。

“老公,嬷嬷出事了,她出事了,我要去找她。”她说道。

金熙熙慌乱得失去方向。

“不用急,我回来就是为这件事。”滕九延道。

他一下一下帮小妻子顺毛,慢慢地道:“苏摩儿很好,她没有死,被狂枭救起来了。”

这话一出,金熙熙这才稳住情绪。

她无助地一把抱住滕九延腰身,语气低沉,粉嫩的唇瓣都在抖动。

“老公,老公,我不能失去嬷嬷,她一直以来都像我的亲姐妹一样,在我心底,她跟我妈妈一样,是我爱的人,你,你,你能理解吗?”金熙熙流着泪道。

滕九延将她一把抱起,将她放在车里。

“放心,老子明白你。”他说道。

车子哧溜一声开出马路,朝滕家马场开去。

金熙熙不明白为什么要去马场,但是她没有多问,她相信滕九延不会跟她开玩笑。

等车子停下后,金熙熙往车下跳,一个没防备,险些跳进那个小溪里。

滕九延眉头微皱。

他手一伸,就把金熙熙抱入怀里。

一路,滕九延把小女人抱着,来到了马场里的那栋房间里。

吱呀一声,木质门板被推开。

房间里,一张宽阔的大床上,苏摩儿躺在上面一动不动。

“嬷嬷。”金熙熙大叫一声扑了过去。

苏摩儿缓缓动了动,发现是金熙熙,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嬷嬷,你干什么啊?为什么要跳河?为什么啊?”金熙熙大声质问。

不知道谁说要寻找第二春的,不知道谁说她过得很好的。

如今又是谁躺在这里,奄奄一息。

苏摩儿泪流不止息,到后面哭累了,看向金熙熙,又把目光落在滕九延的身上,淡淡地道:“熙熙,我羡慕你,你遇到了对的人,我错得一塌糊涂。”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