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滕九延吗?我又不是喜欢他,你知道的,我喜欢你。对他,我只是觉得他那么冷漠的人,能勾到手,会让我很有成就感,你不会吃醋吧?”女生说。

男生摇头,笑道:“等你勾上手,再把他甩了,公开我的身份,我一下子就提高身价了。”

“嗯嗯,你一直都是比滕九延还要厉害的男生啊。”女生笑得开怀。

……

那一刻,滕九延忽然发现,因为他的地位,身世,会接触到很多别有用心的女人,从此以后,他对女人挑剔,怀疑的心思很重。

就算是金熙熙跟他那么久。

他会折腾她,会变着法子来考验她。

一直以来,他宠着她,把她宠上天。

可他从不轻易袒露心声,也不去看自己的心。

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他会躲闪,会拒不承认自己的心在为她而动。

直到滕世雄出现。

他决定赴死时,忽然间明白一个道理。

既然连死都不怕,他不在临死前跟她告白,岂不是再也没机会吗?

幸好,幸好……她也喜欢着他。

而不是别有用心!

金熙熙拥着他,对他道:“九爷,你是世上最好最好的男人,是我的英雄哦。”

两人腻歪着,坐在海岛上,一起晒着太阳,一起沐浴着阳光。

两人坐着坐着,金熙熙忽然道:“老公,你得给我们闺女取个名字吧。”

滕九延听到她喊一声“老公”,一颗心都在飞扬。

“再喊声听听。”他道。

金熙熙回眸看他,甜蜜地笑着,眉眼里全是莹润的幸福与满足。

“老公……”

滕九延道:“再喊。”

“老公……”

滕九延:“再喊。”

金熙熙:“你喊我一声,我再喊。”

老婆?

滕九延还是感觉很别扭。

这称呼总是那么难以启齿。

比上战场杀敌还要艰难晦涩。

“能给我点时间吗?”他艰涩道。

之前被她逼着喊了一次,他想起来,浑身的肉都在抖。

“你喊不喊?之前的键盘还没跪,你想跪玻璃渣?嗯?”金熙熙扬眉吐气道。

总算翻身农奴把歌唱啊。

她也在九爷面前硬气了一回。

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太美妙了,比任何事情都酣甜酣甜的。

她这辈子都想不到可以在九爷面前嚣张跋扈到这种程度。

“你皮痒了?”滕九延眯眼。

她这是给点颜色就灿烂?

给她一把梯子,就蹬鼻子上脸了?

金熙熙猛地打一个寒颤。

“你不喊?那好吧,以后就只能继续喊你九爷。”她一脸委屈道。

他喵的。

还没上天,腿儿就被滕九延给扒拉落地。

要不要这么出尔反尔啊?

是谁在领证前接受惩罚的?

现在变他老婆,就不值钱了。

男人这骨头应该是姓贱的吧……

滕九延捉住她脸庞,对着她的黑眸,骤然覆盖她的眼,挡住她的视线。

下一秒。

他俯身贴在她耳畔,低声呢喃:“老婆……”

“老公——”金熙熙猛地一把扑到他怀里,在他怀里扭麻花。

听到他一声“老婆”,她心肝儿都在蹦跶,比鲤鱼跃龙门还要兴高采烈。

要不要这么兴奋啊?

她都感觉捂不住心脏,要跳出来,肿么办?

之前那一次,他喊她,她有那么一点高兴。

可契约的事儿一直束缚着她,令她对这声称呼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

此时此刻,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她感觉,他彻彻底底是她男人,是她今后共渡一生的丈夫。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她一声又一声呼唤着。

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喊出来的。

滕九延抱住她,吻住她的唇。

这一个吻,天荒地老。

金熙熙从未感受到这种温情似水的柔情。

他仿佛捧着的是稀世珍宝,呵护地小心翼翼,又温顺备至。

“老公!”她依偎在他怀里。

恨不得在这个地方待到天荒地老才好。

奈何时间不允许。

看着落日降临,金熙熙道:“九爷,我肚子饿了。”

滕九延瞅着她,微微颔首。

“回去,给你做饭吃。”他说道。

“好嘞,好嘞。”金熙熙兴奋地鼓掌。

九爷的手艺,没谁了。

绝对一级棒。

“说起来,我也是好奇得很,你到底跟谁学的厨艺,怎么会这么好呢?”她问道。

好歹她手艺也不算差的。

跟滕九延这妖孽比起来,立现高下啊。

她都不好意思再在外人面前说自己是厨艺高手了。

滕九延点着她鼻子,宠溺道:“要老子传授你几手?”

“不要。”金熙熙连连摇头。

滕九延不解。

“九爷,你傻啊,有了九爷就足够,我要一辈子吃你做的饭。”金熙熙笑道。

想不到九爷也有智商不在线的时候啊。

如果他说出句话,那效果绝对是杠杠的。

“调皮鬼!”滕九延叩她脑门。

不过,他愿意。

将她抱上直升机,随后自己也上来。

没多久,他们回到军区大院里。

没想到,一到家门,却看到了他们都不想见到的一个人。

滕世雄。

滕九延瞪着他,不说话。

金熙熙缩啊缩,极力减小存在感,不想让滕老爷看到她。

“你回来干什么?”最终,滕九延问出口。

他一个闪身,挡在金熙熙跟前,将她保护在羽翼下。

金熙熙瞬间感觉到她男人超级man。

好有爱的九爷!

好会保护女人的九爷!

呜呜,好感动。

金熙熙躲在他后背,一动不动的。

滕世雄看着二人,目光最后落在儿子脸颊上。

“我警告你,最好别查涓涓,否则我让你后悔一辈子。”他冷漠道。

当年,是他对不起涓涓,他亲眼看着涓涓死在自己面前,冷冰冰的尸体上,是一个襁褓里的婴儿。

子萱是涓涓留下的唯一血脉。

等他亲手下葬了涓涓后,彻底把所有关于涓涓的事全部抹杀干净。

他不想让任何人再去碰触他的伤口。

即便是他亲生儿子,也不许碰。

滕九延冷嗤一声。

他冷冷地看着滕世雄这个可怜虫。

“不查也可以,以后最好别打我女人的心思,否则我不介意把这个女人丢出来。”他咬牙道。

破坏他妈婚事的女人,都是渣。别看他以前总往滕世雄床上丢女人,那是故意恶心滕世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