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外面,还是里面,都被洗的干干净净。

全身都没有一丝力气,完全不能反抗。

微凉的手指刺入内壁,开拓着从未被入侵过的地方,花洒中的冷水更是毫不留情的在他身上冲洗。

陆黎全身抖个不停,他想要哀求的话语,想要求饶的动作,都被强烈的药性剥夺的一干二净。

可偏偏,偏偏无法昏过去。

手脚发软,意识模糊,却偏偏无法晕过去。

花洒中的凉水换上了热水,陡然间换上的温热的水让陆黎抖的更厉害了,他大口的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皮肤被揉搓到泛红,再也经不住一点的触碰,任何轻微的抚摸都像最严酷的刑罚。

不知过了多久,南殊凑近男人的颈项闻了闻,只闻到清香的沐浴露的味道,这才满意的用浴巾包裹住男人,轻柔的擦拭身上的水珠。

与之前急躁又粗暴的动作不同,这次他非常的温柔,好像在擦拭着珍贵的易碎品。

陆黎以为残忍的折磨到此为止,昏沉沉的闭上眼睛,准备就此睡过去。

南殊却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捏了捏陆黎的脸颊,说道:“不能睡,因为……惩罚还没结束。”

陆黎浅浅的闭着眼眸,却把他的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惩罚?

难道这还只是惩罚的一个环节?

南殊凑近他的耳边,声音又轻又柔,却让陆黎寒毛都立了起来,他说:“告诉我,今晚和谁在一起?你们去了哪?做了什么?”

陆黎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双眼却又像被胶水黏住一样闭上,简单的动手指的动作都无法做到,根本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解释。

南殊又捏了一下他的脸,苦恼般的开口:“不说吗?那惩罚可就不只这么简单了哦。”

尽管他的话里有调笑般的语气词,对他熟悉到极点的陆黎却察觉到里面的冷意。

陆黎虚弱的摇头,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咬牙切齿的告诉这个滚蛋,你他妈难道忘记对我用药了吗傻逼。

南殊却不想再听他说,把陆黎轻巧的拦腰抱了起来,踹开门离开浴室。

陆黎好像潜意识里知道他带自己去哪,他无力的手指拽住南殊的衣领,说:“不、我不……没有……”

看出他脸上的惊慌,南殊脚步不停,只轻声安抚:“别怕,是去你最喜欢的地方。”

陆黎听到一声门被打开的闷响。

这是地下室。

赵予最喜欢的地方。

南殊把陆黎放到了那张黑色皮质的大床上,沉着脸色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就因为这样,不管你今天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停下来的。”

“不给你点教训,总不会长记性。”

他的手指在陆黎的颈侧狠狠的摩擦,直到那块本就泛红的皮肤几乎都要破皮都没有停止。

陆黎喘息着想要逃开,他的十指扣住皮质的床,却因为表面光滑而怎样都抓不住。

南殊的双眸都盈满了嫉妒的色彩,他咬牙道:“我嫉妒,羡慕,不甘。到底是谁碰了你,亲了你,和你在一起……我总会知道的,总会把他找出来的。”

然后亲手在你面前,杀了他。

陆黎惊恐的望着南殊。

这个世界的变态更可怕了。

南殊终于放过了陆黎,俯下了身,凑上前去亲吻他的颈侧。

陆黎仰起头,南殊尖锐的牙齿在他脖颈处厮磨,总会给他一种动脉马上就会咬破,鲜血被吸净的错觉。

就在他感觉这错觉的预感马上要变为现实的时候,南殊却突然放开了他,转身离开。

陆黎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黑发的青年已经走了回来,他的手上还拿着一节黑色的细绳。

南殊修长的食指抵在陆黎的唇上,凑近说:“地下室里的道具有些我都没有见过,只能从最基础的开始了。”他想了想,忽然又补上一句,“主人,我想你应该会喜欢的。”

卧槽这个扮猪吃老虎的死变态。

谁会喜欢啊。

虽然南殊说都没有见过,但是他捆绑的速度和手法却熟练到不行,明显就是仔细研究过的。

就算现在陆黎意识清醒,可能也挣脱不了看似松散实在结实的绳子。

双手被束缚在头顶,双腿大张不能合拢,所有的光亮都被黑色的眼罩夺走,身上只穿着早就被水打湿的棉质内裤,一切都让陆黎羞耻的简直恨不得晕过去。

被强制剥夺了视力,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更加的敏感。

陆黎听到打火机点燃的声响。

他还听到南殊像在喃喃自语的说:“可能会很疼吧,也可能会有快感。像主人这样淫荡的身体,应该快感的成分占据的多一点。如果疼的话暂且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什么?疼?快感?

陆黎还没反应过他话里的涵义,身上就传来一阵刺痛。

红烛滚烫的蜡液滴落到他没有遮掩的身上,一滴一滴,残酷又坚定的落在他赤裸的肌肤上。陆黎的冷汗霎时间流了下来,他摇晃着头,拼命的想躲开,却只能让绳子陷入的更深。

疼痛让他面色扭曲了起来,陆黎喘息变得更加粗重,他躲避的动作显然提起了南殊的兴趣,红烛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一直向上,直到被内裤包裹住的器官上。

陆黎从齿缝挤出几个字:“不,不——”

眼泪刷刷的向下掉。

南殊的手指将他眼角的水珠抚去,把沾着泪水修长的食指放到唇边轻舔,说:“低温蜡而已,不用担心。”

第137章 你是我的小呀小m(八)

所触及到的视野都是一片黑暗。

周围很安静,甚至能清晰的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声。

全身都在叫嚣着酸痛,好像轻轻一动,骨骼就会咔的一声散乱开来,再也拼凑不好。

身下是柔软的毯垫,轻松绵软的感觉让他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只想静静的躺在原地,任时间消亡流逝。

被药物侵蚀,本来晕沉沉的头脑却一点一点的清醒过来。

陆黎睁开了眼睛,茫然的望着眼前一片浓重的黑暗。

这是这段时间里,对于他而言格外熟悉的环境。

时间好像静止在这一刻,让他不清楚到底在这里待了有多久。

他动了动酸涩的身体,用胳膊撑住毛毯,在黑暗中悄悄摸索。

陆黎的手摸到了冰冷的,像铁一般触感的圆柱,还有笼罩在外面的一层黑色的幕布,让他突然有种与世隔绝的孤独感。

陆黎听到向他缓缓走来的脚步声。

很轻,但也很容易捕捉到。

他的身体在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心里涌上一股恐惧,他明确的感觉到,自己在害怕即将到来的那个人。

笼罩在雕花黑笼上的幕布被操纵着向上升起,视野里久违的温暖的光让陆黎眼眶酸涩,眼泪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

陆黎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什么用来可以遮掩的东西。

站在铁笼外的青年戴着黑框的眼镜,斯文又俊秀的脸上扬起一个笑容,他的手里端着一个餐盘,把餐盘随手放到了不远处的桌子上,端起上面的一碗粥,就走向了被困在笼子里的猎物。

陆黎下意识的想要向后退,却硬生生的止住了涌起的冲动。

他潜意识里知道,如果真的那样做了之后,肯定会有很可怕的惩罚等着他。

黑发的青年向他招了招手,像在呼唤宠物一样的叫着他:“过来。”

陆黎心里有些微的迟疑,却在下一秒选择听从对方的指令。

他垂着头,双掌按在地上,双膝着地,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青年的方向爬了过去。

两人在只有短短距离的时候,黑发的青年夸奖般的抚摸着陆黎柔软的发顶,说道:“今天很听话。”他思考了有一秒钟,又说,“奖励你,那今天的调教只进行一个环节。”

陆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就对他充满了感激,他抬眼望着青年,湿润的黑眸里不复之前的倔强,而是一片柔软和乖顺。

南殊显然变得更加愉悦,他说:“乖。既然这么听话,就允许让你的老朋友和你见面,好不好?”

尽管是征求的字句,却完全是不容反驳的语气。

陆黎现在全身赤裸,狼狈不堪的被锁在笼子里,这种场景无论被哪个“老朋友”见到,他肯定是不想的。

可他现在竟然觉得无所谓。

没关系,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随你高兴就好。

可黑发的青年本来扬起的唇瓣立刻撇了下来,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至极,把手里的瓷碗向地上一摔,尖锐的碎裂声响起,瓷片和里面的粥碎的满地都是。

青年双手抓住了阻挡着他们两根的黑色圆柱,危险的目光扫视着男人,那话语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就因为一个女人,你就变成了这样?”南殊冷笑了一声,“看来,我选择在你面前杀了她是对的。”

男人的眼神麻木又空洞,黑眸里没有因为他的话而起半点波澜。

只是随着南殊的话,那些不愿回想的记忆又一点点的浮现在眼前。

很痛苦。

那种几乎触及到灵魂,令他备受折磨的温度。

停下来。

“不——!”

男人喑哑的叫喊声似乎勾起了他的怜悯之心,南殊把红烛移到到光裸的胸膛,红色的蜡液倾倒在胸前的两点。

陆黎嘴里溢出痛苦的细语。

南殊终于吹灭了红烛,叹道:“真可怜,想要逃离却无法逃离,只能默默承受着我施与你的惩罚。只是看着你现在无助的样子,我就忍到快要爆炸了。”

意识到一直折磨着他的东西被移开,陆黎陡然松了口气。

黑发的青年撩开陆黎额前的一缕被汗打湿的发,接着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什么时候开始想扒光你的衣服,占有你,想听到你在我身下呻吟,而不是用刀切开你的皮肉,听你卑微的求饶和痛苦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