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能干,很能打吗,有本事……继续跑啊!!!继续给我耳光啊!!!!!”水淼,面目狰狞,毫不客气一脚将坚硬的皮靴,踩在她洁白如玉的脸庞上,死死摁在地面。

漂亮的脸蛋,已经严重变形了。

陈静仪,满目的倔强,双手被手铐,反扣在身后,双腿也被手铐靠着,无法动弹地俯卧在地上。一言不发。

韩亦修长的指尖,随意地扣住着三支飞镖,懒散走向砂锅,然后用眼神示意奥尔。

奥尔接受到后,立即会意地上前。

用勺子舀了一勺,拿到鼻子前嗅了嗅,然后又用药水检查后,方才回复:“大哥,药膳里面被她放了转.基.因海洛因。”

一听这话,在场每个人的目光都变得异常的凶残、嗜血、寒凛,一副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的样子。

木森,忍无可忍,暴跳如雷,上前狠狠一脚踹在陈静仪的腹部,怒意滔天地咆哮:“该死,你居然还敢对咱三哥下毒手?!你简直……找、死!!!!!”

倘若不是韩亦无意中发现了,后果不敢设想。

皇甫御辛辛苦苦熬了二十几天,如果再次服用海洛因,这二十几天,大家所有努力白费就算了,皇甫御会比以前更依赖毒品。

这该死的女人。

平日性格暴躁的水淼,第一次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地加重踩在她脸上的脚的力道。

牙齿打架,全身发颤的,死死踩着她那张不要脸的脸蛋。

一直懒散斜斜靠在门框上的白拓,吸了一支烟,随后,缓步朝着陈静仪走去。

用眼神示意水淼拿开脚,随后,粗鲁的掐住她的下巴,声音凛凛地询问:“告诉我,你们老大,现在躲藏在什么地方,他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陈静仪光滑洁白的脸庞,早已经磨得血肉模糊,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眼底反而噙着不屑的讥诮冷笑。

她轻蔑冷哼:“你是在求我吗?!既然是‘求’,不妨跪下来,给我狠狠磕几个响头,我看了你的表现,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你,如何?!”

话音方歇,水淼怒意万丈的咆哮声,惊天动地响起,附带一记狠狠的踹踢:“你.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让我们二哥给你磕头?!你信不信,我们有的是本事,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水淼那一脚,无疑是狠毒的,直逼女人的软肋。

陈静仪吃痛的闷哼一声,口腔有浓郁的血腥味在蔓延。

不出三秒,有殷红的血,顺着嘴角溢出。

明明已经疼得全身冒冷汗,她却仍然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她嘴角的笑意加深,讥讽道:“你们一大群男人,对付我一个女人,算什么大丈夫好汉?!今天,我陈静仪之所以落在你们手里,完全不是我能力不行,而是你们……仗势欺人。最好别让我活着出去,否则……总有一天,我会一个又一个让你们趴在我的面前,摇尾乞怜。”

“我呸”水淼听了她的那番话,顿时火大,刚要上前,再狠狠赏她一脚,却被韩亦阻止了。

“以多欺少,的确不怎么光明磊落,可是……我们不是君子,我们是你无法想象的狠毒小人。落在我们手里,你就不要幻想还能再活着走出去。就算我们不让你死,让你活着,活一辈子,你也休想再逃出我们的……五指山。”

“最后一遍问你:3AH的幕后老大,到底是谁?!”

韩亦,淡然地询问。声音很平静,却是平静得让人头皮发麻。

陈静仪死死咬着嘴唇不说话。

看着她倔强的样子,韩亦眉目一寒,随即说:“你很倔强,怪不得会被重用。只是,今天落在我的手里,不仅仅拥有倔强就够了。要跟我耗吗?!那我成全你,如何?!”

言毕,韩亦嘴角忽而展露出一抹很复杂很怪异的笑容,深沉得让人无法揣测出后面究竟隐藏着什么。

优雅转身离开的刹那,韩亦回头瞥了眼还在“咕咚~咕咚~”冒着热气的药膳,他温文尔雅地出声:“二弟,不管是对待敌人,还是对待朋友,礼尚往来,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把她口袋里剩下的海.洛.因,让她吞下去,让她也好好体会体会,经历经历咋三弟现在正在经历的经历,然后……让她好好谈谈心得。”

说完,韩亦头也不回的离开。

白拓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反而是水淼,笑得愈发的意味深长与嗜血。

“二哥,就让我好好来招待她。我会……非常‘温柔’,非常‘细心’,非常‘小心翼翼’款待她的。”水淼狰狞着面孔,冷笑着说。

白拓,冷冷瞥着陈静仪,随后狠狠甩开她的下巴,悠然起身。

离开前,双手插在裤兜,回头瞥了眼跌回地面的女人,白拓冷声道:“好,交给你。用你老大常说的一句话来形容:尽情的玩,凶残的玩,变着法子的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留口气就好了。”

一听这话,水淼几个人,愈发的兴奋,眼底迸射出腥红的光芒,他们扭曲着面容,一点点将陈静仪包围起来,然后一寸寸逼近。

陈静仪警惕地睨着他们,惊恐地问:“你们……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们,不要让我活着,否则……我会让你们比皇甫御的下场还凄惨,不要……啊~”

凄惨的叫声,急速在凛冽的黑夜里蔓延、升腾、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