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乖,给我过来,我还从没碰这么老的女人,不过听说老女人也很有意思,我来尝尝看,希望不是跟蜡烛一样啊……嘿嘿,嘿嘿。”

下流又无耻的嗓音充斥着流胧一样的糟践味儿。

唐栀雅想反抗。

她瑟缩着后退。

偏偏那人不放过她,一步步地上前,就要将手伸向她衣服下了。

“啊——”

唐栀雅大喊一声。

她瑟缩着,颤粟着,浑身柔成一汪水。

“求你——”她视线因为药物,变得空间纷乱,杂乱成一锅粥。

男人一用力,就将她推倒在地,嘴里狞笑着,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

就在他要扑上去时,唐栀雅瞳仁收缩。

“嗯——”

男人痛哼一声,跌倒在地。

她抬起头来,模糊中,身前站着一抹高大的身影。

揉了揉眼球。

她再看去时,男人向她伸出了一只手来。

分不清是真是假,她没有回应,也没有伸手。

“栀雅,我带你离开这里。”

他话语里全是心疼与怜惜。

迷糊中,她觉得这是做梦。

这是那个男人嘛?

下一秒,她身子一轻,就被人抱起,大踏步地朝门外走去。

“老大,已经料理干净了。”滕小诗在边上说道。

“好,唐泽楷夫妻两人给抓起来,等老子把栀雅安顿好,再回来收拾他们。”滕世雄眸底透着杀气。

敢动他心尖上的女人,就该付出代价。

他一出门,就看到唐泽楷和唐夫人坐在地板上,手脚上都被捆绑住。

一见到他出来,唐泽楷大声道:“世雄,世雄,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她可是跟古庭燎有一腿的女人,难道你心大到这种地步吗?”

古庭燎曾经出现在唐栀雅身边。

这一点在他们耳朵里都清楚的,不过古庭燎后来出车祸,据说已经死了,不过唐栀雅跟他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也够他们嚼舌根子的。

以滕世雄这种自大又狂妄的男人,他们还不信了,他会去吃回头草。

“嘭”地一声,滕世雄一脚将唐泽楷身边的一个椅子踹翻在地。

杀气混杂着戾气全面而来。

他死死盯着唐泽楷,如杀神一般的语气冷漠道:“唐泽楷,老子警告过你一次的,但是你不听,那你就准备准备,收拾好等着下地狱吧。”

当初之所以把他选为身边可以用的人,也是因为唐泽楷这人比较听话,没想到他一再地挑战他的忍耐限度。

这一次更是把心思打到了栀雅的身上。

他之前真是太拿这混蛋当个东西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

“准备好,把他两个送到南非那边去,那边老子一个工地不是缺人手吗?把这几个混账东西全送去,一起做个伴儿。”滕世雄恨声道。

“是。”滕小诗幸灾乐祸道。

南非那地界儿啊,啧啧,好地方,好决策,基本上有去无回了。

“敢逃走,就把他们这一伙人狗腿打断。”滕世雄凶恶道。

好久不做恶人,这群人当他病猫了。

“是。”滕小诗笑了。

“世雄,世雄,我错了,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唐泽楷感觉踢到硬板上了。

怎么会这样呢?

不是说,滕世雄对唐栀雅一直都是无爱的吗?

跟他之前了解的不一样啊。

那宁涓涓算什么?

一直以来,宁涓涓不是滕世雄的真爱吗?

难道他们两个这是要复婚的节奏……

唐泽楷连连磕头,可惜他的身子怎么也碰不到地板。

“原谅?老子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尤其是你动了你不该惹的人。”滕世雄大声威吓道。

唐夫人怒了。

她气急败坏道:“不就是一个破鞋吗?你这么看重她,难道你就是个捡垃圾的拾荒工人吗?”

咚。

滕世雄一脚揣在她心窝上,将她踹了个人仰马翻,倒在地板上。

“小诗,多关照关照唐夫人。老子记得老铁那边还缺一个下贱货色,你把她送过去,给她打打针,别把老铁的客人给吓走了。”他冷漠道。

“是,是,哈哈哈——”滕小诗忍不住笑了。

扎心了,老铁。

他那边的女人,就算死,也无法从良呢。

唐夫人直接感觉到不对劲,可是她不想去非洲,更不想当一辈子工人。

不过,等她抵达所谓老铁的窝里,才知道跟着老公去非洲恐怕是一件无与伦比的乐事,可惜她惹怒了滕世雄。

滕世雄懒得跟他们再画蘑菇,抱着越老越柔车欠的女人,大踏步离开了这栋房子。

没几分钟,他们就抵达了城郊的一栋别墅里。

这里是他的窝点之一。

一进浴室,他就放水,给她冲澡。

唐栀雅一直想控制住,可是不管她怎么遏制内心的邪恶念头,就算是冷水也压制不住。

她清楚地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老熊,也知道他在压制内心的想法。

但是她就是想要。

啪嗒——

滕世雄见她脸儿依旧红红的,好几次都在冒着汗珠儿,他狠狠将一个肥皂盒扔在地板上。

“你忍住,我去找人来给你解。”

他站起身就要离开。

谁知,身后传来女人幽幽的嗓音。

“都一把老骨头了,难道你想让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唐栀雅喘着气。

她浑身麻麻,哪里都软绵绵的。

“栀雅——”滕世雄一颗心都在滴血。

他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唐栀雅这样,才把她抱来这里的。

“哎,过来吧,这种事又不是没做过,你都有反应了,又何必要走呢?我们也不是什么年轻人,做了也不一定非要在一起。”唐栀雅说道。

“你说什么?”滕世雄目光血红。

他心底很痛。

痛楚让他几乎要捏碎拳头。

太久没有亲近她,他因为曾经对她的背叛,愧疚之情油然而生,一直以来感觉对不起她,更没资格再近她的身。

他想,能看着她,能一直远远地陪伴着她,他就心满意足了。

后半辈子,他就以这种方式守护着她,也就够了。

没想到会发生这种荒唐的事儿。

“来吧,解药哪有比直接来更方便省事的。”唐栀雅说道。

滕世雄眸色深沉,挣扎着,挣扎着。

“老混蛋,你扭扭捏捏,还是个男人嘛?有种你就上啊。”唐栀雅嘶声道。

……

吭。

滕世雄心底紧绷的一根弦终于断裂。

两人在卧室里拉开了一场大战的序幕。夜幕时分,唐栀雅幽幽醒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