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伯伯在哪里,在哪里?”大绿丢下美美阿姨,就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向欧南朵的方向。

“咯咯,等等我。”小绿焦急地在后面喊着。

欧少煌视线落在两个包子身上。

眼神。

深,不可测。

欧南朵笑了,笑得如枝头灿烂燃放的樱花。

她手臂一拉,将两个奶团子拉到自己身边,又挽住绿珏的手臂,对上欧少煌的眼,笑得轻飘飘:“这是我老公,他们是我们的儿子女儿。”

这时候,欧志峰穿越人群,来到几个人身边来。

欧南朵眼神微微一眯,笑容加深道:“喏,大绿小绿,快跟着我喊,爷爷。”

“不要,我们有了一个爷爷,这是哪门子的爷爷?”大绿反驳道。

他一双小眼神落在欧少煌的身上,回头就对禄珏道:“爸爸,你有对手了呢,这个伯伯这么好看,会不会跟你抢妈妈?”

这话一出,禄珏头皮都在发麻。

一束。

两束。

三束。

三道视线紧紧盯着她的脸皮,灼热,仇恨的视线快要把她脸烧出一个洞来。

她暗中靠近欧南朵,手指抓住她手臂,脸上的笑容快要僵硬了。

低声凑到她耳边道:“你见好就收啊,再这样下去,我撑不到大典结束,就要被他们的视线谋杀了。”

“崩怕,他们不敢动你。”她涂抹了口红的唇,对着她的耳畔低喃。

这一幕落在众人眼里,那就是别样的风景。

欧志峰见到他们“一家四口”亲密无间,尤其是欧南朵还跟禄珏生了两个孩子,一颗心也就落下了半颗。

“呀,小煌煌,他们一家人好让人羡慕啊,郎有情,妾有意,简直是一对神仙眷侣呢。”夏银银咬唇道。

嘴里的艳羡与眉眼里的纯洁,就像是欧少煌的妻,一脸的少奶奶姿态。

欧少煌的视线从禄珏,大绿小绿身上转移到欧南朵双眸上。

当他的视线滚落在她的瞳仁时,欧南朵避开了目光相接,勾唇漾开一朵妖媚般的笑来。

她对禄珏道:“小珏珏,你看好孩子,我去趟厕所。”

“好的。”禄珏点头。

她一走,欧少煌目光落在一对包子身上,对着小绿道:“你今年几岁了?”

小绿竖起手指:“三岁。”

三岁!

欧少煌额头青筋直冒。

也就是说,欧南朵当初离开Z国就跟禄珏子了,两人还快速生了孩子。

一颗心就像浸泡在水里的苦瓜,又皱又苦涩。

“掰掰,她是你的新娘子吗?为什么这个新娘子跟我妈妈那么像啊?”小绿粉嫩的瞳仁澄澈如星空,浩瀚无边里透着无尽的好奇。

禄珏一把抓住女儿,尴尬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女儿是无心的,呵呵,呵呵。”

她头皮都要被欧少煌盯出一个洞来。

啪嗒。

大绿走到欧少煌身边时,手中的水壶落地,杯中的橙汁泼在了对方白色西装上。

“伯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大绿捡起水壶,一脸歉意地道。

欧少煌眉宇间漾出一丝烦躁不堪来。

他扫了一眼欧志峰,淡淡的目光错开夏银银的担忧,淡淡地转身,疏离又礼貌道:“抱歉,失陪一下。”

说着,他迈开脚步就离开众人视线。

卫生间。

欧南朵从厕所出来,站在洗手台上整理妆容。

四年过去了。

她在M国上了大学,用了在国外认识的一个人的身份,平安又巧妙地躲开了欧家人的追踪,以新的身份学了珠宝设计。

在国际上拿了不少的大奖。

时间在她身上似乎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但若仔细深究,认识她的人都会看出她一双黑眸褪去了曾经的稚嫩,多了几分成熟与稳重。

今晚参加这个大典,她特地挑选了一件黑色蕾丝长裙,配上烈焰红唇,就像一只从天涯外走来的黑天鹅。

但一双揉碎了妩媚的眸,给黑天鹅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用小尾指擦拭掉唇角熏染的红色口脂,她踩着高跟鞋往门外走去。

忽而,一道巨力袭来,将她再次送入卫生间内。

欧南朵手还没掏出小包里的防狼喷雾,就被一只大掌给摁了回去。

抬头一看,视线跌落在一双深邃又浩瀚的瞳仁里,吸引着她的目光无限沉沦。

哐啷一声,卫生间的门被关上。

擦咔。

欧少煌反手就锁上了门。

隔开了两个人与外界的通道。

炙热如岩浆的烈焰滚落在脸颊之上。

欧南朵纤细的腰肢被他的大掌紧紧钳制住,困守得她动弹不得。

而他如一面墙一般,将她抵在身后的墙壁上。

堵着他又硬又坚实的身躯,欧南朵知道,她逃无可逃。

嘴角不由自主地噙了一抹嘲讽的笑。

“我家煌儿这是想念姑姑了?想上我?”她笑得邪恶如魅惑的黑天使,一双挑着黑眼线的大眼勾勒出不同于以往的风采来。

妩媚,妖艳如有毒的玫瑰。

她手指顺着他的眼,他的眉,他的唇,一路蜿蜒到他微微松开的衬衣领口处,落在他露在空气中的结识胸膛上。

嘶——

欧少煌的身躯一秒间就缴械投降。

她的下半身砥砺着一根粗大,危险如影随形。

“别跟我说,你暴殄天物,放着身边的未婚妻不上,还要来找我这个已婚妇女?”她的话如毒箭一样刺穿他的心神。

欧少煌心中要炸裂。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黑眸如雄踞在树梢上的黑鹰,透着无尽的黑焰,想将眼前的小妖给灭杀个干净。

几乎是带着惩罚式的狠辣,他强势又火热地冲入她的口腔,不顾她的阻挡就势吸取着她的甜美。

“唔~~~”

欧南朵显然是抗拒的。

她拼命挣扎,不停扭动着腰肢。

偏偏越扭,贴着他的身躯就越是撕磨得厉害。

他硬得发痛。

头皮都被纠扯在一起。

四年了,四年没有碰触过她,他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永生永世囚禁她,再也不放过她。

偏偏这可恶的小魔女抗拒他,躲避他……

嘶——

他的舌险些被她贝齿给咬住。稍稍松开几分桎梏,他双手狠狠捧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