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吴见不再把她往钢板上拖,也就放开了腿,嘴里还不停地说:「我跳…我

跳……我什么都会跳…」

郑天雄命人拿来一大盘粗麻绳,从钢板上方的房梁上穿过,一头由两个匪兵

拽住,一头捆在了将小吴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的手铐上。

待小吴明白了郑天雄的企图,已经晚了。抓住她的匪兵都撒了手,绳子一拉

紧,她被拽了起来,被迫向钢板靠近。

她一面拼尽全力抗拒,一面凄惨地惊叫:「不行啊…烫啊……我跳……别让

我上去啊……」

可她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还挺着六、七个月的大肚子,如何是两个膀大腰

圆的壮汉的对手?只片刻功夫,就被绳索吊在了钢板的中央。她被烫的拚命地蹦

跳,大声哭叫着求饶,可没人理会。所有的人都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这个只有十三

岁的孕妇,在烧的滚烫的钢板上绝望的表演。

没过一会儿,她跳不动了,几乎要瘫倒在钢板上。

郑天雄一抬手,绳索收紧,把她悬空吊了起来。她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

大口喘着粗气。忽然她又惊叫起来,并拚命地蜷起脚,原来绳子又在往下放。

小吴又苦苦哀求他们。

围观的匪兵有人喊:「把屁股亮出来就饶了你!」

小吴赶紧分开腿,吃力地撅起屁股,将肛门和阴户都亮给他们看,四周一片

哈哈大笑,匪徒们拿小吴的身子开着下流的玩笑。

小吴撅着屁股,痛苦的满头大汗,渐渐支持不住了,脚慢慢垂向了钢板,她

痛哭着哀求道:「叔叔大爷们…你们可怜可怜我吧……把我吊起来吧……让我下

去吧……我给你们跳舞……我让你们肏……我听话……哎哟…烫啊……」

她的脚终于坚持不住又挨上了钢板,整个人又像皮球一样蹦了起来。兴致正

浓的匪徒们岂肯轻易放过她,操纵着绳索继续着这残忍的游戏。

牛军长打了个哈欠,郑天雄忙上去诡秘地显殷勤道:「军长您累了,回房休

息吧,一切都给您准备好了。」

牛军长看了郑天雄一眼,立刻恍然大悟,色迷迷地点点头说:「好,好…」

说完,转身走了。

郑天雄忙指着我吩咐:「快,给军长送去!」

两个匪兵架起我,押着我跟牛军长去了。

我被押着进了牛军长的睡房,发现肖大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弄到了这里。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

乾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一圈。

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着,因为阴部已经被拧的肿起老高,像一

个掰开的馒头,阴道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

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

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姓肖的,没

有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

狱!」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对跟来的匪兵吼道:「谁把她的衣服脱了?」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郑天雄让脱的,说是把她洗乾净

了,军长玩着痛快……」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呸」地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道:「你们懂个屁,我要

肏的是共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声:「是!」

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开大姐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

在了身上。

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着铐

在了床脚上。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