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在散落在地的香烟里,捡起了一支,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跟着就把这支烟变的比人还大。

地上的那货看到这里,吓的脑瓜子都嗡嗡响,当场就哭了。

“这什么玩意啊?这么老大一根烟,你特么是人还是鬼?”

余天把烟往他的身上一戳,淡然道:“某些时候,我比鬼还可怕,把这支烟抽了,不然老子要你的命,给我抽!”

男子吓的四肢发抖,颤颤巍巍地说道:“哥,我错了,这烟我抽不了,这也放不进嘴里去啊,哥,这样吧,我兜里还有二百块钱,你拿去买点啤酒喝!”

这货是真能磨叽,余天冷哼道:“你不抽是吧,那我就把你卷烟里,我自己抽!”

说话,余天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就往烟里塞。

男的边挣扎边哀求道:“哥,别,别,咱有话好说,真没有这个必要,你到底想要啥?要不这样,我的鞋也是今天新买的,你喜欢都一起拿去!”

余天稍微的一用力,男的干脆话都说不出了,垂死挣扎的拍着余天的手。

而余天冷然的问道:“破坏电厂是你干的吧?你不是开发者吗?不是会脑波干扰吗?来啊,干扰啊!”

男子拼了命的挣脱余天的手,趴在地上,好顿咳嗽,可心里更加的恐惧,电厂的确是自己破坏的,但什么开发者,什么脑波干扰,自己根本不知道啊。

这时,余天看他喘的差不多了,跟着问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从那会到现在,男的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人绝对是个狠角色,差点把自己当烟给抽了,在跟他装下去,命都得没了。

他立刻跪在余天的脚下,声泪俱下地说道:“是有人给我两千块钱,让我在电厂的周围埋个东西,上午埋一个,晚上埋一个,等恢复供电后,在埋一个!”

“埋的什么?”余天跟着问道。

男子立刻从地上的背包里,找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黑色电板,上面还有红色的灯,在闪烁着。

余天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结构及其的复杂,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出来的。

他冷哼一声,跟着问道:“谁让你干的?”

“我也不认识他,我本来是电厂里的工人,平时就在这附近,检测地下的电缆啥的,今天我正干活的时候,有个穿西装的中年人,给了我这仨玩意,

让我像吃药似的,定时的埋在这里,然后答应给我两千块钱报酬!”

余天微微的皱了皱眉,问道:“那个人有啥特点吗?”

“头大,就像肩膀上挂了个大水桶似的,还系了个红领带,说话带点口吃,老爱噘嘴!”

基本上也就是这些了,余天冷哼道:“给老子滚!”

男子屁滚尿流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余天把那个电板带回了研发中心交给了楚卉,说道:“你看看能不能把这东西破解了,如果能知道是谁弄的,那就最好了!”

楚卉点头道:“我尽力去破解,你还是去安慰安慰莫妮卡吧,她的情绪很不好!”

“不去!”

余天很干脆的扔下一句,转身就走。

每个人都得安慰,累不累?

自己做的已经够多了,现在还得去找那个大头口吃男,哪有心情安慰莫妮卡。

楚卉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余天的脾气现在是越来越怪了。

来到研发中心的院中,眼前的那座本来应该灯光璀璨的城市,现在却漆黑一片,只有部分星火在闪烁。

“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还真是头疼。

想不明白那就不去想了,先找到那个大头在说。

他立刻掏出电话,打给了楚萱,淡然道:“你帮我在临海这边做个面部搜索,男的,头特别大,系个红领带!”

楚萱随即黑入管理系统,进行全面的特点搜索,最后搜索出两个最接近的人。

余天收到资料,点开一看,其中的一个可以直接划过了。

那家伙的头是挺大,也是红领带,但这特么光膀子系领带,明显就是个神经病。

另一个到还有点意思,而且他最近出现的位置,居然是自己的晴天夜总会。

他立刻给衣雪月打了个电话,说道:“之前咱这里是不是来了个脑袋特别大,系个红领带,说话有点口吃的男子?”

衣雪月并不清楚,疑惑道:“我一直在办公室跟余琪儿在点现金呢,今天总是没有电,我们一直都在用发电机在发电,人也特别的多,我现在去看看!”

“好,如果发现这个人,给我留住他,我现在立刻过去!”

电话挂断,余天立刻钻进幻影鬼魅。

夜总会这边,衣雪月立刻来到安保室,看了看晚上的录像,果然有这个人,正在玫瑰包厢里喝酒,陪酒的正是爱妮。

她随即来到玫瑰包厢,那大头分明就是个色鬼上身的流氓,不仅叫了爱妮,还有其他好几个姑娘陪他喝酒。

见到衣雪月,这家伙眼睛都看直了,吭哧瘪肚地说道:“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你就是衣雪月吧,在,在下是闻都才,不差钱,来陪我喝一,喝一杯!”

看他说话那个费劲样,衣雪月是强忍着恶心,微笑道:“原来是闻老板啊,喝一杯是没问题的,但现在不行,先让我的这几个妹妹陪闻老板喝,

等我先把手头的忙过了,一定来陪闻老板喝一杯!”

闻都才把脸一沉,那脸就像南瓜跟茄子混了种似的,磕磕巴巴的怒喝道:“不,不给我面子是吧?我知道你,你的身价,

你,你是这夜总会的经理,一般人请,请不动你,但我有钱,我今天来这就是为,为了花钱的!”

说罢,这家伙在背包里掏出两沓钱,甩在了桌上,咧嘴甩眼地说道:“陪我喝一杯,钱就是你的,哥的这个力度够吧?”

可衣雪月连看都没有看钱一眼,依然是保持微笑地说道:“闻老板这么欣赏我衣雪月,这是我的福气,按理说,大家来捧场,谁的面子我都得给点,

而有的就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