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寒就这样被张君默看着他非常的不舒服。毕竟如果有人像看猴子一样仔细的看着你,你还能觉得舒服吗?此时此刻宁寒就好像是一只猴子,而张君默就是动物园里的看客。

“你认识我吗?”

宁寒重新又问了一遍,而直到这个时候张君默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话并没有说完。在宁寒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张俊墨立刻就兴奋了起来,拿出自己的手机指着其中一张照片说道:“你看看这是不是你?”

宁寒仔细的看了一眼,张君默手里手机确实照片上的人就是自己,可为什么张君默会有自己的照片呢?要知道自己在成为军部统帅之后,剩下的所有信息全部都被帝国给抹掉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张照片?

“难道你忘了吗?你曾经在北边打仗的时候,有一个连长叫张浩然。”

张君默对这宁寒说道:“张浩然是我爸。”

一听到张浩然这个名字宁寒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在自己刚刚当兵的时候,自己的连长就叫张浩然,而张浩然战功赫赫勇猛飞凡,却最终因为和上司意见相左,只能当个连长。当然了,宁寒后来上位也赦免了张浩然的罪过,只不过张浩然却执意回到家乡之中,从此再也没有了消息。

“没有想到张浩然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宁寒一边小声说着,一边仔细的看着张君默的手机。而身边的张君墨则是摇摇头说道:“我爸早在当兵之前就有我啦,说起来我比你只小了四五岁。”

张君默一边说着一边更加兴奋了:“早就听我爸说了,他说他当年带着一个新兵蛋子啊聪明的很后来呢,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战功赫赫竟然比他还要高了,现在好像更是已经做了整个帝国的陆军总长,没想到今天真的见到活人了还。”

李龙一边听着一边笑了出来。本来还担心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龙天生的探子,可后来才发现这简直就是脑残粉遇见了自己偶像的现场。看着眼前的张君默如此激动的样子,宁寒也好奇了起来:“这段时间你父亲在做什么?”

“我爸当然是回家之后接受了我爷爷托管家族的重担,其实有一说一,我们张家在那个地方也不算是什么特别重要的家族,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特别怕我们啊。那两个姑娘一看就不是人类,非得陪着我出来,否则的话我一个人逍遥自在多了。”

张浩然竟然是某一个家族的少主吗?这可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要知道在军队之中,张浩然可完全没有那种贵族公子的架势。看着眼前的张君默二五八万的好像一个楞头青,也确实没有怪朱公子的架势。

“其实我们刚才进来只是想要确定一下,那个黑衣小伙子到底来这里干什么的?本来我们来到京东是要找一个人,可现在那个人走了,所以就在这里多玩两天,昨天玩耍的时候刚好就碰见了那个小伙子,偏偏他师傅的师傅的师傅和我认识,所以我就多跟了一段路。”

“他师傅的师傅的师傅是谁?”

张君默此人说话极为不按套路出牌,就连宁寒也没有听明白。

“您不知道吗?他师傅的师傅的师傅就是联盟的创始人呀。一帮习武之人组成的联盟,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也忘了,只不过看他胸口上别着的徽章是青铜的,也就是最低档的段位。其实跟我过来的那两个姑娘可是黄金的呢。”

一听到张军不这么神秘兮兮地介绍自己的两个小的跟班宁寒,立刻就警惕了起来。帝国军队和联盟之间的关系向来十分的微妙,而也就是在最近一段时间,联盟的盟主好像有一些大动作,似乎正在谋划着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只不过宁寒并不会直接问张君默这个问题,看着张君默的样子,他应该也并非知情人士。

“那我问你,刚才的那个黑衣小伙子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张君默一听到这样的问题,立刻就挥手叫来了啊刀。此时此刻的阿刀和阿朱已经接连喝了好几十瓶伏特加了,整个人稍微有些醉醺醺地来到宁寒的面前,打了一个酒嗝,龙语的酒精几乎能把所有的人都熏晕过去。

“阿刀,你来说说那个武广昨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什么东西啊?”阿刀的头晕晕的,说实话他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饮料。本来刚一开始的时候他和阿猪只打算喝一些可乐的,但是在见到架子上面摆着的那些酒瓶如此好看的时候,他和阿朱两个人也确实动了心。没有想到那些好看的瓶子里面装的酒也这么好喝。

“师傅本来不让我喝酒的,可谁能想到师傅竟然骗人。”

“你现在赶紧回答人家的问题。等你回答完了,你想喝多少喝多少。”

张君默说完这句话才意识到自己反客为主,而身边的李龙则是微微一笑表示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得到了张君默的这个英语之后,啊到立刻来了信纸绘声绘色的将昨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宁寒。

也就是听了阿刀的描述宁寒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裤子在背后捣鬼。不过也没有任何的问题,毕竟自己的实力还用不着怕一个普通的习武之人。

“话又说回来。”

“你到底是谁呀?”

阿刀一边说着,一边靠在了宁寒的身上。这样的场面就有一些尴尬了。本来宁寒来到这里是来谈事情的,可此时此刻竟然有一个粉红色头发的美女靠在自己的身上,这样一来的话好像真的是两个帮派大佬在这边进行秘密交易了。

“你到底是谁呀?我感觉不到你是什么样的。你身上的味道好奇怪呀。”

阿刀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左手抓住了宁寒的手,而右手则是勾在了宁寒的脖子上面,轻轻的抚摸着宁寒的脸。

“你身上的感觉好暖好热。可是又有一种让我不舒服的意思。”

耳朵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在宁寒的手上抚摸了一下宁寒,顿时觉得自己的手一阵刺痛,再一看,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开了一个小口子,而阿刀则是立刻趴了下来,舔了舔自己的伤口。

“好辣!”

刚刚舔完宁寒伤口的阿刀,立刻就原地蹦了起来。只不过阿刀蹦的没多久,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