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语气还是这么的嚣张。对讲机那边儿也没了法子,连声叹气之后就说。

“行,行行,我们知道了。你回来的时候注意点安全。可别被那几个高手给盯上了。不然的话,到时候就算夫人和城主也救不了你们。”

凡生又嫌弃意味十足地切了一声,学着那人先前嫌弃的样子说。

“整天给那儿高手高手,指不定还是什么菜鸡呢,那么小心干什么?”

这话让对面相当不满地说。

“你可别不在意,就说来的还是帝国将军宁寒跟他的几个小跟班儿,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动起手来都不带轻的,轻则进医院躺上几个月,重则直接要命,你自己掂量掂量吧,可别给我把命玩丢了!”

说完,对讲机那边就彻底没了声音。

凡生也随手把对讲机扔在了地上,随后招呼韩兆过来。

韩兆不清楚,反正这个时候还自己过来干什么,刚走近就听见宁寒指示说。

“你身上带的应该有止疼药给他喂下去,然后再打一些类似于镇定剂的东西,先保住他的命,他身上有生命监控之类的东西,死了就不行了。”

韩兆哦了一声,之后迅速照着宁寒的指示动起来,他出门的时候,身上确实会在各个角落在上能用的东西,为的就是防止发生一些意外,止痛片和镇定剂都是小意思。

为了防止这个人在喊叫出来引起注意,他甚至还顺手给那人喂上的几片儿有助于快速助眠的药片。那人瞪了他一眼之后便昏睡了过去,宁寒才顺势放松对他的压制。

安狂此时已经麻木了,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看见的宁寒那一拍,地上那人就半个肩膀塌了下去。

他不敢想象宁寒这一掌的威力有多大,但是绝对不是他能承受得住的。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惊涛骇浪,安狂立马转移话题地问。

宁寒摇了摇头,虽然不清楚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是刚刚确实能够感觉的出来,他就是朝着这儿来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让乌木和凡生他们直接把安狂等人先隐蔽在角落里面。

安然此时已经在接连的震惊中回过了神,难以置信地看着凡生。

“你竟然还会变声,这么神奇的吗?”

下一秒她就羡慕似的看着宁寒说。

“你手下的人都好厉害,连你也是。”

见女儿有些不着调子,安狂立马先把人拉到一边,小声教育说。

“现在大家都在忙事情,千万不要打扰他们,知道吗?”

安然还有很多想问的没有问出来,但是被安狂这么说就只能先憋着,准备等一会儿再问了清楚。

哪知宁寒突然说。

“安狂,你先带着安然和黄巧巧他们离开这里。乌木,你跟着出去保护他们。”

安狂不疑有他,直接接下来命令就准备带着两个姑娘走,不过他谢绝了宁寒让乌木跟着他们的想法。

“将军,我看那群人恐怕不好对付,就让乌木留在这里陪着您吧。你手边缘也好多一个帮手。我再怎么说当年也是在军里边儿算是一等的好手,没道理连两个小姑娘都照顾不了。”

宁寒看了他一眼,随后点了点头。

在安狂离开前,安狂甚至还又扭过头对宁寒说。

“你要是想做什么的话就尽管做,只要能保证着这院子外表上没什么大问题就行。”

“将军,这可都交给您了。”

见他离开,宁寒才收回自己的视线。

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在注意着地底下那股微弱的铃铛响声,除了那个黄麻衣出现的时候,其他时间铃铛依旧在响,似乎是在传递着什么信号。

宁寒让凡生他们看好地上已经昏迷的黄麻衣,自己试着进到屋子里面一探究竟,外面那堵墙从外侧来看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宁寒也只能试着从屋里开始找。

对应的房间就是安狂说的那间放着他画像的地方。

好在安狂走之前还把钥匙扔给了他,宁寒进去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不过屋内却不像想象中那样布满灰尘,反而像是经常有人打扫一样十分干净。而当他推开那天带着画像的房间时,着实有被整着房间都挂满的他年少时模样的画像给震惊到了。

“这些都是一个人完成的吗?”

每一幅上面都带着有他的影子,包括宁寒年少时那股身上的桀骜不驯与狠厉,栩栩如生到宁寒都以为这是当年的自己活生生地站在面前的样子。有一些甚至能够让他回想起当年和安花在军队里面说过话的几次的场景,但是记忆已经模糊了,安花却记得这么清。

看够了这些话,宁寒将注意力重新转向了铃铛的声音所在。

果然要比外面清晰太多了。

“下面有人吗?有就晃一下。”

拿着铃铛的那人似乎也听见了他的话,轻轻的摇了一下。这倒是让宁寒确认了下面确实有活人,只不过分不清敌友。当然他也做好了准备,一旦确定是敌人,绝对会让对方当场交代在这里。

整个木质地板放眼望去也是比较寻常的带着地下室的西式装修,宁寒没费多大力气就打开了地下室,昏暗的甬道没有给宁寒造成麻烦,而正前方总有一盏微弱的烛火正在轻轻的摇曳,漫长的尽头之下是一个狭窄的牢房。

里面的人的脚上被扣着沉重地铁链,身上也散发着并不让人舒服的气味。

但是那人的却让宁寒整个人都愣了起来,其实一开始就已经做足了准备,但是他还是没能想到竟然真的会是这样。

“安花瑾?”

那人正是宁寒当年在军队有过几面之缘的安花,但是当时当时安花却告诉宁寒说,让宁寒叫她安花瑾,所以一开始听到安花夫人的名字时确实没想起来这一茬。

“宁寒?真的是你吗?”

安花瑾也没想到自己在被囚禁数年之后还会见到朝思暮想的宁寒。

她甚至以为,自己其实出现了临死前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