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云间琉璃(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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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宜听了这话,眼睛好像是小兔子一样,瞪得又大又圆:“你要做吗?我其实真的不明白,干娘说男女合欢为什么要是你打我,我打你不行吗?啊!可惜,我身上没有像棒子的地方……你要不要借我用一用?”
慕容昀面如死灰:……
最后慕容昀去找水盈要来了一瓶酒,他给自己和月宜各自倒了一碗说,强装镇定:“来,我们先喝点酒。”
“酒?为什么要喝这个?”月宜拿着筷子蘸了一点然后在舌头上点了点,立马皱着眉嚷道,“好辣,我不喝……”
“必须喝,喝点酒待会儿就没那么难受了。”慕容昀本可以不管不顾地上床了事,可他记得月宜那天晚上有多疼。他虽然是个童子鸡,但偶尔听师兄们聊起过这些荤话,似乎喝点酒,女孩子迷糊一点就没那么疼了。
可是月宜用力摇头,坚决不再喝第二口,慕容昀没辙,自己先一饮而尽,满满一碗,瞬间告罄。
慕容昀忘了一件事,他的酒量并不是很大,酒品呢……他的脸渐渐氤氲出浅浅的但是有些妖艳的红,眼神也没有刚才明亮锋利,反而染上一层朦胧,深邃了许多。
月宜还在纳闷慕容昀怎么这么能喝,下一秒他已经抬手攥住自己的手臂,将自己从位置上拽了起来,眼看着少年的唇飞快欺近,月宜被他亲上的时候眼睛还是圆圆得。她好像傻傻得,慕容昀把口中的酒液渡到她口中时,她忽然就完全咽了下去,一滴都没吐出来。
他喂她喝完了那一小口酒,却没有放开月宜,舌尖绕着她的牙齿,每一颗都暧昧地舔舐过,然后勾住也一样傻傻得小舌头,在她的小嘴里搅拌来搅拌去,耳畔听得暧昧水声。
月宜终于有点回过神,摇晃着小脑袋,双手刚刚想推开他,却被慕容昀一把锁住,拧在身后。月宜含糊不清地说着:“别……放开我……”
“不放……”慕容昀也呢喃着对她说,“很甜。”
甜?月宜不知道他的意思是说酒浆甜……还是自己的嘴唇甜……他好像是吃不够一样,舌头把自己的弄得又麻又酥。她的身体也好奇怪,就像上一次那样,头脑晕乎乎得,仿佛是在一片温软的云端。还有慕容昀的身体,暖暖得,她的手不自觉得又挣了挣,这一次慕容昀居然松开了她,她双手像是小虫子一样,顺着他的衣襟往上爬,来到他的胸前,呢喃着:“暖和,慕容昀,你身上好暖。”
他咬着她的唇,唇齿间也分不清是酒香气多一些还是女儿香多一些,她的唇瓣微微有些肿,牙齿磕碰间,彼此都多了几道小口子,冒出血珠。慕容昀捧起她的脸蛋,缓缓用舌尖在上面舔过血珠,沙哑着嗓音,存着温柔:“你吃了糖吗?真甜。”
“我的嘴唇甜吗?”她天真地问。
慕容昀点点头,扬起唇角,然后在她颊边也亲了一下说:“我抱你去床上。”
她心有余悸,揪着他的衣服软软地说:“会不会还是那么疼?”
“应该不会,疼得话你咬我。”慕容昀没什么诚意地回答。
“好吧,信你了,要是还是疼,我就把你的棒子切掉!”月宜凶巴巴地威胁着。
慕容昀虽然有点醉,但一听到这句话,还是觉得双腿间凉飕飕得,他扶了扶脑袋,忽然想起来月宜刚才看的那画册中的一页,心思一动,拉过她的小手诱哄着说:“想不想看看我的大棒子长什么样?”
“想。你给我看吗?”鱼儿上钩。
“你知道吗,棒子还可以吃,还可以舔,你要不要试一试?”
月宜小手在下巴上点了点,迟疑着问他:“还能吃吗?什么味道?”
“你尝一尝不就知道了?”慕容·老色狼·昀笑得不怀好意。
月宜最终还是点点头,那一口酒量虽然小,但是对于一张白纸的她来说,已经很够劲儿了,这会儿脑子也开始迷迷瞪瞪得。她忽然踮起脚尖,学着他的样子在他的唇瓣上用舌尖细细的舔舐,把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气息,然后有些娇羞地看着他说:“看着你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喜欢和你在一起。慕容昀,你带我去琉璃阁外面玩好不好?”
慕容昀听着女孩儿天真单纯却真挚的“告白”,微微愣了一下,他很想理出个头绪,可他的思维已经完全被月宜的举动网住,最后变成一句话:“我以后带你走。”他又亲了亲她,然后拉着她来到床边,自己迅速地将裤子脱了,露出那根粗壮的大棒子。
灯光下,月宜终于看清楚了那根在自己身体里肆无忌惮横冲直撞的肉棒。她觉得形状很奇怪,不像是棒子,倒像是一根大蘑菇,上面伞状位置没有蘑菇那么明显,此时前头小小的裂缝还渗出透明的液体。
月宜从他掌心抽出自己的小手,明显是心有戚戚,惶然说:“它、它好奇怪……还在变大……”
慕容昀低头瞧了一眼,也许是感觉到了月宜好奇的目光,瞬间比刚才又变得粗壮了一些。他咽了咽,红着脸嗫嚅道:“确实,这里会变大的。”
“那也会变小吗?”
慕容昀点点头:“平常会小。”
“为什么现在大了?”
慕容昀重新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鸡巴上,沉声说:“因为它想让你摸摸它、舔舔它。”
月宜感觉自己掌心那颗大蘑菇热得惊人,比慕容昀胸前的温度还要高,像是一块儿铁烙,那温度通过掌心温凉的纹路向身体四处蔓延,绯红了月宜的面颊,如同娇嫩芬芳的绣球花瓣。慕容昀喉头一痒,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面颊旁轻轻地亲吻了一下。
“要怎么摸?”月宜小嘴微微翘起来,殷殷望着慕容昀问道。
“就这样上下撸一撸,撸一会儿再舔舔。”慕容昀轻声哄着。
月宜倒是听话,还真就专注地手头上的活,先是极为生疏地上下给他撸动,她身子弱没什么力气,不至于弄疼慕容昀,反而因为始终温凉的温度、柔嫩的肌肤让慕容昀十分享受,眼睛微微眯起,微微仰起头,声音也愈发低沉:“对,就这样……”
月宜撸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心里乱糟糟得,忽然松开他的大棒子,往地面上一坐嗔道:“没意思,不想摸了。”
慕容昀太阳穴跳了跳,额头上青筋慢慢显现,显见得是欲求不满。他缓了口气,没有强迫月宜,而是将她从地面上捞起来,蹙眉道:“地上很凉,别坐那里,小心又生病。”
她随手拿了一个垫子放在地面上,坐在上头鼓了鼓腮说:“手腕疼。”
慕容昀执着她的手腕细细端详,实在是太脆弱了,他很少接触这样养在深闺中娇柔可人的小姑娘,江湖上的女孩子多数飒爽英姿不拘小节,动起手来有时候比男孩子还英勇。月宜不一样,她是温室里纯真的花朵,就像她喜欢的花,也是要精心养育得,而她自己则要小心翼翼被呵护,被宠爱。
这一切恰恰是慕容昀陌生的,但他心里又蠢蠢欲动,并不排斥。
他微微用些力气给她揉了揉手腕,月宜嚷着疼,慕容昀耐心哄她,声音有着舒爽过后的慵懒:“一会儿就好。”揉完了,月宜娇嗔道:“这样摸着你的蘑菇,你舒服吗?”
“舒服。”
“可是好累。”
“谁让你力气那么小。”慕容昀在她鼻尖上捏了捏。
月宜偷偷瞄了一眼那根气势汹汹的棒子,脸上不知道为何烫得好像要燃烧起来,慕容昀端详了一会儿笑道:“月宜,摸完了,再舔一舔好吗?”
月宜嫌弃地说:“有味道。不要。”
慕容昀寻思了片刻,拿过她的外衣在上面使劲抹了几下说:“我擦干净了。”
“那是我的衣服啊,坏蛋!”月宜气恼地站起身要去打他,被慕容昀单手擒着手腕一下子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窝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喝了酒的慕容昀和平常好像不太一样,眼神异常深邃,还拥有月宜不甚明了的情感。他扬了扬唇角,开口道:“月宜。”
“嗯,我在啊。”月宜软软地应着。他的声音十分低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面颊旁,莫名地就让月宜膝盖开始发软。
“舔一舔吧。明儿我教你折纸。”
月宜眼睛一亮,还是喜欢玩一些新奇的东西:“真的吗?一言为定啊。”
“一言为定。”
她抿抿唇,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折纸的诱惑还是战胜了对他的大蘑菇的排斥,旋而从他膝头滑落,跪在他双腿间,先是端详着那根大棒子一会儿,然后伸出小舌头在前端很迅速地舔了一口。
慕容昀“嘶”了一声,说:“对,就这样,再舔一舔别的地方。”
月宜娇气地说:“还是有味道。”
“不喜欢?”
她却没有摇头,低了低头,一副乖巧的小媳妇儿的样子,让慕容昀看了心里软如泥,然后他听到月宜婉声道:“还好吧,反正不讨厌。”然后,她大着胆子,一手捏住他的棒子,小嘴儿张开一点,舌头伸出来先是在棒身上面试探性地用舌头打了个转儿,听得慕容昀胸腔里舒爽的声音,这才继续舔舐。
她的举止神态像是一只乖乖的小猫儿,慕容昀心念一动,抬手又把她上身衣服的系带解开,月宜抬眸,不解地望着他。慕容昀厚着脸皮说:“你摸了我,我也摸摸你。”
“你要摸我哪里?”
“你的胸。”慕容昀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灵巧地钻进去,摸索了一会儿,忽然扯下里头的肚兜扔到一旁,握住一边柔软放肆地捏揉了几下。
月宜身子顿时就软了,强撑着娇嗔道:“不要摸!讨厌鬼!”
“奶子真软。”她那点扑腾的力气在慕容昀眼里不值一提,衣衫滑落,月宜的肩头显露出来,莹润的一弯,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月宜不想舔了,继续去拉扯自己的衣衫,反被慕容昀一下子从地上提溜起来压在床榻间,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看。她心底不由漫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惧意,倒不是还怕他这个人,抿了抿唇,小声说:“你干嘛啊……又要欺负我吗?”
“摸你的奶子可不是欺负你。”
“那是什么?”
慕容昀笑道:“给你按摩,让它们长大。”
月宜红着脸,总觉得他的话不怀好意:“长大了有什么好的?”
“摸着舒服,存的奶水也多。孩子能喝奶喝得多?”他一本正经得胡扯。
月宜歪着脑袋打量着慕容昀,不一会儿,轻声问他:“你要和我生小娃娃吗?”
“你知道怎么生小娃娃吗?”他把问题重新抛给月宜。
月宜想了好久都没什么头绪,傻兮兮地摇摇头。
慕容昀失笑,手掌下滑,把她的裙子脱了扔在床下,手指慢悠悠地游移到她双腿间小馒头一般隆起的地方,按了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出了点水,他手指在萋萋芳草中拨了拨,找到那颗小肉芽按了几下。月宜惊慌失措地喊道:“别碰那里,你上次弄得我好疼!”
“我这次先用手指进去,慢慢得,要是疼我就停好吗?”
月宜本来握在他手臂上的手指稍稍松开,没有出声。
慕容昀得到允许,手指沿着幽深之处的内壁缓缓刺入、摩挲,另外一只大手则在她胸前温柔地揉捏着嫩生生的酥胸,又白又软,好像是画中人的一样,完美无瑕,惹人采撷。
她身体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涌动,索性闭上眼睛咬着唇,把所有的主导权都交给慕容昀,手指在她身体里入得越来越深,除了一开始有点刺痛感,随后就是酥麻的感觉。她忍不住哼了一声,小穴猛地收紧,下意识地高声道了句“不要”。
慕容昀停下动作,在她的唇上亲了亲问:“怎么了?疼吗?”
她摇摇头,羞涩地启唇说:“好奇怪的感觉,你再……再往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