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更的那些日子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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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景现在有种想把波义兰特拖出来打死的冲动。
忍着各种心思,他努力劝导裴西:“可是他并没有影响我的生活,还救了我许多次。”
裴西将脸埋进姚景的颈窝,不让他看见自己阴鸷的表情,道:“如果我没被封印我也一定会来救你。”
姚景喃喃:“封印?”
他猛然一惊,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熟悉裴西的名字了,尹司似乎曾经提到过这个名字,甚至使用的尊称, 也就是说裴西是魔族人!
姚景想明白后脱口而出:“你不是斐尔的黑暗面?你在魔族是什么身份?”
裴西有些惊讶,“王这么快就想到了?”说完他又笑了,揶揄道:“不过这些事与王无关, 王不需要知道,只需要把你的身心全挂在我这儿就好。”
心挂他身上也就算了,身怎么挂?
姚景想了想,仿佛想到了什么奇怪的画面,脸颊爆红。
麻麻救我,这不是我去幼儿园的车!
裴西缓缓起身,看着姚景胀红的脸装作不经意的来了一句:“王的脸,很红呢。”
姚景嘴角一抽,闷闷道:“你刚刚一直缠着我,闷的。”
裴西也不戳穿,如果忽略他的眸色,他不说话只微笑的模样连姚景都分辨不出他到底是谁。
是裴西,也神似斐尔。
“王稍微等等我,我将大祭司带走处理完剩下的事就回来寻你,莫怕。”裴西将姚景稳稳地抱回床,禁锢并没有解开,甚至又加深一层禁锢让姚景连话都说不出,直到说完这句话才转身处置大祭司。
裴西回来时就已经加深了大祭司身上的禁锢,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愤愤地盯着面前的仇人。
裴西也没打算直接杀了他,而是将他带去亚德里斯那儿,怎么处置大祭司还是交给亚德里斯比较好,他可不想自己扮黑脸。
啧,坏事交给亚德里斯处理,自己只需乖乖占便宜就好,裴西这人可以说是非常有心计了。
…………
亚德里斯是处理好精灵城的慌乱才回到寝殿的,一进门便看见裴西慵懒地靠在座椅上,抬眸与他四目相对,他脸色不由得一黑,沉声道:“宫川呢?”
裴西淡淡道:“跑了。”
亚德里斯挑眉,带着写讽刺的意味道:“外面闹出这么大动静你却告诉我他跑了?那王呢?”
“祭祀殿,”裴西不以为然,用脚轻轻踢了踢蜷缩在地的大祭司,“我来不是和你说这些废话的,是来看看你要怎么处置他。”
亚德里斯看着一脸屈辱的大祭司,分析道:“他知道王的事情,不能放,但精灵们需要他,也不能杀,除了清除记忆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裴西嗤笑,“真是没用。”
亚德里斯自然不服,反击道:“若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你就不会来找我了。”
裴西无言以对,伸手探出一丝魔气钻进大祭司的脑海中,一寸寸的毁掉他的记忆,却突然看见当时宫川与姚景做戏时说的那些话,计上心头,没再消除他的记忆,只将后面缺失的记忆换补上去。
换补上去的记忆当然不是宫川配合姚景袭击裴西的事,而是换成宫川说完那些恶毒的话之后便强行掳走王,如今不知所踪。
不得不说裴西的确打了个好算盘,这样不仅可以让精灵们憎恨宫川,还能解释清楚姚景的去向。
做好这一切大祭司已经痛到昏迷,裴西也终于停下动作抬眸看向亚德里斯,道:“精灵王的位置你有几分把握?”
“十分,”亚德里斯勾唇,“你别小看我,除了在王身上挫败过我可从来没在其他方面失过手。”
“行,那我先回祭祀殿,你打点好一切后来找我,王的居所我会安排好的。”裴西眼里闪着光,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似乎格外期待为姚景准备一个合适的居所,一个永远困住他的居所。
…………
……
“唔啊……”姚景声音嘶哑,还带着许些哭腔,脸颊红红的,双目失神,宛如大海中的浮木随波逐流,被顶撞地支离破碎的求饶声又悉数被身上的男人吞下。
男人同样嗓音低哑,微微喘息着,对身下精灵的失神感到不满,又狠狠拍打了几下,“王又在走神?还是说王觉得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不、够了,”姚景睁着被雾气弥漫的金眸,无助地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肆意动作的男人,低低地求饶,“我、嗯……我只是想知道这是第几天。”
或许是他的神情太过诱人,又或许是心软不想再继续折腾他了,亚德里斯终于把自己交给他,享受着难得的温存回忆道:“第五天了。”
姚景愣了愣,身体仿佛和灵魂区分开,一面享受一面痛苦。
才第五天么?他以为,已经很久很久了。
自从那天裴西回来后他就一直被关在暗房里,没有阳光,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再这么下去我觉得我可能就要被掰弯了[悲伤.jpg]】姚景生无可恋地对着系统吐槽。
这几天还得多亏系统能陪他聊天,不然姚景觉得自己再这么被裴西、亚德里斯囚禁下去真的有可能精神崩溃。
【我以为宿主大人早就不直了呢。】系统吸收到了不少能量,心情很好,也不介意陪姚景聊天,硬是把僵硬的电子音读出了愉悦的感觉。
【胡说!虽然最近发生这么多让直男无法接受的事情,但我身心、哦不,我的心,也会一直一直直下去的!】接受了二十多年来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姚景暂时还没法接受自己某一天突然从一根直钢管变成弯钢管的事实,坚决反驳系统的话。
【行,你要这么想我也不拦你,今天打游戏不带你,掰掰。】
【别别别,我知道系统大人你最好啦,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快无聊死了,带我带我!】
亚德里斯望着听到他回答后的姚景双目重新变得无神,心底某个地方空落落的,简单为他清洗过后轻吻着他光洁的额头,喃喃道:“我需要去处理公务了,晚上再来陪你,我知道你想让我放了你,但绝不可能,除非你可以爱上我,好吗?”求你了。
亚德里斯在心里祈求着,但得不到回应的,他心里很明白。
这几晚他都会在临走时说起这句话,第一天或许王的眼里是充满着希翼的,随后几天效果越来越差,到如今,他已经毫无反应。
是因为王知道自己不可能爱死除宫川以外的人吗?
亚德里斯苦笑,扮作毫不留情的模样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