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平淡而平静。

七月初,叶知秋填好高考志愿,七月下旬,入取通知下来,她进了b大的艺术学院。

秦时笙打着擦边球进了b大的经管学院。

从他那里叶知秋得知,肖益终究选择了北京一所大学,而不是一开始所说的b大,那晚,秦时笙来找叶知秋,坐在她的房间里问她:“你是不是对人家说了什么薄情寡义的话?”

“我能说什么啊……”叶知秋一边劈腿一边漫不经心道。

秦时笙盯着她纤柔的背影,突然一本正经道:“我老觉得,你看你小姨父的眼神不太对劲。”

叶知秋正弯腰压腿,闻言动作停下来,从地板上起来,喝了口水把杯子放回桌上:“哪有不对劲。”

“哪儿都不对劲。”秦时笙拿手指指自己的两眼睛:“就说那次在绝味坊吧,你盯着人家瞧……”

“那是因为我跟范恬恬去酒吧被他看到了。”

叶知秋耸了耸肩,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我怕他告诉我外公,到时候家里估计得闹。”

“还有这回事?”秦时笙恍然地点点头,又问:“那你想到法子解决这件事了吗?其实我们都成年了,偶尔去酒吧玩玩也不是大事,不该碰的也不会碰,他们这些个大人就是闲吃萝卜淡操心。”

这话听在叶知秋耳里,她只觉得格外不舒服:“有你这么说长辈的吗?当心天打雷劈!”

“我靠,我说什么了我……”秦时笙一脸莫名其妙。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叶知秋赶出房间。

叶知秋关上门,靠着墙壁,被秦时笙这么一提,她发现自己已经将近一个月没那人的消息。

没有再刻意去打听什么,仿佛这次是真的把他淡出了自己的生活。

这段日子肖益不是没约她出去,但都被她用各种理由拒绝,他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不会看不出她的意思。

晚上,叶知秋接到了范恬恬的电话。

“出来玩吧!你突然说走就走,搞得我在温哥华孤家寡人,今晚必须得陪我!”

范恬恬是前几天回的国,这不是她第一次打电话过来:“不准再说睡了,我生ri你不能不给面子吧?”

叶知秋答应了。

范恬恬的生日party办在范哲元的酒吧,临挂电话时特意叮嘱:“打扮得漂亮点。”

……

打开衣柜,叶知秋的视线掠过那些颜色靓丽的裙装,但最后她选了最普通的牛仔加白t-shirt。

跟家里交代了一声,叶知秋换了鞋出门。

大院门口,看着昂首挺胸的哨兵,她停下脚步,眼前有出租车过去也没拦下,最后又折回去了。

范恬恬的夺命call打来时,叶知秋刚洗完澡坐在书桌前看书。

“是不是打不到车?那我让我哥去接你……”喧闹的电话那头,范恬恬边说边已经喊范哲元的名字:“你还是住在xx路那个家属院吧?我哥去取车了,大概十五分钟后就——”

“恬恬,我真得不过去了。”叶知秋靠着椅子,说话的语气有些低弱。

“身体不好?”

叶知秋淡淡地应了一声,范恬恬没再勉强她:“早说嘛,行,那你好好休息吧。”

挂断电话,叶知秋抬头看着窗外的月亮,她只是在大院门口想起了那人的话,他不喜欢她去酒吧玩……

他曾经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她。

——

晚上十点多,叶知秋接到电话又去大院门口见了范恬恬。

范恬恬不放心‘生病’的小伙伴,party一结束就端着块慕司蛋糕来看叶知秋,叶知秋到的时候,范恬恬正在跟门口的哨兵搭讪,她打扮时尚亮眼,哨兵是个小伙子,此刻已经面红耳赤。

“你们这的要求真多,车子都不让我停。”一见到叶知秋,范恬恬就开始抱怨。

叶知秋看到停在不远处的跑车,她拉过范恬恬:“走吧,去前边的公园。”

离开前,范恬恬还不忘跟那哨兵眉来眼去。

“你喜欢当兵的?”上车后,叶知秋随口问了一句。

范恬恬跟哨兵挥手道别后,从窗外把头缩回来,发动车子后道:“喜欢啊,不仅喜欢,我还打算以后就找一个这样的结婚。”

叶知秋不相信,范恬恬喜欢玩是出了名的。

“我说真的,别人读书的时候我在玩,别人开始玩的时候,我早就厌倦了想回归家庭,当军嫂的要领不就是抵得住*受得了活寡吗?我要是真的憋不住了,不还能去部队找他吗?现代化社会啊,交通多便利。”

说着,范恬恬贼兮兮地靠过来,表情有些淫/荡:“而且当兵的体力好啊,尤其是那些特殊部队出来的,常年训练,你懂的,嗯嗯?要是再找个性格闷sao点的,哇,那啥时不要太性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