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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时候的追击显露不出一支军队的战斗力,反而是失败时候的撤退更能显露出士兵们平素的训练水平以及将领们的统帅能力。

虽然大多数的将领,并不以善于逃跑为荣,李世民在洛阳之战最后的指挥还是为人所称道,尽管面临三支军队的追击,他竟然还是能够保存下来一半以上的战斗力,这让随后赶到洛阳的武安福十分的佩服。

不过就算这场撤退干净利落,**还是在洛阳丢下了五万具尸体,不仅如此,李颜樱,史万宝,李道英等猛将也尽数阵亡。李道玄拼尽全力,终于没有辱没他的宗室身份,带领着两万多娘子军的残兵和李世民汇合一处溃败千里逃回了关中。相比于损失来言,**所得到的是攻进洛阳外城这一毫无值得夸耀的战果。

这一战,也彻底改变了大唐独大的局面,本来在去岁战败之后,武安福被看作只能偏安一隅的枭雄,却在李世民最威风八面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拣到一个大便宜。双方的形势对比立刻颠倒了过来,不过让武安福有点难办的是,他还得面对另外一个难题。

单雄信和李家有不解的冤仇,为了报仇已经等待了多年,如今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机会,怎么能够放过。不顾程咬金和尤俊达的挽留,单雄信带着薛家兄弟齐国远李如辉一路追击下去。至于河北军的刘黑闼和苏定方倒没有跟着去凑热闹,只是在洛阳城外自顾自的搭了个台子,拜祭被李世民斩杀的窦建德。

王世充王玄恕唐璧他们直到战事结束才从洛阳城里探出头来,看到洛阳城中再无一个**的影子,刚要欢呼雀跃,就被涌进城中的少帅军给包围了。

王世充忝着一张老脸,努力的挤出个笑容来:“少帅在哪里啊,本王甚是想念啊。”

倒是王玄恕紧张的看着四周如云的少帅军将士,脸色半青不白的,问身后的陈智略道:“武安福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夺洛阳吗?”

陈智略不说话,脸上却乐开了花,眼看前面人群散开,现出一条通路,来的正是武安福,当即也不管王家父子了,和张童儿一起走过去,跪倒在武安福的马前:“末将陈智略,张童儿拜见少帅。”

王世充顿时变了脸色,想要呵斥,却感觉出气氛不对来,把话都咽进了肚子里去。

武安福微微点头,对两人道:“这一次多亏了你们及时传来消息,才能击退**。你们功不可没,不过你们二人先随宇文化及,后投李密,再附王世充,现在又来依附于我,谁知道哪天会不会再背叛我呢。”

武安福这话一说,陈智略两人脸都白了,浑身颤抖的如同筛糠。武安福笑笑道:“你们都是功臣,我就算不重用,也不会杀你们的。这样吧,我赏赐你们多些金银珠宝,回去做个富家翁吧。”

这一番话连消带打,既表明自己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又申明了奖励忠勇疏远奸佞的志向,软硬兼施,不由陈智略张童儿这两个“四姓”家奴不磕头谢恩。

处置了两个奸细,武安福满面春风的对王世充道:“这不是大郑国的皇帝吗?怎么如此狼狈啊?”

这话说的十分不厚道,王世充老奸巨猾,自然不会说什么,王玄恕却年轻气盛,脸一耷拉怒道:“武安福,你待要如何,难道就要夺我洛阳不成?”

武安福哈哈一笑道:“夺你的洛阳?难道这洛阳就姓王不成?王玄恕啊王玄恕,你身为乱臣贼子,这么大声说话难道不怕闪了舌头。”

王玄恕不服气道:“咱们一个半斤,一个八两,你难道又是大隋的忠臣吗?”

武安福笑道:“别的不敢说,忠臣两字,却不是自封的。如今萧皇后在我那里常住,她乃是大隋国母,说过的话有分量吧?我是不是忠臣,自有萧皇后来决定。你是不是奸臣,我现在就可以说明白。”说完武安福冲身边众人喝道:“王世充,王玄恕父子自立为帝,国法难容,给我拿下。”

王世充大骇道:“武安福,咱们可是有约定的!”

武安福面色一寒道:“你忘了去年在我背后插刀子的事情了吗?跟你这种背信弃义之人讲信用就是养虎为患。给我拖下去,就地正法,明政典型。”

不由王世充王玄恕父子挣扎,早有少帅军将士冲过去,跋野纲还待反抗,早被乱刀跺翻。王世充垂头丧气,王玄恕破口大骂,虽然表现不同,结局却是殊途同归。

解决掉了王家父子,剩余的唐璧等人就好办多了,夏迎春和武安福有互授枪法之谊,刘葵和武安福更有多年的交情。至于唐璧,虽然当年在济南有过过节,如今相逢一笑,身在屋檐下,却又有什么看不开的。

“少帅,唐璧这里有礼了。”唐璧来到武安福的马前,恭敬的行了个礼,这是再明显不过的归附的表示了。

武安福并不是一个有仇不报的人,却也不小气。唐璧服了软,自然不会再计较。好言好语的安慰了他几句,这才率领部下,雄赳赳的跨进了洛阳皇城。

洛阳身为天下两京之一,无论在政治军事上都具有崇高的地位,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有无数的英雄人物趋之若鹜的来到这里,早有杨玄感,李密,后有王世充,李世民,现在的主人,则换成了根本没有费多大精气神的武安福。不过算上去岁在洛阳的惨败,武安福这也是经历过血火考验,养精蓄锐找准时机才能见缝插针。所以若说他是撞了大运拣了便宜却也不见得。

无论如何,登上洛阳这个舞台,武安福就有了和李世民在北方分庭抗礼的根据地。而一直在紧张筹备着的事情,也是时候开张了

奠定了在洛阳的基础,一切似乎都顺利起来。单雄信趁着**的崩溃,一举扫平了河东,顺便还把太原变成了孤城。**全数龟缩进潼关之内,连头都不敢冒一个。

萧皇后从江南来到了洛阳,重新登上洛阳皇宫,感触万千。昔年繁华的新城洛阳,经历了数年的战火,连绵动乱,如今十室九空,若不是武安福从江南迁了数万人口过来,只怕会更加的寂寥落寞。

在天下人的震惊之中,武安福于八月受隋室的禅让,在萧皇后的手中接过了不知真伪的传国玉玺,正式登基,建国号为“周”,年号“永昌”。

裴矩为尚书令,李靖为兵马大元帅,秦琼,徐世绩,雄阔海,程咬金,孙成,孙思邈等数十位跟随武安福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功臣也都一一有所封赏。虽然是实属草创,略微有些因陋就简,却也似模似样,在天下人面前上演了一出好戏。

名正言顺,这是无可奈何的隋朝遗老们的最后心理安慰。尧舜以来,禅让从选举贤德变成了完全的威胁逼迫,曹丕,司马炎开启了这个风气,后世无不效仿,近世的杨坚李渊也莫不是用这个办法。因此武安福的有样学样没有惹起反感,反而因为尊重萧皇后,而得到了北方一些遗老的拥戴。

经历了这些,无论在政治面还是军事面,武安福都完全具备了压倒大唐的能力。武安福也终于完成了从少帅到皇帝的蜕变。

不但如此,在洛阳城北逗留了一个多月,和武安福莫名其妙的相安无事的河北军终于按捺不住,主动向武安福投来了橄榄枝。对此武安福早有准备,毕竟河北军失去了窦建德这个主心骨之后,夹在有杀父之仇的大仇人罗成和根本无法撼动其根基,实力深不可测的武安福之间,实在难以施展,还不如投靠武安福,至少封侯拜将不失日后的荣华富贵。这个算盘人人会算,尤其是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何况苏定方手中还握着不容武安福不接受的一张王牌。

洛阳最大的一家茶楼“飘香斋”的二楼,来了两位贵客。一个身材瘦削,面目精悍,一望而知精明干练,另一个膀大腰圆,虎背熊腰,满面黑须,是个雄伟的壮士。两人上了楼,早有在楼梯口等待的下人将他们一路领进雅间。

雅间里已经有三个人在等候了,当中的一个正是这座城市的主人,当今最有可能统一天下的周永昌帝武安福。另外两个,一个是大元帅李靖,一个是禁军统领张称金。

两人进了门,自然有人在身后把门紧紧关上。武安福看着两人,微微一笑:“苏刘二位将军,请坐。”

来的正是河北军的两大统帅,窦建德义弟苏定方和刘黑闼。他们二人也不客气,一撩衣襟,左到了武安福的对面。屋子里没有下人伺候,张称金亲自为他们倒茶。

品了口茶,苏定方开口道:“少帅,哦,该称呼皇上吧,这次我们来的意图想必你也清楚的很,河北军虽然处境落魄,却还有实力左右中原的局势,而且我们手中握着一个天大的砝码,这些想必可以为河北军的将士们寻个好出路吧?”

武安福笑道:“二位都是不世出的英豪,能够投我大周,实在是难得的幸事。至于二位说的河北军的前途,不成问题。只不过朕想知道,你们所说的砝码,到底是什么?”

苏定方和刘黑闼异口同声的道:“常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