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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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修不是单细胞动物,虽然很多的情况话都十分的冲动,喜怒哀乐都会忍不住的表现在自己的脸上;也正是因为经过了一次次战斗的考验,也正是因为经历过了一次次的生死离别。
杨子修才知道,他必须谨慎的走好每一步,因为每一步都决定了未来,或许不小心走错的一步就会让他跌入深渊而万劫不复。
所谓的坚持就是不断的变强,不断的强大之后再去固执着自己的想法;在这条道路上,没人会给敌人喘气的机会,也可能只需要那么几秒钟的时间一个活人就会彻彻底底的变成死人。
杨子修也是如此,因为心底有不得了的愿望要坚持下去,所以他必须不断的前进便的强大。
可是偏偏他那狂傲的性子无法更改,既然不能更改,那就把那些看的不爽的人全部都踩在脚下好了;把那些藐视他的人全部都搞死好了,这样又有什么不好?
不争吵,不喧闹,就这样一刀了断所有;多轻松?
也在与太上长老的战斗中让杨子修明白,果然还是不要去讲什么道理好了,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什么有道理是可以给你讲的;既然不能讲,那就直接来硬的,不要什么认可了,反正不管如何这他们都不会认可的。
所以,不如把他们全部杀了。
现在也是如此,表面看似平淡,其实杨子修心底早已辗转反侧的想了太多太多都事情;白衣男人听闻杨子修的话,面色诧异一顿,他自然是没想到杨子修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如若有什么不爽打起来的话,他杨子修就这么有信心能打得过他们四个人吗?
没错,虽然还有一个人在,但是看上去应该已经受了不小的伤;二对四对他们也完全不利的吧。这杨子修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居然会这么不计后果的说出这样的话,林齐中看向杨子修,心底有些无奈的叹息。
虽然杨子修在林齐中的眼底已经完全不是以前的样子了,但是这狂傲的性子果然还是一点没变,说的难听一点;狗改不了吃屎,更何况一个人的性格又哪里是那么好更改的呢?
那叫赫哒的少年穿着十分醒眼的红色斗篷,他一脸激昂的看着杨子修,眼底闪起让杨子修看不懂的色彩;就好像一种欲求渴望的颜色一样。
这到底是……?
这时,那身着黑衣的男人上前看着杨子修:“你最好还是不要这么狂妄,知道吗?我们老大有狩猎性,他看上去对你很感兴趣。如果你不想死的太难看的话。”
杨子修斜着眼,挑眉忍不住的一笑。
“这倒是无所谓的事情,话说,从你们刚刚的语气里我听得出来;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你们知道我的人在什么地方,对不对?”
这黑衣男人,突然嗓子豪放一开。
大笑:“哈哈哈,我以为你只是没脑子的狂傲,倒是想不出来你还是有点脑子的嘛!怎么?想知道吗?”
杨子修的嘴角抽搐了一分,但是还是将心底的那股怒气给压制了下来。
他可是刚刚把秦家给灭了,心底的情绪并非很好,想不到居然还遇到这四个不知道死活的东西;杨子修漠然冷眼:“说,在什么地方。”
不想,那黑衣男人突然狂傲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啊?你说什么?我耳朵不是太好啊!要不,你再说一遍?”
杨子修咧了咧嘴,风猛然刮过,却来的快去的快;那黑衣男人还未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次着地面的石土直冲十米开外。
胸口炽热沉痛,恍然,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发胀;就这样的晕死了过去。
白衣男人心惊的看着杨子修,他刚刚什么时候出手的,他之前手里有刀的吗?
根本没看到任何的动作,然而看着杨子修似笑非笑的擦拭着他手中的紫翅圣王刀就可以知道,杨子修刚刚出手了;只是速度太快,快的让人根本无法反应过来。
紫色的余光还在,更加可以肯定杨子修刚刚出手了。
然而还未等白衣男人动怒,已经被那深深的震惊填满了心底,杨子修不急不慢道:“居然学大人说话,这孩子缺少管教啊!好了,既然他晕死了,那就由你们三告诉我,我的人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说着,杨子修说的最后一句话十分的缓慢和沉重。
身着红衣的赫哒看着杨子修突然大笑起来,笑的十分的狰狞,就好像人物蹦坏了一样;这时灰衣男人心头一惊拉扯着白衣男人大叫:“不好,退。”
杨子修不解,只见两人翻身退出了足足十米开完。
林齐中锁眉,心头一顿看着杨子修沉声道:“他看上去不好对付。”
杨子修倒是完全不挂在心上,不过是几个会嗷嗷叫的小喽啰又有何不好对付的呢?
也正如杨子修所想之时,那赫哒突然扯下他身上的红色披肩,那较小的身材猛然暴露在杨子修的眼前了;之前没注意,以为他是蹲着的,现在轮到杨子修诧异了。
这赫哒大概也就一米四高的样子,还未反应,只见赫哒显现了僵尸的原形;指甲突飞猛涨,直击杨子修而出。
林齐中心头一惊,这赫哒的速度太快了,快的惊人。
然而杨子修却不急不慢的擦拭着手中的紫翅圣王刀漠然冷眼的抬起手中的刀,用着刀背横扫而出,一道紫色的光线划过半空之际,划过赫哒的身体。
时间就好像被静止了一样,猛然,地面轰炸。
“砰砰砰……”
数声的巨响翻起层层的泥浪,那震撼冲击的力量使得站在十米开完的两人也受到了波及。
一招,仅此一招而已,就使得赫哒从半空之中跌落而下。
瞬间血破口而出,表面无伤,必然是受到了严重的内伤;杨子修收回紫翅圣王刀狠狠一甩,漠然看着在地面趴着的赫哒:“无所谓,你不说就带我去见你们的主子,你要庆幸,我用的是刀背,而不是刀刃;否者你估计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