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班级,胡小满看到张婷也在,便多看了一眼。

她记得这人也喜欢吴谦的啊,为此还因为吴谦跟自己说话,找过麻烦的。

看张婷的样子,估计是还不知道柳香云跟吴谦发展迅速吧?

不过这张婷运气不错了,有柳香云给她挡着了,不然昨天小树林里,就得是张婷了。

突然张婷转头看过来,发现胡小满盯着自己,这让她有些浑身发毛。

又怎么了?

自己最近很老实,又没有惹她!

这么想着,她对胡小满翻了个白眼。

胡小满心里无语,这孩子有毛病。

连续两节课,中午休息时间,胡小满并没有去食堂吃饭。

找了个地方去空间吃了一些,然后就去图书馆了。

看书最重要嘛,这时候学习抓紧一点。

还有俄语的书籍也要多看看。

就这样相安无事过了两天,胡小满再去图书馆的路上,看到张婷在一颗大树旁边。

而她看着的方向,则是吴谦跟柳香云,两个人举止亲密,说话谈笑间有些暧昧。

柳香云头上的发卡换成了胡小满在黑市卖的那种,身上的衣服也都是新的。

看来吴谦也是给了好处了,怪不得柳香云愿意继续跟着他。

张婷抹了一把脸,然后转身跑了。

胡小满撇撇嘴,年轻人啊,这大学校园有什么好谈的恋爱?

毕业分配工作了,大家都是各奔东西,还不如有时间去学习呢。

她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好学生,就知道学习。

下午回到宿舍,胡小满看到下铺坐着的人,愣了一下。

“你还真回来上学了?脚脖子好了吗?”她打量一番对面的人,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林晚笑着说道:“挺好的,我这不是有小拐杖?没那么邪乎,放心吧。”

最近走路她脚腕还是有点疼,不过已经好很多了。

闻言胡小满翻了个白眼,“谁关心你了,你自己的脚脖子,你说没事就没事呗。”

又不是自己的脚脖子。

林晚依旧笑呵呵的,以前她在宿舍就拉着脸,现在笑容也多了。

不远处的张婷看她们说说笑笑的,也想加入。

但是转念一想,就没过去。

她不喜欢胡小满,就算是林晚在,她也不想过去打交道。

这回林晚回来,她们也算是热闹一点了。

自从李红英被退学以后,宿舍里除了张婷跟柳香云经常拌嘴,就再没什么意思了。

胡小满看了眼手表,然后收拾一下包就出去了。

明天她一整天没有课,天天读书也不行,就想着去陆江河那边看看。

反正也没事儿,就当放松心情,给小对象做个饭,腻歪腻歪也不错的。

刚走到门口,胡小满就听到有人在说话。

“行,就这样,小陆有事就让人去叫我们。”

“好的,麻烦你们了。”陆江河的声音响起。

胡小满皱了下眉头,然后打开门一看,院子里站着两个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还有一个二十一二的女人。

两个人看向门口,一眼就看到了胡小满。

“陆哥,你怎么了?”胡小满诧异的看着两个人面前的陆江河。

这人额头上盖着一块纱布,能看得出来,有一点渗出来的血迹。

她快步走过去,然后仔细的看着,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陆江河笑了笑说道:“没关系的,我这没事。”

“还说没事!这都渗血了!”胡小满有些生气。

到底变成什么样才叫有事啊?

陆江河也是很无奈,他转头对两个人说道:“今天麻烦你们了。”

两人会意,点点头让他好好养伤,然后转头出去了。

走出去不远,那个女同志问道:“张大夫,那个女的是谁啊?陆江河的妹妹吗?”

闻言张大夫摇了摇头,“我不认识,小陆刚来这边没多久,我也不清楚这些。”

说完,他看了眼女同志,说道:“周玲,你该不会是对小陆有意思吧?”

听到这话,周玲脸一红,赶紧否认道:“张大夫你说什么呢!”

“我对陆江河就是单纯的欣赏,没有别的意思。”

可是张大夫并不相信,回想起刚才的场面,他说道:“我看小陆对刚才那个小姑娘不一般,应该是对象关系。”

如果是妹妹,不应该管陆江河叫陆哥的,而且陆江河对人家态度很不一样。

周玲没说话,她心里有点酸涩。

两个人就这样回了医院,谁也没再提这件事。

……

胡小满坐在椅子上,看着陆江河,“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说明白!”

看看头上的伤,她心疼又生气,多大个人了,还整天磕磕碰碰的。

陆江河看她不高兴了,便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下。

今天手术室来了个病人,头颅出血,检查完发现颅内出血量非常的高。

一般这个情况没有必要救治了,因为开了口子引血以后,就算是恢复的好,以后也是个瘫痪在床,没什么意识的人。

如果不好,那就是手术完这个人挺不挺得过去,也说不准了。

更何况这样的手术费用,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出来的。

就算是干部家庭也拿不出来,这手术难度极高。

后来家属放弃了,但是因为太激动,就把出来通知病情的陆江河给推搡了。

一个老太太趁其不备,一拐杖打在他额头上。

那拐杖要是个木头也好说,一个老太太能有多大劲儿?

但是那拐杖的底部,有一根钉子,一下子就划破了。

这不,缝了两针,当时出血很多。

陆江河被紧急叫去治疗,而那个老太太吓傻了,医院也不是看热闹的,直接叫公安把人带走了。

其实这里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一般都会有人看着。

但是今天手术太多,都没顾得过来。

胡小满听的是咬牙切齿,“这个老嘎嘣死的!又不是你给那个人脑瓜子开瓢的,凭啥打你脑瓜子!”

真想现在就去抓那个老太太,看她脑瓜子硬不硬。

这可不是什么年纪大就没错的,情绪激动不能拿东西打人啊,凡事都得讲理啊。

要是都这样,谁还敢去当医生了,都去当梹多好,被打也能还手,还能保家卫国。

凭啥让老太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