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些混混就将张克轩给扒了哥精光,不但将张克轩身上的钱包、手机、手表一类值钱的东西给抢走了,就连张克轩的衣服也被扒了下来。

“老大,这小子一身的名牌啊!就是这套衣服估计也能够当个几千块!”

“嘿嘿嘿,这小子皮滑肉嫩的,也可以卖点钱呢……”

张克轩好歹也是南江市的纨绔大少,被这么几个最底层的混混这样羞辱,一口气没有回上来,当场就昏死了过去。

……

回家的路上,柳如烟担忧地看着开车的石天:“你做事怎么这么鲁莽啊?把那群燕京的公子哥给打伤了,你会有大麻烦的。”

石天却毫不在乎,微微一笑的对着柳如烟说道:“你这么关心我呀!”

柳如烟气急的道:“我跟你说正经的。”

石天连忙也正经起来,道:“呵呵,那些家伙想动你的主意,我就要对他们不客气。”

“你当我傻吗?”

柳如烟又没好气地白了石天一眼,“那些人明面上冲我来的,但实际上肯定都是张克轩特意请来对付你的人,而且他们的身份肯定不简单!你现在打了他们,还是去别的地方避避风头吧!”

石天拉起了柳如烟的手说道:“放心!放心!我心中有数的。就凭这群公子哥,还奈何不了我!”

“可是……”

石天搂住了柳如烟说道:“不要担心这件事了,如果你还是有些担心的话,不如安慰安慰我……今天怎么样?”

柳如烟感受到了石天灼热的目光,不由的俏脸一红,她挣脱了石天的魔掌,狠狠的再石天的腰间拧了一把,气呼呼的说道:“人家担心死你了,你还三句话不离下半身!滚蛋!我今天累了,要休息了。”

看到柳如烟态度坚决,石天顿时就咬牙了,心里碎碎的念叨着:“都怪那群傻逼货色,今天本来绝对可以有收获的。哼!早知道老子刚才动手的时候再狠一点就好了!”

送回了柳如烟,石天自己打车回到了别墅,这时李灵和叶芯儿两人已经睡了,他没有去打搅两个女人,径直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拿出了今天得到的一对石头。

放在手心上,石天运转心法,很快,那对石头便大放光芒,一道道灵能顺着石天的掌心钻入体内,而后运行到了眉心之处,储存了起来。

“吁……”

石天长出一口气,略有遗憾地摇了摇头,“可惜太少了。”

随即,他又看着手心里的石粉发呆,喃喃道:“能够有一对几乎同样的灵石,那么那个北沙是不是还有更多呢?”

嘴里念叨着,他心里已经暗暗决定,抽空一定要去北沙看看,灵能的储备已经是刻不容缓了。

……

此时的南江市中心医院。

急症室的灯亮起来之后,张克轩的父母就立刻冲了上去,抓住了医生问道:“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有没有事情?”

医生一看这两个的穿做打扮就不是普通人,于是十分耐心的说道:“患者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双手手臂骨折,以后恐怕会留下一点后遗症。”

听到没有大碍,夫妻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放开了医生之后,两人就立即冲进了病房当中。

张克轩看到自己的父母之后,顿时嚎啕大哭起来:“爸,妈,我的手被人打断了,你们要帮我报仇啊!”

张克轩的父亲张学敏皱着眉头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把你的手给打断的?”

而这时张克轩的母亲发飙了:“你还问这么多干什么,赶快去找谁将我家轩轩的手给打断了,老娘就要弄死他!”

张学敏堂堂一个集团的董事长被自己的妻子当众呵斥,脸上顿时就有些挂不住了。

不过张学敏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还是因为自己妻子家里的帮忙,所以他强忍着怒火说道:“总是要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吧!而且你现在这么说话,这不胡来么?警察还在外面呢!”

张克轩的母亲犹如一个泼妇般,对着张学敏破口大骂:“警察又怎么样,谁动了我的儿子我就要弄死他!张学敏你个孬种,不把那个人给我找出来的话,老娘跟你没完!”

“你们要弄死谁?”

门口刚巧有个中年警察走进病房打算录口供,听到了张克轩的母亲这样说,立即就问了出来。

“呵呵,没有,她是见到儿子伤重,口不择言。”旁边的张学敏连忙道。

那警察瞥了一眼张克轩母亲,点点头,便走上前道:“张克轩,我们先给你录个口供。”

张克轩的母亲一听这话,那火气又上来了,立即就吼了起来:“你特么眼瞎啊!没看到我儿子的手受伤了么?滚蛋!录个屁口供!”

中年警察皱着眉头冷笑着说道:“我们是按正常程序办事,请不要在这里妨碍我们办事。”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就是一个小警察,你知不知道……”张克轩的母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高声的尖叫了起来。

张学敏脸色忽然胀的通红,他快步走了过去,直接一个耳光甩在了张母的脸上,脸色狰狞的呵斥道:“够了,黄玲玲,你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黄玲玲被打懵了,看到自己的丈夫发这么大的火,顿时就捂着脸不敢出声了。张学敏看到黄玲玲安静了下来,然后对中年警察笑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家这位有些太激动了,口不择言!你问,不过我跟市局刑侦队的王队长是不错的朋友,经常一起吃饭,还希望你们能尽快抓到凶手

啊。”

听到张学敏这样说,中年警察的脸色才好了一些,对着张学敏说道:“放心,我们会秉公办理的。”

接着警察问话,张克轩将晚上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当然他也不蠢,把事情全部推道了燕京的那些大少身上,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只说他是殃及池鱼的倒霉蛋。

不过仅仅是这样,也足够让张学敏可做笔录的警察倒吸一口凉气了。“然后呢?”做笔录的中年警察脸色难看的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