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只评经典朋友:正是因为李漩,主角以后才会不为**蒙蔽。 我想我们每个人都曾经有过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时候吧?主角也一样,当然他也有清醒过来的时候。惠泉老和尚的那话也不是白说的……

2.朱文朋友,蒙汗药这个东西,许多好汉都坏在上面过,尤其以水浒为甚。感觉这不是个江湖经验多就能避免的问题。**廓性格粗犷豪放,没有心机,又一切唯武安福是从,只顾着人来硬抢,忽略下药,也是有可能的。

这几天实在太忙,现在还不到8点就要出去了,一些地方难免会让大家不如意,过几天空闲,一定好好改正。多谢大家这几天的容忍,拜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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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素稳稳的坐了下来,在厅上扫视一下,每个人他目光掠过的人都觉得心中一凛,垂下头来。看来越王的大名并非虚言,比起三弟杨林,他更有不怒自威的雄风,不愧是大隋开国第一名将。看了一圈,杨素话道:“侄儿,还有人没到吗?”

“还要再等下宇文公。”杨广语气恭敬的回答道。

杨素点点头道:“宇文也来,看来是有大事啊。”

他话刚落,门又开了,只见进来一人,年约四十,白衣如霜,顶冠似雪,神容严肃,气派万千,颇有古之贤人的风采。武安福看他虽然年纪大了些,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英俊潇洒的人中龙凤,正自猜疑这人是谁。就见杨广噌站了起来,迎过去说: “宇文公来了。”

武安福一愣心说原来这是宇文家的人物啊,看他年纪应该是宇文化及了。怎么宇文述没来呢?不过这宇文化及看起来不象个奸臣,难怪杨坚那么信任他。做皇帝的确不容易,忠臣奸臣也没写到脸上,换了谁也不会相信这么俊朗的一个人会是奸臣。

“微臣参见晋王千岁。”宇文化及一施礼,然后又冲杨素一施礼,“参见越王千岁。”又一挥手道:“成都,快来拜见两位千岁。”

武安福这才注意他身后还跟着一员年轻将军。此人乍一看只觉得生得十分的威猛,不过若论威猛还是来护儿为最。可仔细一观察,武安福又觉得他比来护儿多了些什么。瞧了半天才觉原来这人眼神如电,或者说他带着一身的杀气。武安福只瞥了他眼睛一眼就觉得全身寒,心想乖乖啊,这人不会是死神转世吧?看来这传说里的隋唐第二好汉宇文成都---李元霸还没长大,他现应该是第一-----果然名不虚传啊。

宇文成都拜过了杨广和杨素,一样也坐到武安福身边。杨广道:“来护儿将军,你调派人手四处巡逻,看好各处出口,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否则格杀勿论。”

来护儿领命,应声而去。他出去以后,大门紧紧关上。杨广扫视了殿内一圈,然后开口道:

“今天惊动了越王和宇文公,深夜和大家见面,其实是因为小王这里出了件大事。”他一句说完,停下来,又看了看众人。眼光扫过武安福只觉得脖颈子寒,心想杨广也不是普通人物,讲话分寸有度,精明能干,无论如何也不象个昏庸的人物,怎么会成为昏君呢?

“这件事情,可真是非同小可。如果处置的不好,那本王这颗人头可就不保了!”杨广又道,语气严厉,隐约已经能感觉到杀气。

“其实在座各位都是本王的肱股之臣莫逆之交。越王更是本王的亲叔叔,视我如己出。宇文公乃是本王的老师,本王一直以师礼相待。其他诸位也都是本王的得力助手心腹之人。本王自问待大家不薄,更曾想过他日如能得偿大志,在座之人都随我平步青云。可本王万万没有想到,有人居然要置本王于死地!”杨广说到最后,声音哽咽,似乎就要哭了。他这一冷一热,一张一弛,说得殿上众人面面相窥。

“侄儿,何人胆敢加害于你!为叔替你做主。”杨素似乎动了气,胡子都飘起来了。

“叔王,他们不但要害孩儿,更要加害于叔王你和宇文公啊!”杨广扑通一声跪倒在杨素面前号哭起来。

“快起来,快起来。”杨素慌了手脚,赶忙扶起杨广,“这是怎么回事,是何人这么胆大包天!”

“叔王,宇文公,请看。”杨广从袖子里拿出块黄绢,呈给了杨素。宇文化及皱着眉头凑了过去,和杨素一起展开那块黄绢。其他人都离的远,也不知道那黄绢里写的是什么,都在猜测。武安福心知这大概就是藏在匣子里的秘密,原来是块黄绢,难怪可以藏在匣子的夹层里。只不过不知道这黄绢上写着什么秘密,又是哪个对头有这么大的势力,能够置杨广他们于死地。

“这!这是!”杨素看过黄绢,张大了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宇文化及也一脸惊讶,一开始的温文儒雅完全不见了。萧禹曾说过宇文化及知道这个秘密,可是他看来怎么好象刚刚知道似的。武安福心里奇怪,觉得其中有问题。

“叔王,宇文公,这旨意可字字都是母后的亲笔啊!”杨广泣道,这么半天他一直跪着,脸带凄苦。

“你快起来。”杨素把杨广扶起,问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母后去世之前,母后深知皇兄对我恨之入骨,恐怕我日后遭到不测,所以留下这旨意,嘱咐我一旦有变,务必请叔王和宇文公相救。”

“可他是太子啊,这监国之事名正言顺,将来继承大统也是应当,恐怕……”宇文化及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忽然道。

“宇文公,这名正言顺,可未必见得。”杨广道。

“怎么说?”宇文化及问道。

“父皇身体一直康泰,半月前我离开京城的时候,还去拜见过他。可是我刚走到临潼,不到十天的功夫,父皇就忽然重病,我恐怕这里面另有蹊跷。”

“你是说?”宇文化及话说到一半停住了。

“我是说父皇的病恐怕是有人搞出来的。如果我猜的不错,就是杨勇这个奸贼谋害父皇!”杨广语气如刀,斩钉截铁的说。

武安福在一旁听着两人一唱一和,隐约明白了杨广的布局,心里暗暗佩服杨广,他不愧是当年带兵平陈的主将,心机谋略都不含糊。可惜用错了地方,最后还是落个身异处亡国灭族的结果。

“你,你这话……不要乱说啊!”杨素吃惊不小,后退了一步。宇文化及却很冷静,伸手扶了杨素一把。武安福看着杨素十分惶恐,完全没有了刚进来时候的威风霸气,心想他一生征战居然还这么经不住事情,看来人老了胆子的确变小了。

“叔王你也知道母后在的时候,早有废掉杨勇立我为太子的意思。杨勇他谋杀自己的太子妃,宠爱那个姓云的私生女,还囤积军马早就有谋反的意图。母后多次跟父皇说过此事。如果不是高颖伍建章他们阻挠,他早就被废了。母后被他宠爱姓云的那个私生女的事情气的伤了身体,才早早的去世。现在父皇又不明不白的重病,我连去探望都不行。叔王你可要给侄儿做主啊。”杨广说着又跪下,也不知道他的膝盖怎么那么软。殿内的人都大气也不敢出,杨广既然把这些话都说了出来,那就等于是撕破了脸皮,今晚看来是一定要做出个决断了,不然的话,没有人能活着出这个门。

杨素也不去拉杨广,颓然的坐倒在凳子上。杨玄感猛的站起,几个大步就走到他父亲身后,昂然站立。手正好搭在剑上,犹如一只随时都会扑出去咬人的豹子。

杨广似乎没瞧见杨玄感一样,继续道: “母后殡天前生怕侄儿遭到不测,特地写下这封信给叔王和宇文公,是因为两位是国之巨擎身怀天下公义之心。这本来不过是自保的手段,不到万不得以我本不想拿出来,可杨勇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我手上有这封密信,监国不过一天,就招我立刻回京,在大兴驿设下千人迎我,嘱咐我沐浴更衣,所有的行李都被打开搜查,如果我不是早有准备,把密信藏在木匣之中另外委托他人带回京城,这信早被杨勇得去。如果那样的话,叔王,宇文公,这后果可想而知。”

杨素铁青着脸,坐在凳子上不说话,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宇文化及站在一旁,好象入定了一样,宇文成都一点都不紧张,端坐在武安福。这父子二人的冷静让武安福更加明白这一出戏其实都是演给杨素看的,杨广和宇文家早就串通了。杨素虽然老奸巨滑,入了这瓮中恐怕也逃不出去了。

“晋王殿下,你所说的可都有证据吗?”宇文化及半天不说话,这时候也开口了。

这话一出武安福更肯定了他和杨广早有预谋。他这一问表面是在责难杨广,其实暗含的意思是已经认同了杨广的说法,不过是在给杨素找台阶下罢了。就好象他刚才的那些问话其实是在一步一步的帮助杨广说出对杨勇的憎恨和疑惑一样。杨素这老狐狸想必也早看明白了形势,如果他不答应支持杨广的话,恐怕没命走出这个大殿。

“除了有母后密信在此,还有另外一事可以证明杨勇处心积虑要加害我。”杨广站起身来道。

“什么?”杨素和宇文化及齐声问道。

“我的身边早有杨勇派来的奸细,我回京城的时候杨勇没有在我身上找到密信,又从奸细那里得知密信由一队镖师护送进京,就派人路上劫镖,一定要夺得密信置我于死地。所谓瓜田李下,如果这信真的被杨勇夺去,叔王和宇文公就算不大祸临头,恐怕也没有好日子过了。”杨广说完,还长叹了一声。武安福看着他的表演,心想他不该去当皇帝,去做个戏子一定红。

宇文化及听罢也配合杨广长叹一声道: “太子怎么不顾念手足之情,非要赶尽杀绝不成吗?难道这其中真的有什么蹊跷不成吗?”

“这,不可能吧。”杨素还有些怀疑。

“叔王,我这就给你看证据。”杨广说完,手一挥,大喝道:“还不给我把奸细拿下。”

话音刚落,就见杨广背后的屏风后涌出十几个卫兵,手持刀枪一拥而上,将一人围上。那人脸上一白,全无了血色,大叫着:“殿下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