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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封推,一天两章,依旧是中午12点左右,晚上时间不定,只能保证在9点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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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武安福道。

“交通?”裴矩和来护儿都是朝廷大员,江南一直是困扰北方豪强出身的大隋朝两代天子的重大问题。当年杨广平定江南之后,在扬州待了八年,就是为了拉拢江南士族。杨广如今的皇后萧氏和最宠幸的大臣萧禹都是江南第一大门阀出身。而他在江南的八年,也的确和江南门阀多有交往。尽管如此,江南几百年来和北方的格格不入,却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化解的。更有一部分门阀,认为杨氏为鲜卑后裔,一直不肯承认杨氏政权的合法性,暗中积蓄力量,意图造反。杨坚杨广都知道江南经济繁华,文化鼎盛,人口众多,物产丰富,乃是天下之命脉所在,一直十分重视。可是京城大兴远在关中,难以掌控江南,杨广登基以后,兴建东都洛阳,大半原因是为了控制江南门阀。可是就算东都建成,南北之间最大的问题依然存在,那就是交通不畅。

自春秋战国以来,江南就因为水道纵横,而有着得天独厚的水利交通的便利,水路也成为连接江南各地的主要交通方式。而畅通的水路,对于把江南剩余的粮食运到北方,和运输北方的士兵到南方都有着重要的作用。只要解决了交通问题,江南就等于被北方抓进了手掌,再也逃不出去了。可是这个问题困扰着几代人,武安福又能有什么好主意呢?裴矩和来护儿疑惑的看着他。

“运河。”武安福胸有成竹的吐出这两个字来。

历史自然有他的定数,有必然,有偶然,也许武安福的出现是个偶然,但是他可以推动某些必然,比如大运河。

“运河?”裴矩喃喃的道,他的脸上一会兴奋的放起光来,一会又黯淡下去,自言自语,似乎在和自己争辩着什么。来护儿虽没他一般走火入魔似的思索,也张大着嘴巴,如同要溺死的金鱼,拼命的呼吸着。

“你想要怎么修?”裴矩终于缓过神来问道。

“贯通南北,沟通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一旦成功,则江南的经济和北方的政治融为一体。运河一通,漕运就通,江南之粮可以北达洛阳,转至关中,接济天下;运河南至余杭,北连燕云,无论将来江南又变还是高丽生乱,都可以尽起天下雄兵讨之。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盖世功业,裴大人,来大人,你们说呢?”武安福这些话都是回京路上早和孙成孙思邈商量过的。他只知道杨广开凿了大运河,功在后代,祸及当世。结果孙成和孙思邈一分析,却成了泽被天下的大好事。武安福不管三七二十一,心想只要能让杨广的钱和粮流水一样的花出去,总有不够花的那一天,等到他兵高丽好大喜功营造宫殿开运河这些事堆在一起,只怕再大的家底也要败光。至于自己在其中扮演个什么角色,武安福可不在乎,反正是你杨广连吓带威胁把老子收进来的,老子就顺手帮你一把,让你早点把家败光,早死早生。

“这可真是项伟业啊。”裴矩道,他和孙成孙思邈等人的看法一样,这件事情若是能够成功,真可谓是千秋万代的大好基业。可是他转念一想,又道:“此事虽然好,可是就和万里长城一样,只怕工程浩大,惹得天怒人怨啊。”

“我这一路上也调查过,据我所知,自古以来从南到北有不少的河渠,比如先帝就开凿了广通渠。如今只要把这些河渠疏导一下,在故道之上施工,当可事半功倍,节省大量的钱粮。”武安福道。

“这倒是个好办法,如此说来,此事大有可为。”裴矩道,“来将军,你看呢?”

“我是个老粗,不懂这些。不过这事情看起来有点意思,我可听皇上说过,他一直想去江都巡视,若是运河建成,到时候龙舟一起航,嘿嘿,想起来就觉得过瘾。皇上一定高兴。”来护儿道。

武安福心想你个老奸巨滑的来护儿,这话说的明里没有任何的提议,暗里鼓动着我们两个。武安福都听出来了,裴矩自然不会听不出来,一笑道:“我想此事事关重大,最好能得到多些人的同意。不如我们明日起多找些大臣,一起上书,请求皇上开凿运河,日后若是真的成就了大功业,咱们也可以青史留名。”

武安福道:“说的是,我明天就去和相熟的大臣游说。”

来护儿见裴矩这么说,知道他非要把自己拉下水不可,琢磨再三道:“既然如此,我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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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商量妥当,再看座上,都喝的差不多了,三人心里装着个让人兴奋的大计划,更是频频举杯,要喝个一醉方休。

酩酊大醉的杨玄感由李密和长孙无忌搀扶着回家去了,武安福本想去送,李密诡秘的道:“你方才回来,娇妻在家里等着,莫要辜负了大好春光。”

武安福嘿嘿一笑,送他们上了马车,目送远去。至于其他人,李靖,**廓回到自己的府去,雄阔海一干人尚无功名,就都住在武安福的府里。来护儿和裴矩也先告辞了。把众人都安置好,武安福回到房里,只见烛光微微的亮着,罗帐之内,一袭红衣下,不是美丽动人的苏凝云又会是谁?

虽然数月不见,武安福却并不急色,他静静的坐到床上,看着苏凝云睡的恬静的脸,轻轻在她的肩头抚摸着,嘴里喃喃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想起上辈子那得到又失去的爱情,想起对李漩的一相情愿,想起和北平府两个妻子有性无爱的婚姻,想起陈月香心灰意冷的出家,感触颇多,叹息起来。

“怎么了?”苏凝云也不知道是装睡还是被他惊醒,玉手搭在武安福的手上,柔声道。

红罗帐内,红烛光下,美人的眼波好象一坛最醇香的美酒,武安福一陷进去就拔不出来了。他的手攀上那坚挺的双峰,正要解下那半截红色轻纱,却被苏凝云制止住。

武安福疑惑的望了她一眼,不知道这可人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苏凝云道。

“你问吧。”武安福看苏凝云一脸的严肃,**去了大半,收回了手,正色道。

苏凝云上下打量着武安福,似乎想要把他看穿一般,半晌才道:“看不出来我这相公样貌普通,却十分的有女人缘。”说罢,笑盈盈的看过来,把武安福瞧的心里毛。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武安福知道若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苏凝云的手里,以她的性格一定不会突然说出这话的,可是自己最近似乎没惹什么风流债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也没什么,只不过你不在家的这些日子,有两个女子来找过你。好在我看她们的模样都不是什么庸脂俗粉可比的,我这相公的眼界还挺高。”苏凝云半真半假的道,武安福听得心里叫苦,心想这两个女子会是谁?想来大大兴和自己有关的女子不过两人,一个是李漩一个是陈月香,这两个的样貌都非同寻常,自然不是庸脂俗粉可比,难怪苏凝云话里话外透着淡淡的醋意。

“这两个女子叫什么啊?长的什么模样啊?”武安福硬着头皮道。

“恩,让我想想……”苏凝云故意顿了顿,看武安福一脸的焦急,噗哧一笑道,“瞧你急色的样子。”说着似乎根本不在意武安福对别的女人的眷恋,娓娓道:“有个女人,穿的很朴素,却有大家闺秀的模样,样貌清秀的好象江南水乡的雨育出来的一样,我一看见她,心就疼。”

武安福心说这定是李漩无疑,想起自己对李漩的印象,竟然和苏凝云差不多,难道这个女子真的有种让人心疼的魅力不成?

“我问她的名字,她说她叫木姑娘,她还说她会一个人回北平去,叫你不必挂心。”苏凝云道。

“她是什么时候来的?”武安福猛的想起罗成已经大婚,自己当初想的是她既然倾心罗成,不如就成就他们的好事,可现在罗成既然已经婚配,李漩又有哪里可以去呢?

“半个月前。”苏凝云道。

武安福屈指一算,就算路赶的慢,再有几天也该到了。想来追是追不上了,他想象起李漩见到知道罗成大婚消息时的悲伤,心里一阵的疼,又一阵莫名其妙的欢喜,不知道为何而疼,也不知道为何而欢喜,就好象一池春水,不知道是为微风而皱,还是为了心情。

“还有个姑娘,你不想知道了?”苏凝云看武安福脸上阴晴不定,又道。

“想。”武安福收敛住心神,无论如何李漩都离开了,就算再有什么打算,也得明日再说,那另一个来找自己的会是谁呢?

“这另一个姑娘,说起来还真有些特别。”苏凝云脸上似笑非笑,表情奇怪的很。

“怎么个特别?”武安福有些疑惑。

“一个多月前,府里下人告诉我说门口有个尼姑来化缘,给了银子却不走,非要见我。我很是奇怪,出去一看,那尼姑长的也是如花似玉,颇有姿色。她说她不是为了化缘,只想见你一面,有事相告。我说你不在家,请她过些日子再来。可是这些日子,一直也不见她的踪影。”苏凝云道。

武安福一听尼姑两字,就知道必是陈月香无疑,自己当初害她对尘世心灰意冷遁入空门,后来被老尼姑灵月阻拦,一直没能见到她。也不知道她找上门来是为什么事。看来这几日有空有必要去看看她。

正琢磨间,苏凝云却靠了上来,俯在肩上,嘴里的热气正喷在耳朵上:“相公,你难道和尼姑也有一腿吗?”

武安福又气又急道:“瞎说什么?”

苏凝云一笑道:“你三妻四妾我才不管,只不过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能反悔了。”

武安福听了她的话,猛的想起答应她杀掉杨素的事,心思又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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