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理太阴暗了,你以为所有人都欠你的?”我冷冷开口,以为我们都好欺负吗?就算你觉得大姨她们欠你的,但是我和我妈却不欠你的,怎么欺负我侮辱我就算了,现在这么让我妈这么下不了台,我才不放过你。

“你”于智莉似乎被我这话气的不轻,伸手指着我,脸上的表情异常狰狞“你再说一遍”。

我无所畏惧的回望着她,一字一句的开口“你是你人生的作者,何必把自己写的和怨妇一般?”

“你说谁怨妇?啊?说谁怨妇?臭不要脸的,我杀了你”于智莉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双眼红的可怕,冲上来就要打我,这时一直站在一旁没开口的于智重钳住于智莉的双手,脸色铁青的冲于智莉道“你闹够了吗?你非要弄得所有人都不开心你才满意,是吗?”

于智重这句话声音不大,但语气里的不耐烦和不喜是显而易见的,他一开口成功的堵上了于智莉的嘴,于智莉看着于智重,满脸的委屈,撇着嘴“我说的是事实,我哪里错了?我……”

“好了,你别说了,你如果再继续这样,我觉得还是沈阳比较适合你”于智重放开于智莉的手,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这句话算很严重了,意思就是这里不欢迎你,不适合你,你还是回沈阳吧,别在这祸害人了,可于智莉听了这句话之后不但没有大吼大叫,也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咬着嘴唇,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

半晌,她喏喏开口“什么时候吃饭?”

看来,这人都有克星,于智莉这么个蛮横不讲理的人偏偏怕于智重。

大姨忙答道“现在去吃,我都订好了,去饭店吃”。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去饭店吃了有史以来最安静的一顿饭。

当然,饭桌上于智莉又免不了一顿挑剔,说这虾个头小不说,做的不地道,和大连的虾没法比,又说小笼包里面的汤汁令人恶心,小炒肉里的肉丝是死猪肉等等,除了大姨间或和她说几句话其他人都保持沉默。我当然不用说了,如果可以,我根本不想和她一个桌子吃饭,听她趾高气扬的抱怨声。除了偶尔夹菜给妈妈,其他时间我都在闷头吃饭。

于智莉在这待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以前我是论天过,可是她在这,我都感觉我是论秒过,没来没有觉得时间是如此的难熬,从来没有这么想上自习,从来没有这么不想回到大姨家。她似乎真的和我有仇一样,动不动就对我冷嘲热讽,说我脸皮厚。动不动就指使我干这干那,说我在她家吃白食干点活是理所应当。

于智重在的时候她还稍微收敛一些,于智重不在她就变着法子对付我,最过分的一次竟然把我的校服剪成一片一片的扔到了垃圾桶里,因为学校那一天要开学生大会,要求所有的学生必须穿校服。我第二天起床找校服找了半小时,最后无法只能穿着自己的衣服去了学校,最后挨了班主任一顿批,回到家时看到垃圾桶里的成碎片的校服,我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我的拳头握得紧紧的,真恨不得一巴掌朝于智莉那张得意忘形的脸扇过去,最后我都忍了下来,我想好了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理她,当她是透明的,狗咬人我不能也反咬狗吧?可是后来她竟然拿84消毒液泡我的手机,看着桌子上无论用何种方法都无法开机的手机,我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心里暴躁分子在叫嚣着发狂,可是后来我也忍住了,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大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