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牵着他的手往外走。

房间内,老头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白头发几乎全被血染红,旁边两位白长衫推着昏迷的年青人进入走廊。

朗淡平突然发现,老头与年青人面部有许多相似之处,按照常理看,他们估计是父子。

诡异的笑

女子牵着朗淡平穿过长长的走廊,继续往前走。

一群人走过来,双方擦肩而过。

朗淡平看到牵着自己手的女孩与对面一名中年男子相撞,但是彼此都毫无反应,就这样一闪而过。

他再次证实,他们看不他。

在一间病房前,女子停下脚步,示意他进去。

他朝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进入其中。

这是一个廉价病房,一张床紧挨另一张,不算很大的房间里一共有十张床,有八台床纵向放置,还有两台挨着墙壁横向放置。

每张床上都有人,有些床甚至躺着两个人。

在靠窗位置的一台床上躺着一个小孩子,看上去大概五岁左右大,面色苍白,目光呆滞,瘦得皮包骨头,情况显然极端不妙。

床前有两名女人悲伤地哭泣,一个年纪很老了,大概六十岁上下,另一个稍稍年青些,大概二十五岁左右。

这时一名保安和一名白长衫穿透了朗淡平和女子走过去,表情极严厉地对两名正在流泪的女人说些什么。

两名女人拉着白长衫的袖子,满脸祈求的表情,嘴动个不停,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白长衫满脸不屑,挥手摆脱纠缠,一手指着门,明显在表示驱逐。

保安上前拎起了属于两名女人的行包,看架势准备动粗。

两名女人跪下,朝白长衫磕头。

病床上的小孩子依旧两眼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苍白的小脸上毫无表情,仿佛这一切与她完全无关。

白长衫脸上突然浮现一丝诡异的笑,他弯下腰,低声对那位二十多岁的女人说了些什么。

女人犹豫片刻,转头看看病床上的小孩子,咬紧牙关点头。

白长衫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示意女人跟他出去谈。

老女人拉住年青女人,大力摇头,焦急地说了些什么,年青女人仿佛已经下定决心,推开了老女人的手,跟着白长衫走出病房。

女子拖着朗淡平跟在保安和白长衫以及女人身后,走向另一端,进入电梯。

朗淡平突然发现,年青女人与自己牵着手的这位面部轮廓很相似,几乎完全一样,只是发型和肤色还有衣服不同。

陷阱

朗淡平问女子,那年青女人是不是她的姐妹?

女子摇头,伸手指了指女人,然后又指自己,用手势表明,她和她是一个。

他凑近那位女人仔细看了看,转过头再看身边的女子,不得不承认,她们的脸基本一样,头发的长度也大致相同,只不过年青女人编了辫子,而她是披散开。

电梯在十六楼停下,白长衫和保安还有年青女人走出去。

他和她跟上。

进入一间办公室,白长衫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早已经整理好的文件,叫年青女人在上面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