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温水泼狗男人脸上。

可嗓子发干。

只能先喝下狗男人喂的温水。

咕咚咕咚咕咚。

我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温水,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然后就给了狗男人一巴掌。

巴掌声很响。

狗男人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我没有消气。

相比狗男人脸上鲜红的手指印,我被狗男人压着……

整整一晚上。

我不报警送狗男人进监狱就不错了。

我挣出狗男人怀里,拖着重度伤残的身体下床。

趿拉着拖鞋去到衣柜。

拿出自己的衣服。

我感觉两条腿不是自己的。

某处更是……

我应该再扇狗男人一巴掌。

我费尽艰辛穿好衣服。

回过身看狗男人。

狗男人依旧坐在那儿。

垂着脑袋。

仿佛被全世界抛弃。

“嗡……嗡……嗡……”

“嗡……嗡……嗡……”

手机进入电话。

是我的死党。

我接通来电,那头的死党激动地问:“睡到男人了吗?感觉怎么样?”

我:“……”

没睡到。

反而被狗男人睡了。

感觉很差。

不想再来第二遍。

我坐进柔软的被子,口气很不耐烦:“没事的话挂——”

“别挂!”死党兴致很高,“到底睡到了没有?爽不爽——”

我狠狠挂断通话。

为避免死党夺命连环call,还把死党拉进了黑名单。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我后仰倒进被子。

问狗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狗男人小声答:“江舫。”

两秒后补充:“江水的江,船舫的舫。”

我挑了下眉。

狗男人名字还不错。

我转身趴进被子,侧脸看向狗男人……看向江舫,冷冷命令:

“过来。”

江舫乖乖走到我身边坐下。

我拉过江舫的手摁到我后腰。

江舫瞬间明白我的意思。

忙一下一下,轻柔地按摩我酸软的后腰。

舒服!

我紧紧咬住嘴巴。

不让自己叫出声。

等适应了江舫的按揉,才凶着声音问:“几岁了?”

江舫乖乖答:“二十岁。”

比我大两岁。

我想到昨晚江舫的表现,绝对是老手。

遂开口表扬:“昨晚表现不错,想必跟不少人睡过——”

后腰猛然剧痛。

我痛呼出声。

“草!”忍不住爆脏字。

回头瞪江舫。

却看到江舫红着眼睛。

我:?

踏马被压的是我,你红什么眼睛?!

“昨晚是我第一次。”江舫鼻尖也红红的,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我:??

“我没有跟别人睡过,”江舫拉过我的手攥在手心,气呼呼道,“你不能污蔑我。”

我:???

我怎么污蔑你了?

姑且当昨晚是你第一次,可你今晚就会有新的客人,明晚也会有。

早晚跟不同的人睡。

我哪句话说错了?

可看着江舫泪盈盈的眼眸,我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我趴回被子。

凶巴巴道:“继续揉。”

木已成舟,再揍江舫也改变不了什么。

先享受江舫的按摩。

等按摩完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舒服。

太舒服了。

不过被江舫按了几下,感觉像是做了个马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