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九爷。”小野躬身道。

金熙熙醒过来时,她站在晟京铁塔上。

这里是晟京地标性建筑,整个晟京最高的地点。

她睁眼扫了扫四周。

身边站着滕九延,他一只手紧紧揽住她腰肢,将她的脑袋依靠在他肩头。

“九爷,你什么时候来的?”金熙熙一颗心砰砰乱跳。

想到柳絮说的两个大汉,她心底忐忑了几许。

感受了身体的状况,好像一切还好,没什么其他的不舒服。

滕九延瞪着她,想看看她知道多少。

黑鬼的特工一直潜伏在赵家周围。

这次若不是柳絮这傻缺,他还真心忽略了。

而金熙熙手底下竟然有柳絮和特工两人欢好的录音,她到底有多少是瞒着他的。

“你就知道我一定会赶来?”滕九延睨着她。

“没有,我真的没有,俺是实诚人,从不欺人,九爷应该清楚我的,是什么就说什么。”金熙熙举手发誓状。

不过她当初接到电话时,微微迟钝了半晌。

等挂断手机,她一下子反应过来,九爷一定会追查的。

所以,她拿着柳絮的把柄,义无反顾地救小泰,心底也是有过一丝考量,九爷来的可能性有多大。

掂量过后,她得出一个结论:99%。

既然如此,还怕什么柳絮设置陷阱。

这才是真正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才是黄雀。

不过这点小九九,她可不敢老实交代,万一惹怒九爷,她可没好果子吃。

滕九延看着她一双闪亮的黑眸,想深刻入到灵魂深处,恨不得看穿她一般。

最后看到的全是女人一双向着他而动的……闪亮亮。

他宠溺地拍了她脑门一巴掌。

“记住,下次遇到这种废物东西,一定要叫我,她说不让你打报告,你就不打,你什么时候这么老实了?”滕九延瞪她。

“哦,好的,我记住了。”金熙熙眯眼笑。

这男人狂傲的语气,她好喜欢,好喜欢。

滕九延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绯红的唇瓣上落下一道细密的吻,好半天才松开她后脑勺。

“我们来场好戏啊,一定很精彩的。”他一脸邪恶的笑。

看着他这样坏坏的痞痞的笑,金熙熙预感有人要倒霉了。

不过到底是谁,那就不得而知了。

一架高倍望远镜被小野指挥着人搬过来,放在铁塔的边缘上。

滕九延抱住她柔柔的腰身,啃着她的耳垂,低声轻喃道:“来,看对面高楼的楼顶,一场大戏正在上演呢,好像差不多了。”

金熙熙听到他蛊惑人心的话语,凑到望远镜,看向对面楼的楼顶。

哇擦擦!

年度大戏啊!

好羞赧的说。

她一张脸蛋儿瞬间爆红。

对面楼的楼顶距离铁塔有些距离,望远镜镜头向下,不过里面发生的一切,近在眼前。

四个男人,一个女人。

他们在互相……

“行了,看了一眼,也够了,听声音就行,实在有碍观瞻。”滕九延一脸嫌弃道。

金熙熙咂舌。

不知道谁这么恶趣味搬来高倍望远镜,让她观看的,还说什么看好戏。

才看了一眼而已,就不让看,这太不爽了。

她撅嘴一脸怨念地看着他。

这时候,滕九延恶狠狠地瞪她:“这种脏眼睛的东西,看什么看,我现在要监听,就是要确定,在场三个人必须每一个人都染上病毒。”

谁让柳絮那贱人敢这样陷害他的女人。

小野走上前来,拿来一个装了扩音器的监听设备。

铁塔的周围,以及高楼的顶层,都站了不少滕九延的手下,一个个面无表情,仿佛发生的一切都是小儿科,连眼皮也不带皱一下的。

金熙熙笑眯眯地等候在一边。

这笑容落在滕九延耳里,别提多刺眼。

小野却按下了播放键。

“嗯,该我了,该我来了—”

这是赵良的声音。

一道羞人的声音传来。

“啊啊-――”这道声音倒是没听过。

不过有点耳熟,总觉得在哪里听到过一般。

小野看到她脸色迷糊,说道:“这是柳絮的男人,那个壮哥。”

也就是黑鬼那边的特工。

“哎呦,哎呦,不要,不要,你们不要靠近我,不要,走开,走开啊。”柳絮无力地叫嚷着。

可她什么也干不了,无法抵抗。

在场的几个男人,每一个人都吃了药,跟春天的牛一样,对着她眼眶通过。

赵良更是被一名得病的男人按住,而他又按住了柳絮。

壮哥也被一名壮汉按在地上。

所谓的壮哥,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斯文的男人,不过他具有欺骗性的脸孔并不能掩饰他的武力值。

可惜在经过了滕九延手下一番教训过后,他什么也干不了,只能被动地被壮汉欺压在地板上。

柳絮是唯一清醒的人。

她没吃药,也没有被打,她清醒地看着一切。

小野临走前说:“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脚,你以为在九爷面前,你的那点伎俩够他玩的?简直不自量力。”

一切的阴谋,在九爷的强大面前,跟没穿衣服有什么区别。

这次之所以会被蒙蔽,也只是因为九爷被金熙熙转移了注意力,根本没把这群东西放在眼底。

柳絮看着两名患有艾滋的壮汉,一颗心在滴血。

这一回,死的不是金熙熙,而是他们三个。

“壮哥,壮哥,救我啊――,你快醒醒,醒醒啊。”她凄厉地惨叫。

奈何,地板上的男人跟死了似的,一双浑浊的眼神落在柳絮身上,半点情绪也没有,就那么无动于衷。

而赵良疯狂地爬在她身上打她,抓她。

这一幕她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晟京铁塔上。

滕九延抱着金熙熙坐在一个高深的椅子上。

他眯眼看着怀里一脸坏笑的女人,狐狸眸透着一股狡黠,别提多萌动。

不知不觉的,他一只手抓住她手臂,一阵搓力道。

动作间,他浑身躁热。

谁知,这时候,金熙熙猛地坐起来,膈应道:“我才不想在这种时候那个啥,感觉怪怪的,好吗?”

这就跟看小影片,然后那个啥一样。

她没这爱好。

滕九延瞪她:“谁说要做了?难道你想了?”说着,滕九延伸手一跩,将金熙熙重新拉入怀里,抱着她狠狠堵住她绯红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