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忆这边的拍摄顺利进行,但是杨丞丞这边的事情就难办多了。

想要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凑齐八千万,绝对不是容易的事情,而且杨丞丞的心里也明白,这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杨丞丞的经纪人也帮他找好了买家,愿意与一个非常合理的价格收购她的公寓和车子。可是就算是这样,距离凑齐这八千万还是遥遥无期。

李清越自从上次和杨丞丞分开之后,也查看了一下自己手里的资产,这么多年下来,他一直都靠着自己的努力在外奔波,是真的没有攒下多少钱。

“张老板,正常时间不见在忙什么?”他只能先找到几个以前熟悉的老板,看看能不能接到一些资金,帮上什么忙。

这个李老板自己和他合作了这么长时间,也有一定的信誉和情谊,我知道自己出了事情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就是那样混日子还能忙什么,你小子怎么突然找上我了,让我猜猜一定能有什么好事对不对。”张老板拿起了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茶,笑着对说道。

李清越也笑了笑,有些难以启齿的低下头,“张老板果然是厉害,我今天来找您确实有点儿事情。”

“说吧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如果我能帮得上的话,一定尽力帮你。”张老板大手一挥,做出一份十分豪爽的样子。

“我这边出了点问题,急需一大笔资金来填补一个漏洞,所以你能不能借我一些钱,等我资金周转开,一定连本带利的还你。”

李清越一股脑的说出这些话,自己离开家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向家里要我一分钱,我不想像别人借一分钱。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必须要帮助养成中渡过难关,不然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听了李清越的话,张老板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为难的神色,他这辈子最讨厌别人来管自己借钱了,但也马上缓和了,“清越呀,你说我们俩都合作这么长时间了,借钱的事情也不用这么凝重,说吧你现在需要多少。”

李清越感觉有望,有些激动的抬起头看向张老板,“三千万,也有可能不够但是您可以先借我,不够的话我自己再想办法。”

“三千万!”你张老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有人借钱张口就是三千万的,这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吗,连忙不停的摆了摆手,开口说道。

“三千万也太多了,你是不是搞错了呀,就算是我想借你一下子也拿不出来这么多钱,你不会是来跟我开玩笑的吧。”

明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又继续的垂了下去,“那您可以借我多少,我都可以之后等资金周转开一定还给你!”

张老板的脸上更加为难了,他皱了皱眉,手上不断的盘,弄着那两个核桃,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清越,你先让我想一想,如果我的资金可以周转开,我一定打电话通知你好不好。”

虽然他是这么说,但是内心越的心里也明白,这个张老板的资金大概率是周转不开的,毕竟两个人也只是合作伙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对于借钱慎重也是可以理解的。

对于娱乐圈,是没有绝对的关系,你这两个人今天还笑脸相迎,明天就突然变得老死不相往来。

这个地方永远都是以利益为重,从来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友情,还有合作伙伴这种关系。

李清越在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那行就麻烦你了张老板,我那边还有点事情,就不打扰您了。”

说完李清越就离开了张老板办公室。

张老板看着李清越离开的背影,眼睛里满满都是疑惑,他想了很久,还是拿出了手机拨打了通讯录中的一个电话号码。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发出一个有些苍老和疲惫的声音,“喂,是小少爷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张老板的语气一下就变得客气了许多,“他今天来找过我了,说是想跟我借钱,而且一开口就要三千万,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他刚走我马上就来告诉您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然后才缓缓的传出声音,“我知道了,会马上让人去调查一下。对了张老板,这么长时间以来多谢你照顾我们家小少爷。”

张老板立刻就换上了一副喜笑颜开的表情,“管家你说什么呢,这都是我应该应份做的,毕竟还是要照顾小少爷的吗。”

“辛苦你了,老爷一定会重谢你的。”

“哎呀太客气,我就是随手帮些忙,真的不用那么客气。”

老管家挂断了电话,看了一眼在床边坐着的老人,上次的病情九死一生,却也还是把他救了回来。

他知道自己家老爷又一个放不下的心结,就算怎么被病痛折磨,那个心结也一直屈指着他不能倒下。

不过现在他病倒了,公司的所有业务将都是由大儿子接管,那个不孝子,上次在监狱里待了几天,不但没有悔改,而且更加的变本加厉。

李清越不知道的事,虽然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从来不向家里要钱,但是李老爷子也处处帮他留意着,打点着。

不然在这个娱乐圈中,他绝对不会走得像今天这么顺利,这个张老板就是其中之一,之前帮李清越拿下了专辑,还有《致青春》的监制,其中也都有李老爷子的关系。

李老爷子对李清越实在是抱歉,当初确实是因为自己,才让她的妈妈陷入了那种困境之中。

就算李清越现在恨死了他,也都是自己的咎由自取,但是他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娱乐圈中受到一些委屈和不顺。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李清越不知道的,他还总以为自己得到那些很好的通告,完全是因为运气好,或者是得到了赏识。

李清越早出了张老板的公司,这件事情比他想象的难太多了,不论是在人脉还是在数额上,都显得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