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想到蒋佩佩会这样,急忙把她推开,蒋佩佩有几分诧异地看着我,我说了声对不起,然后说我有妻子,而且很爱她。

蒋佩佩笑着说没想到我还是挺忠贞的!这年头像我这样的人,还真是有些少!

我笑了笑说道,例如大熊猫!

蒋佩佩说我臭美,不过紧跟着说冷,让我抱抱她好吗?说完看着我,眼中带着我无法拒绝的恳请。

我想了一下张开双臂,蒋佩佩笑了靠在我的怀中,我搂住她,眼睛看着山下公路那一辆辆车,就像穿越黑夜无尽的流水,消失出现,出现消失!

强劲的夜风吹着,可我感到胸腹之间满满的温暖,蒋佩佩呓语般的说道,好温暖,身体向我紧紧的靠了靠,我用力将她搂紧。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风衣的衣角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不过时间长了就有些尴尬,因为我不是柳下惠,但我极力压制着,可有时候不是以意志为转移,你懂得!

蒋佩佩感觉到了,说我不老实,我说没办法,说明我很健康!

蒋佩佩竟然轻轻扭动起身体,而且充满弹性的浑圆摩擦着,原本就已经兴致盎然,此刻更是斗志昂扬!

我急忙缩了缩腰,想离开一些,可蒋佩佩却立刻跟进,嘴里发出低低的轻吟。

我有些无语了,说不要这样,那啥真的不想破坏我们之间的友情。

蒋佩佩咯咯咯的笑起来,说我的精神层面远远要比身体层面高尚,我笑了笑说道,男女之间并不需要床来证明彼此的存在。

蒋佩佩说我像个哲人,我笑了笑说道,其实我是科学家,二手的!

蒋佩佩愣了一下,紧跟着大笑起来,清脆的笑声传得很远,很远……

第二天我见到了周友义,问他侯鹏国怎么样了,周友义说被打断两根肋骨,轻微脑震荡,不过问题不大。

我说咱们去看看吧,就这样去了医院。

周友义问我有没有事情,我简略说了一下,当然没有说我跟蒋佩佩在一起。

我们到了医院,看了侯鹏国,侯鹏国表示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人,我说放心吧,肯定会给你讨个公道。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接起来是律师的电话,说官司打赢了,王晨业败诉了,他需要登报道歉,并且赔偿十五万的名誉损失费。

不过王晨业表示一定会把官司打到底,我说那就奉陪到底!

我放下电话,周友义问我官司打赢了?我重重点点头。

周友义说王晨业不过是跳梁小丑,想跟咱们打官司,肯定是自讨苦吃!

我笑了笑正要说话,门推开走进来几个警察,我以为是过来了解案情,所以没有在意。

可没想到他们走到我面前,问我是不是张子健,我说是,可对方竟然抓住我,紧跟着将我铐起来。

我又惊又怒问他们要干什么,对方告诉我涉嫌一起故意伤害案,让我回去协助调查。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周友义在一旁说他们是不是搞错了。

对方很不客气地说道,他们不会搞错,而且对周友义他们说道,不要离开,他们还要重新做审讯笔录。

紧跟着我就被强制带走,我知道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想要收拾我,搞不好就是卖考题的那些人。

我被塞进警车,注意是塞,后背有人推,我的脖子被几只手往下摁着,就像货物一样,被塞进警车,那种屈辱简直无法用笔墨来形容。

就这样我来到公安局,进来之后,有人过来审讯,而且我被铐在那种专门审讯犯人的椅子里。

我亮明我的身份,说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对方冷笑了几声,说我被打了一酒瓶的男人,现在一直昏迷不醒。

听到这句话我吃了一惊,但我说那是被迫自卫。

审讯的警察让我说当时的情况,当我说完之后,负责审讯的人说我胡说八道,他们说那天晚上是我喝多酒闹事,挑衅在前,对方一直保持克制,没想到我竟然用酒瓶砸伤某某,导致某某至今昏迷不醒。

我又惊又怒说他们颠倒黑白,对方冷笑了几声,说不给我上点手段,看来我不会说实话。

我说他们要干什么,话还没说完有人捂住我的嘴,接着有人扒掉我的鞋子,随后我感觉脚心猛地一震,木木的,随后尖锐的疼痛让我整个人剧烈的颤抖起来。

可是我被几双手死死地摁着,而且那疼痛一下又一下,我感觉那疼痛简直要把整个人撕裂开。

原来有人正在用手铐,使劲敲击着我的足底,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用这种方法,可以巧妙地避过验伤。

我被松开,剧烈的疼痛让我汗如泉涌,浑身湿透了,整个人像被水里捞出来一样,我摊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一只手揪住我的头发,问我说不说,还说这只是开胃菜,让我赶紧把实话说出来,要不然有我受的!

说实话,我心中的愤怒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揪住我头发的是这个派出所的所长,好像叫石军,记得不太清楚,但我能记住那张肥肥的圆脸,而且在灯光下看起来异常的狰狞。

我说你们这是要陷害我,石军说就算是陷害我又能怎样,说让我赶紧说出来,要不然弄死我!

我怒声骂道,草泥马,有本事弄死我!

石军阴笑几声,说今天一定要我尝尝他精心准备的大餐,说完挥了一下手,紧跟着有人跑出去。

我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过刚才用手铐打我脚底,就已经让我痛不欲生,可想而知下面的刑讯手段,肯定更加残酷。

我看见有人端着一盆水进来,石军嘴角带着狞笑说,让我尝尝冰激凌的味道,说完拿出一根电警棍,开关到最大,蓝色的火花在上面滋滋冒着,把那张脸映衬的明明灭灭,就像个恶鬼。

我说你们要干什么,别乱来,石军让我赶紧说,要不让有我好受的。

我说你**陷害我,等我出去,我非弄死你!

石军阴沉着脸,招呼一下旁边的人,我的脚被摁进水盆里,石军猛地将电警棍插进水里。

我感觉一股股电流从自己脚底流过,直达自己的脑部,通过脑神经,走到全身,个个细胞遭到电的炙烧,大小神经遭到电极的震晕,通过血管,走入骨髓,全身发生剧烈的变化,不由自主地痉挛随着电流的强弱而轻重,比晕船还更有说不出的痛苦之感。

全身在沸腾,不由自己克服,从内部脏腑到四肢五官百骸,无不起反应了,就像有千万根尖锐的钢针在体内攒击着,五脏六腑好像被颠倒过来。

全身的血似乎全到脑袋里,几乎要被涨裂,不由自主从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

一句话:形容不出的难受。耳中轰雷般响,眼前乌黑了一片旋又感觉清澈,像暴风雨前的晦暝交变似的。

石军关了电警棍问我怎么样,而我此刻感觉浑身的骨头似乎都被抽了去,软软的靠在椅子上,不,应该说瘫在椅子上。

石军让我说,我真的受不了了,低声说我说,说,紧跟着声音慢慢低下去,变得含糊。

石军将头凑过来想听清楚我说什么,这是我使劲浑身力气,张开嘴猛地咬了上去,只听见石军一声惨叫,他的耳朵被我死死咬住,我用尽全力咬着,拼命的咬着。

石军惨叫连连,旁边人跑过来,掐我的嘴,打我的两肋,想要我松口,但那个时候,我骨子里的疯狂劲头,似乎全都被激发出来。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我感觉嘴里面多了个肉肉的东西,使劲嚼了两下,然后呸的一声吐出去了,嘴里腥腥的!

而石军捂着耳朵不停地在地上蹦着,嘴里连连的惨叫,肥硕的身体看上去就像一只猪,而且是最笨拙的那种。

石军捂着耳朵嘴里喊,让那几个人打我,狠狠的打,要打死我!

就在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推开,走进来几个人,喝止住了那几个人,紧跟着我被从审讯椅上放下来。

来的人是城区公安局长杨涛,后来我才知道,是薛部长亲自给对方打的电话,杨局长不敢怠慢,带着人急匆匆赶过来。

我被送到医院,经过一番检查,没有太大的问题,不过依旧住进了高干病房。

薛部长亲自过来看我,我挣扎着要起来,被薛部长阻拦,说让我不要动,详细问了我事情的经过。

我将事情经过详细说了一遍,薛部长冷哼了一声,说了四个字鬼蜮伎俩,接着让我安心养病,事情由他来处理。

后来我听说石军被开除公职,而且还被查出问题,进了监狱,前两年我在街上还看过他,肥硕的身体变得消瘦,要不是一只残缺的耳朵,我还真的差点认不出他。

石军可能也看见我,低着头从另一边走了,而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薛部长说的那个四个字,鬼蜮伎俩。

当然这个事情并没有轻易结束,后面的事情激烈程度,是我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