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蒋佩佩穿了一身得体的裙装,但依旧能看见高高挺起的骄傲。

我仔细端详,她的五官分开来看,长得也不算什么艳惊四座,更没倾城之貌。但是组合在一起,确有一种别样的妩媚。特别是弯弯的一剪秋水和微微内收的唇角。

给人一种温馨而赏心悦目的感觉,而且恰恰是最能令男人心动的妩媚。

蒋佩佩问我看什么,我急忙说看到女施主印堂发亮,红光满面一定有喜事发生。

蒋佩佩白了我一眼,说我胡扯,还说我啥时候学会看相了。

我笑着说道,略懂,略懂!

蒋佩佩笑了,不过我从她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一丝落寞。

说实话对于蒋佩佩我一直很奇怪,因为给我的感觉就像是雾里看花,总是弄不清楚这个女人背后隐藏着什么,不过我能隐隐猜到,蒋副省长似乎跟她很有关系,而且绝不是普通的关系。

周友义拉来一个人,进来的人是临市某局的局长叫侯鹏国。

进来之后,周友义掏出扑克,洗了洗问荤的素的?

荤的就是带点彩头,素的就是纯玩,我有些犹豫,看了将蒋佩佩一眼。

蒋佩佩却说打多大,周友义说美女来定吧,蒋佩佩说一分五十,众人笑着答应。

没想到那一晚上,我的手气极差,每把牌烂出了国际水平,蒋佩佩也好不到哪里去。

倒是周友义和侯鹏国两个人最后都有些不好意思赢我们,一轮过去,我们还没出窝。

侯鹏国说我们是新时代的活雷锋,知道他考试一塌糊涂,所以用这种方式来安慰他。

打过一轮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我输了七百,蒋佩佩也输了七百,拿到钱周友义说晚上他请宵夜。

说实话,吃晚饭的时候心不在焉,到现在反而真的有些饿了!

蒋佩佩说用我们的钱请我们好大方啊!周友义说好歹也能落个好名声,就这样我们商量了一下,收拾东西从宿舍楼里出来。

晚上十一点钟,营业的只有烤串,蒋佩佩说她知道一家串店味道不错,就这样我们开车而去。

去了之后发现这里生意还真不错,里面人不少,而且还有更多的人进来,不过进来的人差不多各个身上带着酒气,估计是晚上吃过饭,然后唱K,或者其他娱乐活动,活动完出来宵夜。

我们找了一张桌子坐下,然后点了一些烤串,又要一箱子啤酒。

周友义问蒋佩佩喝不喝,蒋佩佩笑着说,啤酒没意思,要喝就喝白的!

侯鹏国说自己车上有两瓶白酒,我正想阻拦,他已经走了,过了几分钟回来,拿了两瓶五粮春。

打开酒,周友义给每个人倒了一杯,然后端起杯说道,今天考试让我们聚在一起,打牌让我们玩在一起,吃饭让我们坐在一起,这就是一种缘分,让我们珍惜这缘分,来喝一下。

我们笑着端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喝了一口吃了点凉菜,很快烤串上来,拿起来吃了一串,味道竟然出奇的好。

而且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老鼠肉之类的新闻,而且我们这个地方属于北方,顶多就是猪肉冒充羊肉和牛肉,基本上还行!

而且这家店还是回民,所以吃起来还是比较放心!

不知不觉一杯白酒下了一半,就能让人拉近距离,这句话没有错,侯鹏国开始吐槽,说这一次考试题还真是操蛋,他感觉是黄鼠狼咬王八无从下嘴。

周友义说这次考试是比上一次增加了难度,不过以侯老兄的水平,你难别人也难!

蒋佩佩说话也不能这么说,她觉得这一次考试题偏重于实际操作,真的有一定的理论基础和实际工作经验,要不然真的挺难,不过这样也好,也能真正选拔出有用的人。

侯鹏国说他是没有希望了,这杯酒祝我们三个人鹏程万里,周友义说他早把自己划归到没戏的行列,说我和蒋佩佩两个人还是大有希望。

我急忙说道,还是蒋佩佩最有希望,我估计 自己也没戏,周有义说我说话不老实,明明是最希望的人,结果还谦虚,过分的谦虚是虚伪的表现。

就这样被这几个人强灌了半杯白酒,喝的有些猛咳嗽起来,蒋佩佩急忙给我拍背。

侯鹏国一脸羡慕地说道,早知道他和那半杯酒了,说完我们都笑了起来。

就这样我们说说笑笑喝完了两瓶酒,周有义说再来点啤酒漱漱口,我说算了,没想到蒋佩佩说好啊!

就这样换了啤酒,啤酒喝多了走肾,侯鹏国起身去卫生间,我们也没在意,可等了一会儿没回来,紧跟着外面传来吵杂声和叫骂声。

我向外瞅了一眼,吃了一惊,只见好几个人揪着侯鹏国打着,我喊了一声住手,跑了过去,周友义跟蒋佩佩也跑出来。

原来这个串店是由民居改建而成,所以厕所比较紧张,侯鹏国去的时候有人,等了一会儿。

后面又来了一个人,他也没在意,等人出来他要上厕所,接过身后的人直接就要上,侯鹏国挺不高兴,再怎么说也是单位的一把手,让人尊敬惯了!

拦住对方说,朋友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没想到对方直接一拳打过来,侯鹏国被打蒙了,反应过来,揪住对方,可没想到冲过来好几个人,围着他一顿暴打!

我们冲过去,将这些人推开,问他们为什么打人,对方直接说,今天就打不开眼的。

周友义要报警,对方直接威胁说让我们赶紧滚,要不然连我们一起打!

说完这几个人要走,蒋佩佩说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不让这些人走。

为首的人瞅见蒋佩佩,眼中顿时露出银邪的目光,说不让他走是不是舍不得他走!

说完就用手去摸蒋佩佩的脸蛋,我还没看清楚,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原来蒋佩佩给了对方一记耳光。

这几个人顿时围过来,我急忙站在蒋佩佩前面,说你们要干什么!

为首的人说这个块地方还没人敢打他,今天一定要把蒋佩佩带走私下里交流一下,还说虽然蒋佩佩打了他,但是他肯定不会生气,一定会温柔跟她交流。

蒋佩佩气的两腮粉红,但是她的眼睛天然之中就带着媚意,此刻生气却让人感觉媚意更甚,而且眼波流转间,让人心动不已。

周友义亮明身份,没想到对方更是狂笑起来,说什么女人都玩过,就是没有女县长,说完招呼人过来抓蒋佩佩。

我急忙从兜里掏出一叠钱递过去,说今天这个事情我先陪个不是,冲撞了各位对不起,我这里有两千块钱,就算是赔礼道歉。

对方七八个人,而我们这里一共四个人,还有个女人,侯鹏国被打躺下来,而周友义四十多岁,

围过来的几个人,看着领头的,可领头的手一扬打在我手上,粉色的钞票飘飘洒洒落下来。

紧跟着那几个人如狼似虎扑过来,我不假思索抄起酒瓶,猛地挥出去,砰地一声脆响,碎片四溅,有个人抱着脑袋惨叫了一声,倒在地上,鲜血很快从头上流出来。

我来回挥舞着手中半截酒瓶着,锋利的玻璃茬口,让这些人后退了好几步。

我让蒋佩佩赶紧走,蒋佩佩说已经打了电话,一会就有人来,就这样我们僵持着。

五六分钟,有警笛响起来,紧跟着七八个警察冲进来,让这些人全都蹲下来,我手中的半截酒瓶落在地上,这时才发现身体似乎全都僵住了,而且浑身隐隐作疼!

我们被带到附近派出所做了笔录,警察对我们很客气,侯鹏国被送到医院,周友义跟着过去了。

等我从警察局里出来,看见蒋佩佩在外面站着等我,我急忙快步走过去,说外面这么冷赶紧回家吧!

蒋佩佩说没事,还说总得见见她的救命恩人,我说什么救命恩人,也不知道老侯怎么样了。

蒋佩佩说没事,让我上车,我上了车,蒋佩佩启动车,奇怪的是没有回学校,而是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我有些诧异地问她去哪里,蒋佩佩笑着说打算把我卖了,我说那感情好,一定要寻个好主,还有卖的钱四六分!

蒋佩佩说我没有长远的经营理念,我们之间应该建立起牢固的长期合作关系,她给我找买主,然后我在那里呆两天,找个机会跑出来,然后她再给我找买主,就这样我们可以利用这个可再生资源不断地创造出利润,很快就可以发家致富了。

我们嘴里胡说着,车很快开上了附近的一座小山,几分钟,我们站在观景台上的一个角落。

极目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交互点缀,错落有致,像极灵动的音符,如梦如幻,光怪陆离。而主城区那高低起伏的大厦,缠绕着夺目耀眼的霓虹,仿佛是那么的遥远,又那么的近切。

缓缓流逝的江水,装点着逶迤星火,合着滨江路上流动的车河,感觉真切而又**。

晚风从四面八方奔涌而至,弥漫在两江上的那些若有若无的雾气随风飘逸,好似也要将心底的思绪片片带走。

蒋佩佩告诉我,她喜欢到这里看夜景,但是这么晚可是头一次。

我笑着说道,原来是拉着我当保镖啊!

蒋佩佩转过身对我说,我刚才表现的太勇猛了,而且太帅了,说实话真的让她好心动。

我开玩笑说心动会怎么样,难道打算以身相许!

蒋佩佩看着我走过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靠在我怀中,双臂搂住我的脖子,温热的嘴唇印在了我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