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虐待了又怎么样,我可管不了这么多,它要是醒了的话,伤及的可就是我们的性命!”郭承昊的剑就搭在东北虎的脖子上。

我捡起一个小石头,趁其不备弹在了他的手腕上。

“嘶……”

郭承昊手上的剑立马就掉落在了地上。

“你!”郭承昊瞪着我。

“我说放过它就放过它,不知道周先生的意下如何,能不能和我这个合伙人达成一致呢?”我看向周轩,因为郭承昊只听周轩一个人的话。

“当然可以,既然马先生想要放了这只东北虎,那就放了便是。”周轩同意了。

“主上!”郭承昊看着周轩,眼里满是不甘心。

“我的话你还敢不听了!?”周轩的语气往上扬了几分。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觉得……”

“够了,不用再说了,这事我已经说了一遍了。”没等郭承昊说完,周轩就打断了他。

郭承昊瞪着我,目光里带着火,恨不得把我给杀了。

“这不怪我,你主上和我想的是一样的。”我耸耸肩。

拎起小女孩,往前面走,萝藦花已经收起来了。

“现在咱们往哪里走?”谭金问。

“不知道,我现在怎么问她她都不肯说出牧民大叔他们的下落。”

周轩说:“要不咱们先去取其他花,然后再想办法救他们也不迟啊。”

“不行,万一他们在下面受到了危险,遇到了药人,那岂不是命悬一线!”我不同意。

“哈哈哈哈……”女孩突然笑起来。

“你笑什么?”我最受不了她这幅样子。

“你还真信,那下面有药人啊!他们只不过是被我关了起来而已,一群傻帽!”女孩轻蔑地看着我们。

“谁知道你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不相信。

“你爱信不信,反正只有我能打开。”女孩很是骄傲。

周轩过去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深深地望着她。

“你干什么?把你的脏手给我放开!”女孩把脸别过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崇阳王的女儿了吧!”周轩一眼看穿女孩。

“你!你怎么知道!”女孩顿时慌乱了。

“那既然你是他女儿的话,就证明你知道你父亲的棺材到底在哪里了?”

女孩眼神似乎在逃避着什么:“没有,我不知道。”

“看你这眼神我就知道,你一定知道他在哪。”周轩笑着说。

“我不知道,自从他打造了这陵墓之后,我就一直被关在那里,直到你们找到我。”女孩说着说着还掉下了眼泪。

“小骗子。”周轩挂着女孩的鼻子。

“你怎么知道她是崇阳王的女儿?”我问周轩,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马先生,我和你可不一样,不像你,你师父让你来这里取钥匙,却什么都不肯告诉你,啧。”说完,周轩还嘲讽地发出了笑声。

“你!我师父他不会骗我的,他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相信他!”

虽然我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心里却早就产生了疑虑。

“哦?是吗,那你就相信着你的师父吧,毕竟你们师徒情深,确实不是我一个外人能够挑拨离间的。”周轩挑眉,不屑。

“你知道就好!”

难不成真像他说的那样,可是师父为什么要瞒着我们,什么都不愿意和我们说呢?

“一鸣,别听信他们的鬼话,反正我相信师父说的话,既然他说了不知情,那就是不知情。”谭金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

“嗯!”

其实我也看穿了谭金的眼神,他也开始怀疑师父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了,只不过没有证据,还不能确定。

“你现在告诉我,鬼罂粟和虞美人在哪里!”

我质问女孩。

女孩眼神很坚定,咬紧了牙关:“我都说了,我不知道!”

“行,你不说的话,我们自己也能找到!”

前面还有很多墓室,只不过不知道哪一间是有着花的,还得一间一间进去看,然后排除。

“前面的那些蓝色的光是什么?”郭承昊问周轩。

蓝色的光?

我往前面看过去,还真是,就在我们刚才遇到死人头的陶罐那里。

郭承昊拿起一块石头往陶罐那里砸过去。

“哐”的一声,陶罐裂开了。

无数的蓝色飞蛾从里面飞了出来。

它们浑身上下散发出蓝色火焰,几只蓝色飞蛾飞到了刚才郭承昊砸过去的那个石头上。

很快,石头就被烧成了灰。

这些蓝色飞蛾散发出来的温度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

这一定就是书上记在过的“尸莹”!

“快跑!”

我一路拎着女孩往回跑。

众人也不顾三七二十一就跟着我往回跑。

“怎么了啊,那是什么东西?”谭金边跑变问。

“来不及解释,一会再和你们说!”我喘着气。

可是没想到这些尸莹已经追上来了!

“所谓尸莹呢,就是靠着吸收尸体里面的磷元素,身体非常容易发生氧化,然后散发出蓝色的麟火,温度非常高。”女孩解释道。

“你个小家伙,倒是什么都知道。”

“所以墓地出现的磷火就是这些?”谭金问。

我回答道:“不,这些要比墓地出现的那些磷火可怕的多!”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看着着周围,只能跑进溶洞了,里面有水。

“对了,你的伤口要不要包扎一下,尸莹可是最喜欢喝血了!我也很喜欢,要不让我把你的伤口给舔舐干净吧!”周轩看着我。

“神经病!”我怒瞪着他。

到了溶洞,尸莹一直飞在外面,不敢进来。

谭金给我包扎好了伤口。

“这里有没有容器,咱们可以装点水泼过去,把这些飞蛾都给扑灭了。”我对众人说。

“为什么它们不敢进来,仅仅是因为这里有水吗?”谭金问。

“因为它们从来不待在潮湿的地方,这里就是,它们喜欢待在干燥一点。”我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

谭金从包里面,拿出一个小水杯来。

“就只有这个了,其他我找不到。”他把杯子递给我。

只有这个,那就将就用着也是可以的。